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在二人的身上,带着些微的热意,融化在了暧昧的空气中。
似乎是因昨晚做得过火了,他现在的动作格外温柔,不像是在发泄情欲,而像是在诉说他的爱意。
他从她的穴口处蘸了些水,送入了她的口内。
看,这就是你在为我动情的证明。他靠在她的颈边,对她的锁骨吹了一口热气,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向清茗虽然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但她又鬼使神差地觉得,像现在这样跟他负距离地在一起,被他占得满满当当的
真的太满足了。
她依恋地舔了舔他的指尖,却又听到他突然说:
你方才的思考进行到哪一步了?说来给我听听。
这个问题问得真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啊!
向清茗冷漠地呵了一声,拒绝他: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好过分,明明我们一直都是两个人一起研究的!他委委屈屈地说着,然后带着她站了起来。
快将给我听,我刚刚可是看见了你愁眉苦脸的模样,有困难就要一起解决
突然的深入让向清茗双腿一软,原本就嵌在了他的怀中,现在更是像无脊椎动物一样地挂在了他的身上,下半身牢牢地和他结合在了一起,手铐上的银链因她的晃动而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啊啊干、干什么突然站起来那里!她被他单手架着,双臂紧紧地夹着他的胳膊,本能地害怕掉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挥了挥手,接着就把她按在了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
被施过法术的桌面靠上去软软的,桌棱也不再坚硬,更像是床边,而床上则散落着写满了字的稿纸。
白晴方将滑落到她肩上的长发撩回身后,从她的身旁拿起了她写下的推演思路,神色认真,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唔你是先从用途分类开始想的啊,他顶了她一下,龟头于她的宫口处挤进了一点点。
噫啊!是,是这样向清茗难耐地眯起了眼睛,扭了扭自己的腰,却被他按住了尾椎。
茗茗不愧是符修出身呢,关于灵纹运转的设想这么快就罗列出了一大堆他用手帮她梳理了一下脑后凌乱的头发,然后道:不过这里的推理逻辑有些混乱,看来还是得由我这个器修来稍作补充。
唔那你有什么思路改良?讲来听听。许是刚刚的谈话起了效果,她适应得很快,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能强压住自己大半的羞耻心,和他交流了起来。
她偏了偏头,想瞅一瞅他的样子,但连个人影都没瞟到就又被他按住了后颈扭回了原位,身后传来他的嗓音:不用转过来看我,不嫌累吗?你就这样听我讲就行。
向清茗:哦
她完全不知道,身后男人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会把她坑成什么样。
白晴方替她将散落到脸上的头发别到了她的耳后,接着压在了她的背上,对着她发红的耳朵说:我只讲一遍,茗茗你可要记好了。
向清茗湿漉漉地看了他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除了情欲的痕迹外,还有对知识的渴望。
他一手捏着她的后颈,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在她正准备洗耳恭听之时,突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她被这突然的一下搞懵了,头脑一片空白,身后之人却又开始了律动,全然不复先前温柔的顶弄,改为了激烈的猛干。
肉体结合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像是一首淫曲,在午后的室内欢快地演奏着。
急剧爆发的快感冲上了她的头脑,泪珠不受控制冲出她的眼眶,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空白的草纸上,她刚要问他在干什么,却模模糊糊地听见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取材
糟了!
她喘着气,顾不上理解他的句义,本能地想拿那根近在咫尺的笔记录下他的话,可是她的手却被铐住了,根本无能为力。
等等啊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身后之人的语速又变快了一些,向清茗赶紧竖起耳朵聆听他的教诲,恨不得在自己耳朵上装个录音机没有办法,现在只能靠自己的记忆力了!
可是
他无情地在她的体内挞伐着,穴肉和肉棒之间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的神智更加涣散。淫糜的水声奏起之时,那根她未能举起的笔被他的长袖扫落在地。
啪哒。
清脆的响声惊起了她的回忆。
啊这不是在她的卧室里,这是在他们朝夕相处,共同研习了十几年大道的实验室里啊!
即使是要破除自己对他的爱的羞耻心,可这个认知也着实超过了她的限度,向清茗一边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要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以便能听清他的话,同时还要尽力无视自己已经碎了一地的理智所发出的抗议声。
嗯哼
后入的姿势本就比别的要入得深,他还要压着她的小腹,在桌子上激烈地操弄她。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