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腰腹耸动不停,小腹之下肉刃紫黑,顶进凌霜两腿之间,贯穿嫣红柔嫩的花穴,撑开紧窄甬道,一下一下极为快速且有规律地进进出出。
娇嫩花穴饱受摩擦,穴口软肉发肿发胀,色泽渐渐变成艳丽淫荡的深红。
穴口小嘴似的翕动,鱼嘴一般咬住饵食嘬食吞吐。凌霜身体无法自控地发烫升温,两条赤裸修长的腿颤抖得快要站立不住,紧致火烫的花蕊甬道早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内壁软肉如泥泞一般,又如充满甘美汁液的鲜甜果肉,被粗鲁进出的粗长肉柱捣弄得水声涟涟,温热的透明汁液不断向外喷溅。
郁长泽垂眸注视凌霜的脸。
他的睫毛浓而长,瞳中光影变幻,视线如同剑锋上的冷光,又像是指尖微凉的触抚,细细摩挲凌霜俊秀的眉目。
凌霜眉峰紧蹙,额角鬓边汗水淋淋,睫毛都湿润地纠缠在一起,眼中光芒时而清晰时而迷茫,人在失神的边缘起起伏伏。
郁长泽看见,师兄把唇咬得发白。
凌霜两腿之间,双手被固定在腿根处,手腕恰好够郁长泽一握,肤色白皙如玉,触感也如温滑暖玉一般,唯有指尖处向那无瑕玉色里晕开浅浅粉红。
纤细透红的指尖恰点在交合的部位,指尖颤动如濒死挣扎,指腹贴着下方凌霜自己湿漉漉的穴口,软滑滚烫的花唇,以及撑满花径紫黑坚硬的男子性器。
凌霜双手常年握剑,手掌指腹皆覆盖着一层粗糙薄茧。郁长泽胯下抽送,肉刃一进一出之际,从师兄指腹下经过,触感微凉粗糙,比起湿软滚烫的花巢深处,更添一层异样刺激。
郁长泽眼底神色转暗,胯下肉刃微微弹动,肉眼可见地渐渐又涨大了一圈。
他的双手握着凌霜的手,让师兄的指尖愈发紧密地与交合处贴合,粗大肉柱进进出出反复cao弄师兄可怜的小穴和双手,表面经络起伏的滚烫肉茎一遍又一遍把淋淋漓漓的淫水涂抹在师兄纤细的手指上。
俯身凑到凌霜耳边,郁长泽语气狎昵,低声笑道:“师兄别这么贪心,进进出出师兄才会舒服,一直插在里面只怕师兄受不了。”
凌霜一时之间没有听懂郁长泽在说什么。
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羞愤欲死,恨不能和郁长泽同归于尽。他现在这双手放在腿间的淫荡模样,可不就像个饥渴极了的娼妇,舍不得男根离去,张开大腿犹嫌不够,还要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不放。
凌霜脸上的羞耻愤怒没能停留多久。
人的身体摩挲蔷薇花叶的细微声响,和郁长泽先前调笑的声音,惊动了花架外的房屋主人。
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中年汉子,手里提着花锄,以为进了贼,立刻大声质问:“什么人?!出来!”
凌霜脸上血色登时褪得一干二净,全身下意识紧绷。
郁长泽倒是不慌不忙,松开凌霜的手,胯下浅浅地飞快抽动几下,在凌霜耳边低声道:“师兄放松些,夹得这么紧,师弟快被你咬死了。”
凌霜霎时间又软了腰,浑身抖个不停,在郁长泽怀里软得像是抱都抱不住。肉柱整根自下往上贯穿花穴,从浅至深将花径撑开,不留一丝缝隙,茎身粗大粗糙,龟头坚硬如同药杵,对准腹腔深处的宫口连磨带钻,捣弄得一圈软肉如油泥一般。
屋主跨过篱笆,迈进花圃,径直向花架后走来。
花架是用竹片搭成凉棚状,爬满花藤,花枝重重垂下,如同一层又一层帘幕。
屋主人拨开花枝走来,刚从枝叶缝隙里隐约看见花架后的角落里有人影,还没来得及看见更多,突然一抹寒光对准他咽喉要害。
城中武林人士众多,屋主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见多识广反应极快。中年汉子惊出一身冷汗,立刻认怂道:“好汉饶命!”
郁长泽从师兄体内暂且抽身,拿起之前丢在一旁的佩剑,隔着花叶指向屋主人。
郁长泽道:“我不要你的命,你先转过身去。”
屋主人听话转身,并不试图逃跑,生怕激怒恶徒:“当然,当然,好汉,我懂规矩的,我不会偷看你的长相,管你的闲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屋主人如此识趣,郁长泽都不禁乐了:“不错,正是如此。”
屋主人试探着迈开脚步:“那个,好汉,我不打扰你了,我屋里还有活儿……”
凌霜背后靠着墙壁,失去郁长泽支撑之后,颤抖的双腿无法再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扶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下体刚刚触碰到草地,凌霜睫毛微微一颤。
他下半身毫无遮掩,坐在爬满花藤的草地上。杂草粗糙冰凉,花藤带着细小的绒刺,凌霜两腿之间,才被cao开的花穴蕊心尚未闭合,肉嘟嘟地张着小嘴,花唇红艳肿胀,没有一处不是敏感异常,往草地上一坐,草叶尖端扎刺红肿软肉,顿时疼痒钻心,一阵又一阵酥麻往人骨髓里钻,凌霜大腿肌肉绷紧,腿根不受控制地拼命夹了一夹,一股热流从花径深处缓缓流淌出来,痒痒地淌过穴口,连同凌霜双手上的湿润痕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