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卡萨帕都在,和前几天的位置一模一样,不知道在谈论个啥,见到她,同时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她连看都没有看卡萨帕一眼,飞扑到费利克斯身后,抱住他的脖子就啵了好大一声在他脸颊上,然后笑嘻嘻的在他身边坐下。
卡萨帕眼睛都瞪大了,满脑子的问号不要太明显。
费利克斯倒是安静的笑笑,探身拿过黄油刀,帮她刷面包。
她心安理得的被投喂,要捂着嘴才不笑出来。
卡萨帕很礼貌的什么也没问,眼神却一直往她这边转。
早餐后,心理医生出现在三人面前。
应该是费利克斯从德国紧召过来的,看看表,现在才8点不到,那么上飞机的时间应该是在5点以前,恩恩,估计是她做噩梦之后通知的?
头发花白的医生笑得像个慈爱的老头,是伦敦事情发生后一直追踪着伊洛娜病情的特聘心理医学教授,平时没事干就在医院里做他的研究,拿双份高额工资,唯一的要求就是随叫随到。
让伊洛娜很惊讶的是,她接受测试的时候,费利克斯并没有避讳卡萨帕。两个大男人冷静认真的陪同着她在偏厅里硬是坐了一早上。
医生翻看了一下她的答题记录本,和她交谈了解了近况和发病原因,最后才向费利克斯道:小姐的创后应激障碍隐藏得很深,这么多年都没有发作,说明进入了一定的平稳期。如果先生同意,小姐可以开始尝试脱敏治疗。也就是针对病发原因,循序渐进的接触,让精神上能够不再抗拒到诱发生理疾病的程度。
费利克斯想都没想的回答:别的方案呢?
医生笑眯眯的:那就一辈子不接触过敏源。
费利克斯果断道:那就一辈子不接触过敏源。
伊洛娜同时道:那就尝试脱敏治疗。
两兄妹说完话后,反射性的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明确的坚持。
费利克斯语气淡淡道:我有能力保护你一辈子。
坐旁边跟看戏似的卡萨帕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相当找打的问:[你怎么保护她一辈子?伊洛娜和我结婚以后,你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费利克斯瞥了他一眼,[我之前考虑的是鲁其乌斯。]
卡萨帕也瞥他:[鲁其乌斯哪有我好?]
费利克斯:[他没有你那些癖好。]
卡萨帕哼笑:[说得好像你也没有似的。]
费利克斯:[我没有。]
卡萨帕:[你内心有。]
费利克斯:[滚。]
卡萨帕:[不滚。]
两人的拉丁语飙的飞快,甚至有些词没让人听清,可这并不影响伊洛娜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用拇指点了点两人,扭头问心理医生:他们俩是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心理医生拒绝被拖下水,笑容和蔼的像个肯德鸡老爷爷,就是不说话。
等到费利克斯和卡萨帕的交锋结束,目光投过来,伊洛娜才认真道:我不想有个易燃炸弹藏在心脏里,费利克斯,总有你不在的时候,那我该怎么办?被送去精神病院吗?
费利克斯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心理医生笑呵呵道:既然先生目前是小姐最好的安抚者,那么由先生陪伴着小姐做脱敏治疗是很恰当的选择。
卡萨帕撑着脑袋,听了个囫囵,也能推断出是个什么情况,挺热情道:我可以提供场所或者所需要的刺激条件。
费利克斯睨了他代表着闭嘴的一眼,理智上明白脱敏治疗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可看到伊洛娜发病,他比她还痛苦
伊洛娜无语的看了眼卡萨帕,再看看医生,好了,就这么定吧,我们来聊聊治疗计划。
卡萨帕朝着费利克斯揶揄的笑起来,能够在德国教父面前这么专断,伊洛娜在他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费利克斯捏了捏眉心,默许了,唯一的条件是:全称必须有我陪着你。
她的回答是把手放入他的掌心,让他握住,然后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来。
按照疗程步骤,最先开始,就是先去了解什么是SM,从理论上战胜它!于是,性生活为0,性知识仅仅拘泥于教科范围的伊洛娜感觉自己面前敞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卡萨帕还真的和他的身份吻合,相关资料竟然有一整间书房!影像资料也不少,官方的、非官方的,书架上的书名有一看上去以为是哲学书的、数学书的、高尚的精神世界的、男性粗暴简单的、女性温娩柔和的
光看那些书名,就可以脑补出一部部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