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的庭院里,西南角花架后狭窄的空间中。
郁长泽视线居高临下,低头俯视衣衫不整的凌霜岔开双腿跪坐在地,私处夹紧一枝盛放的蔷薇花,两颊潮红,爽到眼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泪雾,却抬起头向他露出不忿之色。
郁长泽面上始终带着浅淡微笑,屈膝蹲下,左手隔着衣物搂住凌霜的腰,突然使力把人搂进怀中。
凌霜想要挣扎,刚一动,花架外传来居民走动,到花圃旁的井边打水的声音。
凌霜顿时难堪地僵住。
郁长泽的右手伸向凌霜两腿之间,三根手指捏住倒悬的蔷薇花枝。
花枝表面湿湿漉漉,顶端簇生的粉白花朵垂在郁长泽掌心,他的右手指腹和手掌顿时也沾上一层黏滑。
指腹和花枝间有些打滑,郁长泽捏紧花枝,右手手腕一上一下飞快动作起来。
花枝倒悬,茎干细长,深深埋在花径中,底部朝上对准凌霜敏感部位最软嫩的深处。
“唔……”
凌霜险些叫出声。
花架外有人,他咬唇生生忍住,却还是不经意间泄出一丝呻吟。
郁长泽右手动作不停。
蔷薇花枝的茎干随着郁长泽右手的不停抽插,在凌霜体内飞快进出。
花径内部滚烫,湿润泥泞,茎干表皮冰凉光滑,捋去叶片后留下数个凹凸不平的结疤,粗糙无比,深深没入嫣红滑嫩的软肉中,下流地反反复复刺激每一寸淫荡软肉。
郁长泽左手按在凌霜腰后,他温热的手掌下,凌霜的汗水浸湿衣料,柔韧腰肢发软发颤,烫得仿佛正在融化。
蔷薇花枝向上一顶,凌霜腰臀肌肉绷紧,也跟着往上一窜,再受不了这令人羞耻的快感折磨,本能地拼命挣扎。
郁长泽左手加大力气,牢牢按紧凌霜腰后,抱紧凌霜,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右手捏紧花枝,动作时快时慢。蔷薇花枝茎干底部朝上,断口极为毛糙,无数细小的凹凸如同聚集在一起的无数根木刺,长短不一,对准凌霜柔嫩敏感的深处,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剑一般猛刺进去。
郁长泽指尖捻动,蔷薇花枝一边进出一边左右微微旋转。底部粗糙的断口,找准凌霜女穴深处软嫩的敏感中心,对准这一小团红肿软肉,戳刺如同狂风暴雨。一时浅进浅出飞快捣弄,一时花枝底部几乎完全陷入软肉中,狠狠抵住敏感点,在上面一圈又一圈左右转动。
郁长泽怀中,凌霜全身一阵一阵颤动。
他的腰动弹不得,腰部以下,长裤褪到脚踝,光裸匀称的两条长腿白皙中透出绮艳的粉红,岔开跪在地上,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在绷紧抽搐。臀部更是抖得厉害,一颗颗汗珠沿着臀肉最饱满的弧度滑下,两瓣诱人的软肉疯狂痉挛收缩,蔷薇花枝每抽插几次,就看见这淫荡的屁股抖得不成样子,凌霜大腿腿根拼命夹紧,女花蕊心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液,如同一道瀑布激流,将盛开的蔷薇花浇得东倒西歪。
花架外,屋主人拎着水桶,在井边和廊下往返。
凌霜额上身上全是汗,潮红的颜色从脸颊漫延到耳根,在郁长泽怀里低着头,紧闭双眼拼命咬紧牙关,一声也不敢吭。
终于,屋主人装满廊下的水缸,放下水桶回屋去了。
凌霜正要松一口气,突然,郁长泽右手五指一把握住蔷薇花枝,往上抵力一送。
花枝深深没入花径,自下而上,瞬间顶到最深处。花枝顶端残留的叶片花朵都几乎要被塞入穴口,凌霜大张开口,红润舌尖在口中颤动不已,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声音惊动屋主,屋里有人问:“外面是不是有声音?”
凌霜一惊,拼命咽下哭叫。
腰眼酸麻到极点,凌霜臀部一颤,腿根拼命夹紧,女花深处一股热流陡然泄出,浇湿花枝,喷了郁长泽一手。
屋里的人出来查看,郁长泽右手抽出花枝,左手抱着凌霜,一使力,就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再一推把凌霜推到墙上。
花藤枝叶淅索作响,居民的脚步声朝花架走来。
花架后的角落,郁长泽紧紧压着凌霜,两道身影亲密交叠。
凌霜后背压住冰冷的墙壁和蔷薇花藤,他的双腿使不上力,勉强站稳,大腿肌肉弹跳似的抽搐。
如冰如雪的青年衣襟敞开,长裤拖曳在地,双腿赤裸,颈部以下的风光一览无余,胸前两点粉嫩兴奋挺立,充血成淫荡的艳红色,小腹下方男性象征软哒哒地垂着,刚发泄过,黏稠的白浊打湿周围的耻毛,柔软的毛发一缕一缕湿润蜷曲,挂着一滴滴浑浊的白色水珠。
郁长泽低头望向凌霜,可怜的师兄满脸被蹂躏过的艳色,察觉到他的注视,抬头望过来,羞愤中不减冷意,眼神锐如剑锋。
低头在凌霜眉心一吻,郁长泽压低声音,笑道:“师兄可忍耐些,不想被人看见你这副发骚发浪的模样,就莫要再发出声音把人引来。”
凌霜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院子里的脚步声朝花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