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趴在地上喘着气,身体被撞得一前一后地摇晃着,好像连神魂都要飞出体外。
她觉得白晴方确实不做人了,这王八蛋竟然在她的穴中又塞了一条细细的藤蔓
被肉柱蹂躏过的穴道本就敏感至极,那藤蔓在钻进来后,还变本加厉地扭来扭去,痒意和快感一同爆发,不要几分钟她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又要唔!
为什么这么啊啊
他看着她在高潮后口齿不清,趴在地上目光涣散的堕落模样,只觉心中像是化开了一块蜂蜜,甜得他想要将自己的神识都埋入她的识海里去。
他凑到她的耳边吹了口气,暧昧地说:茗茗,我操得你舒服吗?
向清茗的心脏咚咚狂跳,她习惯了像条温顺大狗一样的白晴方,可现在他突然却变成了一只狼,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忍不住将他绞得更紧了些。
唔!
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这让她心中泛起了一点反击成功的窃喜,嘴角都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起来。
向清茗。他慢慢支起了身子,笑着叫了一声她的全名。
看来你是觉得我还没能满足你?那么你要试试这个吗?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翘起的臀部,而后抓起了一支藤条,在她的后穴上扫了扫,留下一圈水渍。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慌忙地说:小白我错了!不要!
小白?他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将藤条甩到一边,抓着她的腰重重一顶,撞在了她的敏感点上。
咿啊!!她尖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卧在身前的手臂上。
小白是以前叫的,我们现在关系既然这么亲密了,茗茗你应该叫我一声夫君才对呀。他又贴了上来,像一条蛇缠住同类那样,一边在她的耳畔提醒她,一边搓揉着她的乳肉。
这也太羞耻了。我说不出来啊向清茗低声反抗道,却被他威胁似的捏了一下乳头。
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一样,她被电得又流出了更多的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白晴方就又是一阵抽插,把它们堵了回去。
快叫。他笑得邪气四溢,在她的体内挞伐着,强硬地命令她。
不要她被他压着,浑身颤抖,眼神迷乱,却仍然不忘反抗。
唉,太不听话了。他遗憾地在心里想着,却又萌生出了一个新的念头。她喝过他的血,可他还没喝过她的呢。
茗茗,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但是,这是必要的他拨开了散落在她肩上的头发,露出一截纤细而又光洁的脖颈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在这上面种下的叶片印记。
白晴方张开嘴,按着记忆,在那熟悉的地方上咬了下去,同时又将性器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了他的精华。
啊啊
尖锐的疼痛感和从下身传来的灼热感淹没了她。眼泪滑落,她呻吟着仰起头,却令他的牙齿陷得更深了,血液涌出,被他一滴不落地卷入了口中。
在剧烈的耳鸣中,向清茗听见他满足的叹息声:茗茗这样我们就融为一体了,我爱你。
良久,他抬起身,长发在她的身上滑过,最后回落于他的身后。他先是收回了塞在她穴中的细藤,这让她又是一阵颤栗。接着,他又慢慢地拔出了肉柱,啵地一声,白色的浊液从她红肿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唔,这里还是得塞上。这么想着,他先是用手抹掉了溢出的液体,接着又召来一条较粗的藤蔓,快速地插入了小口。
藤蔓卷起她的身子,将她送入他的怀中。看着她闭目喘息,双颊绯红的模样,他便知道,她又一次被他操熟了。
他试探性地将沾了他精液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没有反抗,而是舔吮了起来这让他欣喜若狂,当即又硬了起来。
可他没有再起念头。因为他精力旺盛得出奇,以前,她总是在做了一两次后就会瘫在床上当咸鱼,所以他们也就养成了这个及时止战的习惯。
白晴方沉沉地笑了声,伸出手想从空间中取出一件衣服给她穿上,却突然被她拉住了手腕。
她的嘴离开了他的手指,半睁着眼看向他,眉目间皆是迷乱的春情和缱绻。她红着脸,拖着尾音小声地对他说:
夫、夫君?我还想要。
喜欢你和你的仅仅说了这几个字,她就再也没有勇气了,只是目光潋滟地看着他。
他想,这就是不会爱人的人,在心门被撬开后的模样吗?
最后的向清茗,是真的被他弄得昏了过去。
他把她抵在用她的法术作成的藤蔓墙上,让她将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性器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而她则环着他的脖子,眼角挂着泪痕和他深吻。
途中休息时,他挑出自己的一缕头发和她的打了个结,因为一长一短,他废了老大的功夫才成功,在她调笑的目光中,他一把捧住了她的脸,直把她亲得又合不拢腿才罢休。
白晴方最后一次射满了她,抱着她红痕遍布的身体,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