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迷茫了,我实在看不懂,你怎么样?”
同时国际数论大师也在自己的博客上写道,“望月新一构建了一个宏大的宇宙,可惜这个宇宙中只有他一个人。”
洛叶坦白道,“我就看了两页。”
非常诚实的说出了对它的看法,“我觉得他恐怕很难得到国际数学协会的认可。”
——理解一个新的数学体系实在是一件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事,说到底洛叶的工作只是和数论稍微挂钩,根本工作并不相同,在意识到这论文阅读需要超出预计的时间精力后就果断放弃了。
而没想到舒尔茨居然正也只看到了十五页,那可以想象,其他人也不可能看完了。
舒尔茨的回答也很直白,“我已经问过法尔廷斯教授,他只看到了二十页。”
法尔廷斯可是数学界最顶尖的数学大师了,国际数学协会想要验证望月新一的证明,肯定绕不开法尔廷斯,现在法尔廷斯都放弃了,想要得到认证就很难了。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望月新一接受“众人皆醉,唯他独醒”这样近似于安慰的心理暗示,要么就要把他的数学体系解释清楚。
而事实也确实和洛叶说的那样,望月新一的论文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石头落在了湖水当中,理应引起的涟漪全都消失了,就这么沉入了湖水当中,数学界一片沉默——看不懂既然无从评论。
望月新一显然不服气自己筹备了十年的论文落到这样的结果,他在自己的博客上公然写道,“要理解我的论文,你们应该停止用那套习惯并且想当然的思维方式。”
这大概就是对整个数学界的挑衅和蔑视,认为读不懂是整个数学界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这样狂傲的态度惹来了许多人不满,不过ABC猜想确实是数学界的庞然大物,谁都没有办法等闲视之。
没过多久,洛叶就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关于ABC猜想的证明会在即将开始的牛津大学会议上展开讨论,这个会议由克雷数学研究所赞助,许多数学家都会去,想要看看能不能在会议上出结果。
而这个时候望月新一的狂傲再次展露了出来,他拒绝出席这次会议,只答应会解答相关疑问。
舒尔茨不满道,“他未免太傲慢了。”
他一边叫嚣整个数学界不理解他的理论,一方面连会议都不愿意出席。
洛叶道,“能为了一个证明就构架出一个新的数学体系,这本来就是一种傲慢。”
洛叶也同意舒尔茨的话,如果他不愿意被理解,完全可以把论文只留给自己欣赏,既然决定公布出去,那就应该明白让数学家理解是一项很困难的工作,需要漫长的时间,为了缩短这个过程,他完全可以亲自来解释,而不是把论文放到那就算了。
舒尔茨,“——我改主意了,我决定想办法推翻他的理论。”
又对洛叶提出邀请,“牛津大学会议你去吗?我会过去。”
洛叶没想着去,毕竟她对望月新一的理论兴致缺缺,可是德利涅教授却让她那里见识一下,洛叶年少成名,可谓是天赋过人,对于这样的学生,德利涅教授认为不能以常理来培养她,只要让她发挥自己的天赋就够了。所以他决定洛叶去斯坦福大学代表去她去做A CC猜想,主要就是让她感受下斯坦福不同于普林斯顿的学术氛围。
现在这个牛津大学的会议,集聚了欧洲的许多数学家,舒尔茨,布伦德,威廉姆斯都会去参加,洛叶也正好趁此机会去感受下牛津大学,如果能在会议上有什么新的灵感那更好了。
洛叶和唐纳森、亚历山大交接了下,坐飞机去了英国。
舒尔茨自从那日说了要去推翻望月新一的理论,就再没有给洛叶发任何信息,陷入了闭关状态,等着会议到来的那日,在这次会议上,望月新一的论文无疑是重点,之前没来就算了,既然来了,她也不能在别人讨论的时候干坐着。
在飞机上就重新拿出了那篇宛如天书的论文开始研究。
ABC猜想的核心在于A+B=C的数值表达式,关系到能除尽A、B、C的质数,每一个整数都能以独一无二的形式表示为一串质数的乘积。原则上,A.B的质因数与二者之和的C毫无关系,但是ABC猜想把他们联系了起来,完整的猜想内容大致可以表示为,如果大量小质数能除尽A,B,那只有少量质数能除尽C。
而ABC相关的一百多个数论相关的问题主要是丢番图方程,因为它可以给未解决的丢番图方程做出明确的限制。
丢番图方程要认为要么没有解,要么只拥有有限数量的解,而如果ABC猜想被证明,数学家将不仅知道有多少个解,还可以把所有解罗列出来。
而在望月新一的论文中,他的理论体系最中间的一点是,用全新的眼光去看整数,在他的数学体系中暂且不考虑加法,将乘法结构堪称一种可延伸变形的结构,这样我们熟悉的乘法就是结构家族中的一个特例。
洛叶读下来觉得他这个理论还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