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对了,我对你的鸡巴也没什么兴致,就算是一根老黄瓜,也能把我弄喷。折腾的有点累,治疗就在晚上吧,再见。
张晓溪说着,穿好衬衫下床,拿起早已停止播放的手机走人。
至于她的下身,来的时候光溜溜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如此。
早餐午餐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也就客气地打打招呼,仿佛之前在床上猛干的那两人不是她们。
晚餐居然又是一些很壮阳的菜肴,然而张晓溪并没让这么做,也就是说,是周书恒自己要求的。
他有什么目的?是想单纯地提升一下性能力,还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张晓溪居然觉得极可能是后者。
这个男人,怕不是想在治疗的时候找个机会狠狠地干她,吃了这顿壮阳餐,他能把她干得更猛。
张晓溪抬眸看了坐在对面认真用餐的男人一眼,柔柔说道:周先生,我身体不适,晚上的治疗推到明早吧。
周书恒用餐的动作登时停止,他紧皱眉头看着她,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可以,不过希望明天的治疗更高效,时间所剩不多,我很担心我的病情。
哦是吗?怎么感觉你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正在歪门邪道上下功夫?张晓溪心想,嘴上淡淡地问:周先生的那根东西有没有再硬起来?白天有用手刺激它吗?
用手刺激自己的鸡巴,嗯,其实说的就是打飞机。
周书恒放下筷子,身体靠上了椅背,看着她,语气不善地回答:我不屑做那种事,也不会去关心它有没有勃起。
那你的鸡巴真的好可怜!张晓溪微微点头,不再说什么,吃了个半饱,便起身走人。
她觉得周书恒今晚会很不好过,毕竟,他在餐桌上吃了不少壮阳的东西,精力肯定很旺盛,既不打飞机又没有女人,无处宣泄,他不得憋一晚上?
不过,周书恒这个性冷淡,会有这种烦恼吗?张晓溪不大确定,虽然她是专业的,但她总觉得周书恒这个人,不能按普通的性冷淡来看。
哪个性冷淡会像他那样压着女治疗师强插啊!
第二天早上,去敲周书恒的卧室门,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的。
没有多想,便推门走了进去,以为周书恒还在床上睡觉,没想到他正在沙发上大张着腿坐着,身上是一件浴袍。
结实的胸膛半露,很是养眼,不过他的脸色不大好,有些憔悴,眼睛发红,肯定没睡好。
周书恒抬眼看向她,张晓溪这次穿的很保守,白色衬衫加一条黑色铅笔裤。
现在怎么治疗?他紧紧盯着她的俏脸,沉声问。
这个男人,没之前那么从容了!是因为昨晚壮阳壮得太厉害了吗?!
张晓溪心里有些乐,表面很平静,拉了一张椅子在距离他至少有三米远的地方坐下,淡淡说道:周先生,我觉得你需要打一次飞机,打出来为止。
你帮我打。周书恒要求。
张晓溪却是摇头,抱歉,这需要你自己来完成,如果必须别人辅助你才能硬起来,那你的问题很大。
这跟治疗性冷淡有什么关系?男人皱眉。
当你不需要借助别人,就能把自己弄硬弄射出来,我觉得性冷淡问题就已解决了,明白吗?张晓溪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清楚。
周书恒却是紧紧盯着她,回道:张医生,我觉得,只要我能对你提起兴致,我的病也就好了,所以,你只要尽可能引诱我即可。
你又想对我做那种事?张晓溪脸颊有些发烫,不禁想起昨天早晨两人在床上发生的种种。
周书恒却是否认,没有,我只是觉得,只要能对你提起兴致,对别的女人,便更没有问题。
哦,你的意思是,我是你提起兴致的底线?那你的底线着实是有点高呢!
张晓溪深吸一口气,颇有些冷淡地说: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离谱,我不会采纳,现在,可以打飞机了?
你帮我,我的手受过伤,做不了那么激烈的动作。周书恒语气很平静。
你可以用左手。张晓溪建议。
周书恒摊开双手,这两只手都有伤,做不到。
这个男人绝对在撒谎,双手有伤?做不了激烈动作?昨天抓她拽她的时候怎么那么用力?
可以帮你打,但仅限于打飞机,不能做其他。尽管知道他在撒谎,张晓溪还是让步了,谁让对方是付钱的那个人呢。
何况只是打个飞机,只要保持好距离,就不会出问题。
当然,只打飞机。周书恒应道。
张晓溪不再多想,捋起袖子,起身走了过去。
周书恒则是将浴袍解开,里面没穿裤衩,那根软鸡巴正在跨下等着。
看到这一幕,张晓溪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对方的陷阱。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打,只能尽可能小心了。
她就不信,自己这次穿的这么保守,还能让这个男人压着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