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送到这里就会离开,没想到自己大方的住了下来,还给他们补了婚礼,这一住就是两个月,直到静生产那天,俩月住下来,静早已知道月的身份,炎林月,炎林琴的二姐,静曾经偷偷问过二姐,为什么她不在乎那个预言,没想到月的答案令她瞠目结舌,“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啊,我的本心告诉我,我就这么做了。”也告诉了他们为什么月不第一时间来找他们的原因:“她用了十年才养好的伤,伤一好她便一层天一层天的去找,那天是她找的最后一站,她自己都要放弃了,她看到琴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他的弟弟,没有原因就是血脉间神奇的联系。”
两个月时间,月想办法恢复了琴的修为,甚至更进一步,与她对练也能不落下风,有的时候还能赢上几招,因为琴很勤奋,除了吃饭剩下的时间全是在练武。弄好了他的脚,取出了放到他身体里的东西,治好了琴的肩胛骨,总之除了身上的那个纹身,和这一头雪白的头发,月实在是没有办法,剩下的都恢复如初。大家都知道,所受的身伤能好,可心里的怕是永远都不能痊愈。
一个从未出阁的姑娘,与一个男人,面对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都是一筹莫展,好在静身子经过月两个月的调理,变得很不错,也就是让这俩人愁了六个多时辰,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儿,琴抱着这个孩子,一直不撒手因为这是他的孩子,他这二十五年太苦了,大抵快乐的时光只有这几天。
现在他也有了保护他们母子的能力,琴不求那个位子,只求他所维护的小小的世界能够安好。月说,孩子就别姓那个姓了吧,能力越大,责任大不大不一定,但是一定会很艰难。月和琴心知肚明,这个孩子并非是琴的,是那些伤害静的人的,不知道是那个男人。也顺遂了琴的意,那干脆孩子姓琴吧,就叫琴长安,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人间长安。
躺在床上的静苍白的脸笑道:“好,就叫琴长安”
“长安,我的儿子,嘿嘿嘿”琴笑的像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