完颜烈射过了一次才发现柳如是晕过去了,而柳如是那个不太有用的小东西还直挺挺的站着,看上去甚是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是意犹未尽,但柳如是现在的身子也容不得他胡来。完颜烈认命的起身,抱着柳如是去沐浴,而他们需要的东西福公公都已经一一摆好了。完颜烈搂着柳如是坐在水中,给他清理了后穴,看他前面的小柱子还挺着,就用手掌给他揉揉,直到这小家伙吐出些稀汤寡水,而柳如是被刺激得也清醒过来了。
柳如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迷茫的左右看了看,直到他瞅到了完颜烈便不假思索的靠了上去,又紧紧的搂住了完颜烈的腰,头还在完颜烈的肩头蹭了蹭,然后人家竟然又闭上眼睛似是又睡过去了。这一套操作直把完颜烈看得哭笑不得,他心狠手软的在柳如是的腰上软绵绵的掐了一把,道:“你究竟是醒了没醒?你倒是说句话!”
“嗯……没醒,有你在,还用我醒着做甚!我累了!屁股还好疼,一会儿别忘了给我上药!”柳如是说了这一通,觉得自己更累了,便抱着自己的夫君一动都不乐意动了。
这人趁着身子不好,最近越发会使唤人外加耍无赖了!完颜烈不解气的捏着那人的屁股,装着开玩笑说:“就你这样的,好吃懒做,哪有母仪天下的样子,孤早晚要废了你!”完颜烈不知道要如何跟柳如是开口,所以先用玩笑的方式,试探一下。
此话一出,柳如是软啪啪的身子瞬间就紧绷起来了,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支棱起身子瞪着双眼,明明在看着完颜烈眼睛却没有神采。完颜烈见柳如是被吓到了,赶紧把这人又按回怀里安抚,逗他说:“说笑呢,你放松,好好的呼吸。”柳如是眼泪汪汪的又窝进了完颜烈的怀里,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委屈巴巴的道:“最近夜里净发太妃要你废了我的噩梦!每次都被吓醒,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我就怕这个,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拿它吓我!”
“你发噩梦不是因为难产?”
“不是,我总能梦见,太妃跟你说,让你废了我,娶个康健的北方女子!”
完颜烈瞬间就呆住了,原来柳如是还是听到了,只是他那时候还混沌着,以为是一场噩梦!完颜烈嘴上说,没有这事儿,你放宽心,那就是一场梦。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柳如是毫无察觉,他安心的又跌回到完颜烈的怀里,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上,享受着甜美的温存。完颜烈则轻柔的抚摸着柳如是的身体,想着要不现在就跟他坦白吧,这事儿早晚都得说。可转念又一想,柳如是的身子现在连欢爱都承受不住了,更不用说要废后了。完颜烈深深的呼了口气,告诉自己再等等,等柳如是的身子好一些再作打算。
转天王夫人来访,柳如是早早的就起来了,更衣梳妆做准备。昨天那事儿搞的他屁股生疼,他本来坐起来就费劲儿,这屁股疼更是让他坐卧不安。“哎呦,公公,给我靠一靠,难受得慌!”柳如是最近被伺候得太好了,更加的娇贵了,对谁都撒娇。福公公心疼的给柳如是揉着身子,问他说:“要不咱们含上玉势,能稍微好受些!”柳如是撅着嘴巴摇着屁股道:“不要玉势,插上去上下不通的,更难受!”
“王夫人也不是外人,要不咱们就先不见了,等身子好好再说?”福公公为柳如是捶着腰,这胎生了都满月了,柳如是的腰还软着,也不见好。
“别了,要是突然不见了,王啸和左相会担心的。我这难产之后再没去过南书房,怕他们担心!而且陛下想知道王源兄弟的情况,这不是让我问问嘛!”柳如是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没见好,福公公肯定跟左相他们说了,今日王夫人若见到他本人了,兴许大家还能安心些。
福公公给柳如是托着腰,又给他理了理身后的软靠,让他坐好,看他凤袍皱了细致的整理好,才说:“上朝的时候奴才跟左相说过几次,也是,见见能安心些。至于王将军那几个儿子,问杂家不就可以了嘛!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柳如是这才突然想起来,公公可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怎么把公公给忘记了!
这时候外面通报王夫人来了,柳如是赶紧坐正了身子,让夫人进来。王夫人依旧是那么风姿绰约,依旧是言笑晏晏,时间仿佛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而柳如是已经跟当初完全不一样了,他凤袍加身,还换了妇人的发饰,没了当初那清俊的面庞,现在即使用了脂粉也难掩苍白和憔悴。送走了王夫人,柳如是直接累倒了,半个身子都在抽搐,几个人伺候着才得以缓和。柳如是那摇摇欲坠的样子,王夫人又如何看不出来,也只能出了屋门跟福公公说:“家里还有些补滋补身子的良药,这两天就给送进来。”
听说王夫人走了,完颜烈就跑过来了,福公公给睡着的柳如是又上了些药,给他用温玉养上,刚忙活完就看到了完颜烈正站在身边。福公公让人继续给柳如是按摩腰腿,刚刚抽得厉害,得慢慢给揉,揉服帖了才行。照顾完柳如是,福公公又让人给完颜烈传了午膳,让完颜烈一边吃,一边给他说王啸家的几个儿子的情况。
福公公说,王啸的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