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竟然阴损至此,非法拘禁我道观弟子的魂体,让他几百年来无法冲入轮回!”
“你们若是不想让我归元派开宗立派,只说便是,我们祖师爷更不是贪图名利的人,他谨记本心,顺应天时,唯求渡人!你们何必用我归元派弟子的魂体来威胁我们?!”
她说话的内容给了众人一个完美的答案。
用归元派弟子的魂体来冒充汤崇,那就是一石二鸟,又能给归元派安上一桩罪名,又能用弟子的魂体安危来威胁,甚至,再狠一点,利用许肇的魂体出现在上界,直接给归元派安一个想要非法复生弟子的罪名。
几宗罪名加在一起,就算是神算本人,那也承受不起啊!
所有人看着以火云宫宫主为首的各大宗门势力的高层,全都变了脸色。
“你都在胡说什么!”其中一人厉色反驳,“口说无凭,我们这些宗门更是行得正坐得端,都发展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要来怕你们归元派?!”
池西冷笑,“那谁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归元派近来声名鹊起,气运又是一等一的好,这会儿都人证物证都在,你们竟然还想要抵赖?换个地方,指不定还怎么用我弟子的性命来威胁呢。”
“你!”那人根本说不过池西,气到怒发冲冠,灵气暴涨,只想要找池西拼命。
好在,他的举动被火云宫宫主拦下,后者已经从愤怒的情绪中逐渐脱离出来,此刻重新恢复冷静,冷眼看着她,“人证?物证?你倒是说个清楚。”
池西并不怵,愤怒中又带着坦荡,“我弟子魂体在此,这便是人证。”
许肇被池西cue到,第一次张开口,他已经太久没有说话,此刻嗓音都显得沙哑,甚至飘到汤崇的身体旁边,“我被塞进汤崇身体后,他们对我言行拷问,想要屈打成招。”
“我几度昏死,是想要师父对我说,既然活着,那就要活到底,我才在罪状上画押,想要借机逃离报信。”
“我根本不记得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上界的。”
汤崇身体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法器攻击的痕迹。
许肇又长得一脸憨厚样,哽咽地声音,加上这幅模样,所有人都下意识偏向了他。
池西又道,“至于物证?”
她的目光从火云宫宫主身上挪开,瞥向后排,落在百人总宗主身上。
“百人宗号称一人百样,易容的手段出神入化,无论人鬼神,经过他们的手,就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在场的人里面,除了百人宗,谁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池西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以火云宫为首,眼红我归元派的气运,生怕我们开宗立派,便是想尽办法要断了我们的根和脉,真不要脸!”
饶是火云宫宫主刚刚冷静下来,听到池西这些泼脏水的话,都忍不住太阳穴突突的响。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太过分!百人宗是有这种本事,但不代表别人没有,你这又算什么物证?”
池西“哦”了一声,“这还不算铁证?你刚才可是亲口说我归元派穷的很,突然能用上这么多的上品灵符,是因为偷盗了宝库。”
火云宫宫主瞬间脸色铁青。
这话,也确实是他亲口说的。
但是,池西换了一个说辞,把同样的话用到他们身上时,却被反驳说是一派胡言,这会儿被池西明确点出来以后,更突显出了他们这些人的双标行为。
池西冷笑一声,“你们觉得这些都不是铁证也没关系,我还有有别的证据来证明你们迫害我归元派。”
火云宫宫主此时无比后悔,没有在一开始上来的时候就制住池西,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到了这会儿,他要是突然出手,容易落人口舌,更不用说现场的人之中聚集了上界各路人马代表,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他这个时候,只能顺着池西的话问,“什么证据?”
池西看了他一眼,突然看向看台。
所有人的视线随着她的目光向看台望过去,不知道她是在看什么。
在池西转头的瞬间,关意远心里就咯噔一声,心里面快速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整个人都被傀儡符控制着,这会儿更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开口。
关意远在池西的控制下,猛的从看台上跳下,几个跳跃,便已经站定在池西和以火云宫为首的那帮人的中间。
火云宫宫主眯起眼睛,“鬼神宗宗主?”
关意远控制不住的开口,“上界一直都怕归元派坐大,从古至今,从未有一个门派能够拥有这种逆天的气运,一旦归元派开宗立派,它的气运就会连倍增长。”
“即便是火云宫,也无法想比。”
“因此,他们一直都在针对归元派做部署,先前,还利用幻草炼制成了幻珠,用它蛊惑人心,想要断绝归元派的传承。”
关意远手上掏出昨晚上的那枚传讯符,用力捏碎。
传讯符中立即传出各路人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