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纤细的玉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越过青绳一路向下,在他的形状分明的腹肌处流连了一会儿后,又不舍地从衣襟里钻了出来。
向清茗从背后抱着他,衣着整齐,反观白晴方,原本整齐的上衣现在凌乱了不少。一根绳子松松垮垮地束着摇摇欲坠的衣衫,被分开的衣口下隐隐约约露出了他的肉体,不带一丝赘肉,正是她最喜欢的倒三角身材。
那青绳绑着的蝴蝶结正好搭在他的胸膛中央,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拆了一半的礼物。
她摸索到绳结,然后利索地解开了它,用灵气做出的青绳在落下的时候,分解成了无数的细碎光点。
可是他却仍未获得自由,因为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一条她特意定制的,软绵绵的沙发旁。
向清茗把他往沙发上轻轻一推,他的身子就像一枝垂柳一一样,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一只碧眼的大猫,躺在她家的沙发上,不仅毫不设防地把肚子对她露了出来,还渴求地看着她。
灵灯中摇曳的火苗适时地响了一声。
噼啪。这是火花的声音。
啪嗒。这是他的腰间佩玉落地的声音。
她真的很喜欢剥他的衣服,但又不像他总爱把她剥光再开动一样,她脱到他的一多半左右就停手了,只让他的重点全部暴露出来,而剩下的衣服则是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的身上。
白晴方曾经在事后塞着她时,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可她却反问他:脱了一半不比全脱更色情吗?老懂了。
正如现在,她又把他拆得乱七八糟,然后就不管了。
他委屈地看着撑在他上方,正在单手解衣的她,抱怨道:茗茗隔着衣服不舒服他都感受不了她的身体。
向清茗把脱下来的内衣丢在一边,她不容许这个男人反对她的性癖,哼了一声后对他说:不舒服忍着。再说了每隔两个月就要发骚的又不是我。
白晴方睁大了眼睛,像一只突然被拽了尾巴的鹿,他带着颤音喃喃道:向清茗你好过分
可她才没看漏他眼中飞快闪过的狡黠,突然叫她的全名,也是这人惯用伎俩的一种,为的就是激她更快地骑上他。
两人在修习时有多么一丝不苟,在床上时就有多么像缠斗在一起的狐狸精。
他的上半身正好靠在扶手上,而她就这么罩着他,视线和他齐平。
他看着她的脸上还是那冷静的模样,至少现在是。
向清茗突然低下头去他又以为她要亲他了,可惜这次依然不是,她离得他极近,额头互相抵着彼此的,氤氲着情欲的黑眸对上了饱含着期待的绿眸,近得他们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倒影。
她说:看着我,白晴方,看着我是怎么湿的。
一言如从天而降的重锤,直接将他理智的外壳砸出一个大洞。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眼神也变得不再像纯良的小鹿,而是他原本应有的掠夺者的模样。
可他身上的这位才不会吃这套,反而是被他这一瞬的失控给逗乐了,心中恶念更盛。
向清茗伸出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接着将头枕在了他的颈窝处,只给他看她的头顶。
她的双膝夹在他的胯部两侧,下体和他的仅错开了一点,他竖起的长枪,正立在她的小腹之前。
她微微抬起臀,另一只手摸了过来,在蹭过他的肉柱后这让他一阵颤栗,顺着水流缓缓地摸索着自己的入口,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不论已经做了多少次,突然有物体进入的感觉还是让她本能地抖了一下,头发在他衣襟大敞的胸膛上扫来扫去,沙沙作响。
重欲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的那一刻起,她的下体就开始流水了,现在更是泛滥成灾,要不是她为了面子故意用手去接去蹭,这会儿估计就已经滴到他的身上了。
明明正主就在自己的身下,她却偏要当着他的面用手指代替他,嘴里还不断说着能摧毁他的意志的淫语。
唔不够这样不够
简直热情得过了头。
再更深点吧小·白
忍不住了吧你还能忍多久呢只要你求我她在心里这么呼喊着他,嘴角因为恶意得到了满足而不自觉地上扬着。
湿漉漉的手在不经意间,又蹭上了他的根部,还抹上了水迹。
看不到。
白晴方被她抵着,心里不断地重复这这一句,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缓解一样。
因为身体倾斜,他只能看到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微微摇晃的背影还他妈是穿着衣服的。
明明是她说看着我是怎么湿的,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好身子也好那处花园也好
茗茗,太过分了。明明说好是我操你的。
用猜的都能知道她那处穴口现在的风景得要多么淫荡,一定是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