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往后将身体的重量放在后脚跟,跪坐下去,却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往后稍微退让的感觉,霸道而绝对的气势也因此柔软了许多。
她仿佛被吸掉了魂,乖乖的走上前,手里的小皮鞭捏得老紧,身后的长尾巴倒是随着她婀娜的步伐一摇一晃的俏皮,仔细看看,尾巴还弯曲上翘着,做得挺逼真的。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在她和他距离仅剩半米时,他叫了停,见她乖顺的定住,他的神色愈发温和,抬起头,并不介意以着如此低下的姿势仰视着她,好了,我的伊洛娜,你是希望我亲吻你的鞋子呢,还是希望我顺着你的脚一直舔上去?
她猛然瞪圆的双眼还真像一只小猫,很快的,那双碧蓝的眸子转来转去的不安极了,两只手揪起了皮鞭手柄悬挂的须须,啊,不、不脏吗?他的提议显然超出她的想像,披散的金发间,那双小耳朵都红透了,不太卫生吧
他眼里的笑几乎要流溢出来了,噢,小可爱,那什么才是卫生的?我想要取悦你,我的小主人。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迷恋中有着难以抹去的柔软,她喜欢他太久了,追寻着他的脚步,遥望着他的背影,渴求着他的信息,这么这么长的时间等待下来,让她在面对他时除了喜悦和快乐,根本无法理智和冷静,也根本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想法。
他一直是德国黑手党的信仰和象征,在他掌权的时候,他做出了那么多让众人完全无法理解,甚至被评价为匪夷所思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等着德国版图被其他国家的黑手党瓜分吞并,他却带着整个国家走了下来,并且在整个欧洲甚至世界都奠定了德国稳固的前列地位。
他的所作所为让所有人津津乐道,老一辈的摇头赞叹后生可畏,新生代全部以他为荣耀、目标,想要追随、想要效仿、想要超越。他是所有人心目中的高山,以着无人匹敌的成就,傲然矗立于天地间。
所以,哪怕他跪着,她穿着高跟鞋站着,她也觉得自己才是仰望着他的那个人,才是想要依附着他,缠绕着他,渴望着他施与快乐。她一点儿也不想做什么主人,也不知道怎么做主人,她只想当他怀里被怜爱的小女人。
我不知道。她诚实的说出她的困惑,我只想要你爱我。
狭长的眸子眯了眯,遮掩掉上涌的心痛和怜惜,她的茫然正说明了他的残忍,对自己的残忍和对她的残忍。
他让她等了这么久,总是让她等待,让她难受。
将心疼悄悄的收起来,他温柔的望着她:我爱你,伊洛娜。
她在他张开双臂的同时扑进他怀抱里,撞得他连忙单手撑住,才没两人一起倒下去,她在他怀里抱怨:当主人什么的实在太难了,我都不会!看了两个多星期的书,在面对他时,觉得哪一样都不合适他,他才应该是处于王座上的那个人,他才是应该让人敬仰崇拜的才对嘛!
他低笑着哄她:没关系的,我们伊洛娜只是不太会而已,我慢慢教你好不好?总算可以捏住红通通的小耳朵,肉肉软软的,好可爱,我的世界里,伊洛娜就是绝对的主人,你想怎么恣意任性都可以,我教你怎么玩弄我好吗?
她笑嘻嘻的应得好大声,那我的世界里,费利克斯也是主人,费利克斯怎么样我都喜欢!
小傻瓜。
浓浓的怜爱涌起,他捏住她的下巴,轻声问道:那,我的小主人,可以让我亲吻你的嘴唇么?可以让我把舌头伸到你的嘴里,舔你的喉咙么?
本就是接吻会做到的事情,被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这么一说,她觉得脊梁骨整条都麻了一瞬,打了个哆嗦,面红耳赤的,亲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觉得害羞啊!她嗷嗷的抱住他的脖子嚷嚷:要要要,可以可以可以啊啊!除了大声答应,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她的羞涩了。
他沉沉笑起来,在封住她的嘴之前,低声道:你真可爱,宝贝儿。
菲薄的唇温柔的覆盖上柔软的唇瓣,是她最喜欢的吻啊,温柔、亲昵、辗转、吮吸,两条舌头代表着两人的渴盼,她急切的卷缠着他,他却从容的慢慢撩过她每一个敏感点。
她快呼吸不了了!除了剧烈颤抖着搂紧他,她根本连大脑都消失了!她的肺快炸了!她的心脏也快受不了了!
当她软绵绵的瘫在她怀里,听见他愉悦的笑和胸膛的震颤时,只能急急喘息着,吞咽着带着两人味道的唾液,等待着白色的眩晕感过去。
他捡起地上黑色的小皮鞭把玩了一下,小牛皮材质,硬实的手柄,圆润的柄尾,圆环挂着散状长须,光滑紧凑的编织鞭身恰好是手柄的两倍长,心形鞭尾是双层牛皮交叠钉成的响鞭,整条皮鞭制作得非常精致,柔软中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