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再和小白做一次,好不好?他的嘴上这么问着,手上却已经开始了动作。
是他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摸摸它。
当他在蛊她的时候,她也在蛊他。
他将自己慢慢地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不偏不倚地卡在她的穴里。就像是某种装满了液体的容器,被塞子堵得严严实实。
她半张着嘴喘息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显然是畅快到了极致。
她被这既熟悉又不熟悉的笑容看得头皮发麻,紧挨着掌心的逐渐变硬的物什和空气中弥漫的陌生气息也在似乎在提醒她:这个小白,这个世界中的小白从物理层面上讲,可是纯粹的男性,不再是本身无性可以随便调整性征的天度了啊
直到他的性器结束了对她的浇灌,她也被亲又开始淌水了,他才放开了她,垂下头去,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的下体。
他的脸在这个世界,其实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原本中性化的那部分被再次削弱,如若说在现世的他像是一眼难辨雌雄的神祇,那么现在的他,就明显是性别为男的神明。
向清茗一边下意识地轻轻摸着那还鼓着经络的柱身,一边稀里糊涂地来了一句:湿漉漉的。这些液体是谁的呢。
她是他的珍宝,是他独占的珍宝,也是只会对他绽放的栀子花。
白晴方也喃喃道:对呀,这么滑是谁的呢?问完,又抬起头,碧眼盈盈,盛满了对她几乎溢出的痴迷,嘴角扬起一个蛊惑她的笑容。
总之就是看起来就很想操一操的可爱模样。
她闭上墨色的眼眸,长睫上沾着小小的水珠,眉头也微微蹙起,似是在接受难以忍耐的考验却又令她感到满足,因为这是他的存在,是他对她的爱。
为了及时遏制住这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朝椅子里的她压得更近了些,又依仗身高差,迫切地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唇,以一个绵长而又凶狠的吻来化解那些污浊的词汇。
她沉默了一瞬,而后嗫嚅着:要射在最里面
还是这么喜欢,在这种时候流眼泪啊。他笑着说。
他的茗茗只有在跟他相处的时候,才会显露出这么生动的一面含蓄又大胆,和她这不着寸缕,穴里还含着他的情景真是相得益彰。
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光洁的肩膀,心想,有几次不是射在最里面呢?除了在嘴里的时候。
随后一只纤细的玉手抚上了裸露在外的那部分。
她就像是一轮被他从夜空中撬落的月亮,原本冰冰凉凉难以接近,却在他的怀中变成了小暖炉,唯独任他搂搂抱抱,还会对他说我是你的。
茗茗想什么呢?他黏糊糊地凑了上去,兴奋地唤着她的名字,身下的肉棒还不小心往里进了不少。
向清茗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显然语言功能已经被他搞短路了。脖子上那条由丝巾系出的大蝴蝶结,也搭了在她的脸上,这是她身上唯一的衣服,而其他的地方,皆是一片暴露的雪白。
嗯啊
他就这么看着她的表情,从迷迷糊糊,到好像自行脑补了些什么的震惊,接着又变成了一种原因不明的赧然。
妻子又开始说胡话了,这种不自知的引诱和堕落的姿态是他这个好夫君一手培育出来的通过这些年来他悉心而温柔的浇灌。
也就是说,她刚和一个精神模式不同的他做完,又和一个肉体模式不同的他做得天昏地暗。虽然都是她的夫君但这种事一旦意识到了,就回不到原本无事发生的状态了。
他立刻把脑袋蹭了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狗狗最喜欢他的主人了,现在就射给主人,好不好?
无论经历了多少回,这样毫无保留的射精都会令她难以自持。
在产生了一些电光火石的想法后,他异常乖巧地嗯了声,而后在她的身体中释放了自己。
他也将手探向她的私处,熟稔地按上了她挺立的阴蒂,抚摸着它的四周。
谁说让你改了。我可是最喜欢让你舒服到落泪了他坏心眼地以更为深入的角度在她的体内撞击着,于是便满意地看到了那摇摇欲坠的泪水自她眼角滑落的样子。
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她的情绪。光听到她细细绵绵的呻吟声,白晴方就知道他的茗茗有多高兴了,更不用提她的小穴箍得有多紧紧得他的嘴里差点冒出几个刚从这个世界里学到的脏字。
他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动听而又诱人:天度的体质不能育子,那么妖精呢如果受了我的精,茗茗的这里会涨起来吗?好想尝尝
向清茗颤栗着偏过头,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水光,有气无力地骂他:狗哼
什么骚什么的在他的脑中疯狂地敲锣打鼓,妈的。
啊,不过当然我不会强求你做这种事的人类好像有着叫做结
本来就还未平复的私处,现在又一次激动了起来,还是在他的半掌控之下而他也重新硬了起来,明明只是这样随便摸了摸
嗯,不受控制。改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