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溪瘫软在洗衣机上,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精液,娇声嘟囔:小弟弟好坏哦,射姐姐一身,真是太变态了。
魏星泽一边帮她把伸在洗衣机上的那条腿放下来,一边郑重其事地解释:我不是变态,只是没反应过来,下次一定射别的地方。
还有下次?操姐姐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操?张晓溪抬眸看他,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魏星泽目光闪烁,不敢与她直视。
见他这副样子,张晓溪就知道,这个家伙已经不纯洁了,脑袋里对她肯定有很多色色的想法。
但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张晓溪的责任也不小,是她帮他打了飞机,又在刚才引诱他把鸡鸡插进了她的肉体。
享受过抽插跟射精的愉悦,这个男生当然会变得色色的。
想到此,张晓溪多少有些自责,不过很快想开了,不过是让这个男生变得色了些而已,问题不大。
二十岁的男孩子,色一些很正常啊!
只要别让他走歪路就行,这两天张晓溪会仔细观察他,会给他多上几节性教育课,让他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有一个正常的认识。
至于偷窥的癖好,不大清楚现在有没有治好,也需要一番观察跟治疗。
张晓溪去洗澡,魏星泽要跟着一起,却被她严词拒绝:不许过来,你就呆在洗衣机这里,睁大眼睛看着我洗就好,等我洗完你再洗。
之所以让魏星泽看着她洗,当然是为了治疗他的偷窥癖,发现了光明正大欣赏女生的美妙,谁还会去暗搓搓地偷窥?
不过为了防止这个男生的三观被她毁掉,张晓溪一边清洗着身上的精液,一边对他说:女生让你看她的裸体,你才能看,否则不论是偷窥还是明着看,都不可以,而且你要有自己的原则,不要哪个美女的裸体都想去看,那就不是人了,是禽兽,是色魔。
魏星泽在洗衣机那里乖乖地听着,视线一直放在张晓溪姣好的躯体上,片刻也不曾离开过。
张晓溪洗完澡,不再理他,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衣服穿上。
话说,她今天可是没少换衣服,没办法,工作需要,肉体使用的次数有点多了!
刚才被魏星泽操得连喷了两次,有些疲惫,穿好衣服便躺床上睡觉了,根本不担心魏星泽洗完澡过来对她做色色的事,他肯定没这个胆子,顶多也就趁她睡觉,偷看她的身体。
没想到再睁开眼已经是傍晚,魏星泽不在卧室。
纳闷地走出去,很快在厨房找到了他,没想到他竟然在炒菜,在准备晚餐。
张晓溪便靠着门看他做饭,她当然不会上去帮忙,她是医生,不是他的保姆,反倒是魏星泽,确实应该负责她的吃住。
话说,这个家就一个卧室一张床,晚上怎么睡啊?
她不可能回家去睡,也不会在附近找酒店住,她必须留在这里,不分昼夜地治疗对方。
做饭这么厉害,肯定会有女孩子喜欢你。张晓溪作为一个治疗师,不吝鼓励道。
可我已经跟姐姐做过那样的事了。魏星泽居然这么说。
张晓溪挑了挑秀眉,哎呦,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她想了想,淡淡说道:我只是在治疗你,这是我的工作,而不是在跟你谈恋爱,所以你也不用在意我们发生的那点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吧。
魏星泽闻言炒菜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她,很认真地问:让我对你做那种事,只是为了治疗我?
张晓溪愣了愣,有些轻佻地回答:当然不是啦,小弟弟这么帅气,学习还好,鸡鸡又那么大,姐姐当然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你
但是,她的语气又变得正经,我们顶多也就是炮友,过了这两天,我们可能就再也不会见了,所以,你就当作这是一场春梦吧!这对你以后交女朋友毫无影响,明白吗?
魏星泽转回头继续炒菜,有些失落地回了三个字:我尽量。
他做的晚餐很美味,再加上下午折腾那么久,体力消耗不小,有些饿,所以张晓溪忍不住多吃了些。
晚饭后,魏星泽去学习,张晓溪就在旁边陪着看书,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影响到他,只管陪着,偶尔还陪他聊两句,聊的内容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她这么做,当然还是为了治疗,让他学会正常与人交流。
也许这种事情做两三天不会有多大的用,但张晓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毕竟,收钱办事嘛!
何况张晓溪真的想让这个男生阳光开朗起来,好歹,他是把鸡鸡插在她肉体里把她插得很舒服的男生。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十点,张晓溪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任由小肚子露出来,看着魏星泽说道:我要睡觉了,你赶快出去吧。
我出去?魏星泽有点发愣。
张晓溪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对啊,我睡床,你睡外面的沙发,有问题?我不可能去住酒店,明天一早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