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醒了。
脑袋还枕在别人胸膛上,身体一丝不挂地被人环在怀里。
她用刚刚上线的智商和记忆力迅速来了一波头脑风暴。
行吧,这事儿干了就干了,反正也挺爽的,而且她还好端端地躺在自己家。
快速地给自己脸上施了个清洁咒后,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来寻呼盘,把它调成手机屏幕的大小,给她的师尊报了个平安。
连生秒回。
妈:你这回复的时间间隔不对
妈:你和那姓白的干啥去了??
向清茗:下线下线。
她觉得自己快被身后这狗东西给压麻了,于是拉起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想要起来。
结果那双手突然就搂得更紧了,她还感到自己刚苏醒的下半身里有另一个东西也苏醒过来了。
向清茗:
她一脸呵呵地扭过头去,对上了白晴方写满了无辜的绿眼。
出来。
茗茗,我控制不了白晴方往她身上蹭,越挤越深,惹得她又开始起生理反应。
向清茗脸刷的红了,昨晚的某些记忆未经允许地开始在她脑内播放,她一扭,还能感受到不知道谁的体液从她的下面流了出来。
她到底还是重欲的人,邪火蓬的一声就烧起来了。
好不容易强行挣脱了他的侵入,她往回一滚,把他一推,整个人贴在了他的上方。
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光线要多充足就有多充足,她双手撑在他头部的两侧,仔细地打量这这名一夜情对象。
他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几根发丝凌乱地挂在他的脸上,眼角干干净净,长睫在他碧绿的眸子上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的倒影。
脖子上还系着她给他绑的缎带,一脸虚伪的纯良。
向清茗是个喜欢直接动手的人。
她单手扯开了他脖子上的缎带,将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喉结,在感受到它的滑动之时,轻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没有理会他骤然间变得兴奋的神情,她空下来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慢慢抚摸着他完美的躯干,最后握住了他早就翘起来的肉茎。
她听见他在喘,声音色得能滴出水来。
白晴方痴痴地注视着撑在他身上的她,药效过了,她又变成了那副冰雕的样子。
茗茗,手上做着淫荡的动作,脸上却仍然冷冰冰的呢要是没有脸红就更唬人了。
中了药以后的你很可爱,但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喜欢
因为缺氧,他急促地喘着气,眼睛却弯了起来,满腹欢喜地等着她的支配。
浊液从洞内流出,径直滴在他的欲望上。
她的上半身倚靠着他的胸膛,下半身稍微抬起,她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要将他一口吞没。
穴口跟龟头摩擦着,互相寻觅着完美的嵌入点,白浊和淫水乱七八糟地抹在二人性器的周围。
白晴方被她蹭得都快射出来了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角度,慢慢地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茎被她的穴肉一点点纳入,穴道内的褶皱不断亲吻着他,挤压着他,力图让他快点交待。
仅过去了一夜,刚刚开荤的二人又再次结合。
她脸上飞着红霞,在被顶到宫口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自眼角滚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啪嗒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向清茗喘着气抬起头,冲他挑衅地笑了笑。然后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棍又硬了一分。
被她扼着脖子的男人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介乎于变态和喜爱之间的笑容,只是喘着气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她:啧。
阳光正好照亮了整个室内,将床上二人的轮廓以白线勾勒了出来。
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较量。
借着阳光,她也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红痕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这狗东西在她的身体上啃出来了一副只有他们俩能看到的画。
拿了画笔的可不止他一人。她凑到他的脖子旁边,将手挪开了一些后,紧贴着咬了他的喉结一口,又朝下继续吮着。
嗯哈茗茗不要光啃我上面啊下面也要啊她听见他的叫床声。
昨夜是她勾着他的背,现在上下颠倒。白晴方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搭在她的颈窝上,下身还在若有若无地顶着她,像一条吐着信子,身子不断往前探的蛇。
打蛇打七寸,她不会给这条蛇伺机扑上来的机会。
她的舌头还在舔弄着他的乳头,许久没动的臀部却突然抬起,只留了一个龟头若即若离地卡在她的穴口处,银丝一条条地挂在肉柱之上,在阳光下断断续续地闪着光。
白晴方瞳孔紧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又压了回去,刚刚与他分离的穴肉又尽数箍了上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