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滑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真是个爱哭的妖精,各种意义上的。
白晴方这么想着,身下入她的动作却更为利落了,整根拔出,复又一插到底,将她的敏感点视为某种要用肉棒顶开的开关,每次按下,她都能舒服得直冒泪花。
啊啊我的妖精是一只爱哭鬼呢他笑眯眯地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又产生出了想咬上去的欲望。
向清茗枕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胸前衬衫上星星点点的湿痕,声音发着抖:啊、说好的射啊射给我呢!为、为什么还要操我
他浸在栀子花的气息里,闻言将自己埋在她的穴里搅了搅,口中喃喃道:你明明也很喜欢这样被压着干到没力气,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香呢?
被点破了心思的向清茗嗯啊了一声,欲盖弥彰地把他背后的衣服揉得更皱了些,结果是
小骚猫,不准揉,主人今天没带备用的,揉坏了就把你当衣服穿。他一脸温柔地说出了非常不妙的话,然后善良地询问她:
再干一会儿,再让我多亲一会儿,就射给你,好不好?
衣冠、啊禽兽白、主人这该死的契约现在都不让她对他直呼其名了。
茗茗,你是主人唯一的妖宠,我会一直好好待你的,来,张开嘴。白晴方笑得跟正主上线了一样变态,要不是眼睛颜色还没有完全改变,向清茗都要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就是在这儿装蒜好对她出言不逊。
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照做了,她抬起头,朦朦胧胧地看着他,红唇微张,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舌头。
唔他的气息又一次侵入而来,在她的身体里灼烧着,烧得她快乐得就要昏迷。
昨天那个任她上下其手的听话乖巧的小白,已经一去不复还了。他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恶兽,远远看过去似乎只是安静地伏在地上,但唯有她这个一点点打开笼门的人才知道他的危险性。
就算没有了身为修士的法术,就算只是身为一介人类而已,她却仍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亲着亲着,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托了起来。
带着细纹的布料和她光洁的肌肤紧紧挤压在一起,但这触感无关紧要,因为最为强烈的仍是他的存在
她蹙起了眉,自喉中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嗯嗯太深了,又这么快,就算是不知道和他厮混了多少回的她,也要承受不住了。
可他却只是更加牢固地箍着她,不给她留半分退路,将性器深深地嵌在她的穴中。青筋怒涨,就要将自身宣泄出来。
从交合处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似是某种下流的伴奏,将他原本温朗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染上了颓靡:
茗茗,好好接下,一滴都不要漏出来。
他的嘴唇还若即若离地和她贴在一起,热气就这么灌进了她的口中。
实在是过于快活了,她从头到尾都变成了他的形状,就差被他射个满壶了。
她没有多言,只是轻哼着又亲上了他,而他也没有再食言,肉棒迫切地抖了抖,龟头抵着她的子宫,倾泄而出。
他要给他的容器,他的茗茗,灌满主人的怜爱。
唔!向清茗本能地因为这冲击而扭起了腰,手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后背,纤长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像一株寄生于他的藤蔓,在被授粉的时候,不太安分地晃起了自己的身躯。
他手上一用力,固定了住她不停晃动的臀部,朝她的体内下压着,确保自己能贴着她射出来。
她连亲他的功夫都没有了,靠在他的胳膊上,偏过头去直喘气她的身体,正在贪婪地消化着他的阳元,即使以后已经用不了妖力了,但这也是她用以饱腹的首选途径。
哈啊哈啊好舒服主人射了好多给我她有些沙哑地说,手指穿过了他披散的长发。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已经被主人占满了好喜欢好喜欢啊
她湿漉漉,软绵绵的,正乖觉地躺在他的身下,等着他的爱抚。
好乖茗茗好可爱,想操坏你。
白晴方咽下了最后三个字,抬起上身,将她从地毯上捞了起来,而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他们安静地依偎在一起。
少顷,向清茗抓住了他的衣领,而后仰起头看着他道:我一滴都没有漏出来。你你想检查一下吗?
她的脸红得如海棠一样艳丽,不知是因为体内未褪的情潮,还是因为心中重燃的欲望。
他抬起手,将落在她脸上的长发别在耳后,接着用手指描摹起了她的眉眼,那曾是清冷而淡然的,而如今却已经被春色所覆盖,连眉梢都点上了粉黛。
她为了掠夺他而来,气势汹汹;终又在他的身下堕落,变成了他的所有物。
白晴方叹息一声,明明心中对这样她净是喜爱,想让她更快乐些,想换成温柔的模样再跟她做一次。可先前让他服从于她的那道心声却又出现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