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暗杀来的迅速又猛烈。
村里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胆子小的已经找地方躲了起来,胆子大的抄起武器,随时准备与狼人拼个你死我活。
张欣雅和印小霜就是胆小的那一类,她们选中的是一户屠夫家,男主人就是砍下阿达脑袋的那位大叔。
村里人都喊他鬼叔。
鬼叔早年丧妻,膝下有一个傻儿子,因为小时候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导致现在的智力和七岁儿童无异。
鬼叔很宝贵他的傻儿子,为了不让他被别人欺负,天天把傻儿子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
张欣雅和印小霜的出现,使鬼叔起了别的心思。
这村子里的女人是不可能愿意嫁给傻子的,那要是外来人,也许,他可以想办法把她们留下来。
一个给儿子当老婆,一个给自己暖床,光是想想,鬼叔就抑制不住的欢喜。
这份欢喜在熬过第一波暗杀后愈发浓烈,他甚至希望狼人把她们的同伴全部杀光,留下她们两个,到时他再生米煮成熟饭,一个也跑不掉。
鬼叔想象着以后幸福美满的生活,手里的斧头不由得握得更紧。
他才不管谁是狼王,只要目标不是他家,杀谁都行。
鬼叔后背紧贴门板,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再时不时的看向床底下。
他的傻儿子和两个漂亮姑娘就藏在下面,如果狼人杀进来,找不到他们,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鬼叔闭了闭双眼,感叹这辈子过的是一塌糊涂,要是能在这场游戏里活下来,他一定不要再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
鬼叔这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躲在床底下的三人却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张欣雅忍无可忍,要不是这个傻子是鬼叔的儿子,她现在就想给他一巴掌。
傻子满嘴流着哈喇子,右手在张欣雅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稀奇的像得到了一件免费的玩具。
阿爸说了,男人就是这样摸女人屁股的,有什么不对吗?
张欣雅又羞又怒,扯掉他乱动的手臂,低低骂道:不要脸。
傻子瘪了瘪嘴,收手转向另一边,继续摸女人的屁股。
你、你不要这样,这是不对的。
印小霜性格软弱,不似张欣雅敢对他发飙,只能不停地往墙壁里缩,来躲避他的咸猪手。
傻子以为她在和他玩,兴奋地靠了上去,把人逼近死角。
姐姐,你怀里是不是揣着小兔子,怎么一跳一跳的,拿出来给我玩,好不好?
傻子伸手就要去抓印小霜的胸部,印小霜死死捂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别碰我,我怀里没有兔子,呀
傻子虽傻,但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印小霜抵不住他用蛮力,衣服上的纽扣被拽下来好几颗,领口大开,露出大片乳肉。
咦,这兔子咋没长毛呀?不会是大老鼠吧?
傻子拱着脑袋往印小霜的怀里蹭来蹭去,印小霜难受的想要呼救,这时躺在最外面的张欣雅冷不丁地阻止她。
小霜,你就让他摸一会吧,他再闹腾下去狼人都要引来了。
印小霜委屈地直掉眼泪,权衡利弊,她还是放弃了挣扎。
傻子顺利抓到两团圆滚滚的肉球,兴奋的又揉又捏:这是什么呀?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啊。
印小霜一脸屈辱,什么话也没回,只当被狗咬了。
傻子就是傻子,摸来摸去也就那么回事,干不出别的,印小霜刚想松口气,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沙沙声。
那种声音有点像是外墙上有什么东西在到处乱爬。
守门的鬼叔一听到声响,浑身汗毛倒立,一张黑不溜秋的老脸变得极其难看。
妈的!真他妈倒霉!
鬼叔吐了一口口水,握紧手里的斧头神经紧绷到极点。
狼王选中了他家,那些沙沙声是狼人在外墙上攀爬,准备从烟囱里跳进来。
鬼叔急急忙忙找些干柴扔进灶台,又取了火折子点上。
星星火光还未燃成大火,就听到嘭的一声,头顶上的房梁多出了一个大窟窿,一只又一只狼人如灌进来的豆子,出现在屋子里。
鬼叔整个人都僵住了,双脚仿佛黏在了地上,一步也迈不出去,手里的斧头也如千斤之重掉在了地上。
之前想要决一死战的勇气都消失了,他害怕的尿了裤子,上下牙齿不停打颤。
宰了半辈子的牲畜,他自认没怕过什么,但是面对狼人,杀气再重的屠夫也还是会忍不住的脚软。
狼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那就好比把人类的脑袋换成了狼头,头与脖子之间毫无衔接的痕迹,就好像它们天生就长着狼的头。
不、不、不要杀我我、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食物,我家里还有、还有很多鸡,很、很、很多鸭,你们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