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没有回答,直直把男人的头颅往胸前压。林上校顺势埋进了她的胸脯里,一边大口舔吸,一边右手不停地揉弄她的肉缝,修长有力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入穴里四处抠挖。
亮晶晶的触须已然从她的后颈探出了头,但林上校没有打算牵引触须,接入他后脑的神经端口。
经过刚才临阵补充的知识,他知道除非哨兵和向导的身体足够互相熟悉默契,否则,在向导发情期进行哨向结合是非常危险的。
被放大的感官涌动足以把向导刺激成白痴。
半晌后,莫漓像受了惊吓般突然猛推开了林千山。
但即便推开了,一秒后她还是可怜地,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林千山被骤然推开,阴着脸,已经难以分辨自己胸腔里充斥的是怒火还是欲火。沙发上的女人用手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孔,但他知道手掌底下白皙若玉,润泽细腻的肌肤足以让大多数男女嫉妒得想在她脸上划上几刀。她的脖颈修长挺直,自下颚处起,一道挺拔曲线划出近乎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向下,然后在胸上突然挺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来
她的底衣很薄,前襟扣子被扯开了几颗,将大半丰腴的乳露在外面,衬衣上隐约可见两粒诱人的凸起,周围则是一小片深色水渍,是刚刚被男人舔出来的。
你不愿意?林上校的声线如寒冰,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在莫漓无效的推搡中,男人彻底扒下了她的裤子,莫漓使劲并拢的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掰开了。
莫漓的脑袋垫在沙发的靠背上,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林上校沉着脸把龟头前精抹开,又沾了一把淫水均匀地抹在柱身上这根阴茎从她前两天舔的时候就知道非常不好对付,比鸭蛋还大一点的龟头冒着腾腾热气,茎身又粗又长像个驴样的屌,简直不像是英俊逼人的林上校能长出来的东西。
填满花穴的三根手指抽出,代替的是坚硬火热的龟头抵在了穴口。林上校不是磨磨唧唧的男人,他猛一沉身,粗硕的阴茎就推进去了半截。
莫漓捂进了嘴,情不自禁地蹬了下腿,难以承受的快感差点把她逼疯。
千千万万个模糊的重影映在她的视网膜上,却不是蓄满眼眶的泪水导致的,而是刚刚林千山那一下让她的瞳孔轻微扩散了。
过了一阵子莫漓才仿佛灵魂归窍,小声地解释:
我不是讨厌你......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试过在发情期做。
第一次?林千山眼中划过异彩,然后趁莫漓不注意,把驴样的屌彻底撞了进去。
林......鸡巴太大了。
莫漓抽噎起来,发情期内所有的感官被十几倍地放大,光是男人沉甸甸的卵蛋打到屁股上都快受不了。
林千山低头一瞅,花蒂肿成了漂亮的小珍珠,肥美的蚌肉正嘬着他粗大的屌,还一抽一抽的看着格外可爱,只有他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天堂,这一瞬间,上校的眼瞳深邃了几分。
林上校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哪怕莫漓时不时就因为高潮而尖叫,也没能令他的动作缓慢半分。
快不行了......求你,轻一点......
喊老公。
不要......太大了呜呜呜......鸡巴好深,要把肚子顶破了。
莫漓按着小腹,每一次挺入她的肚皮都凸起一个小包。男人的龟头经过刚才在花心仔细的研磨,顺利地突破了胞宫,因为发情期那个地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开,莫漓差点爽晕了过去。
快喊亲亲老公。
老公,唔
下一秒,林上校堵住了她的嘴,在畅意的闷哼中射出了初精。
疲软却依旧体积可观的阴茎从穴内抽出,带出了一大团淫液,却没有白浊,因为浓精被射在了花心深处。
林千山起身喂了莫漓几口水,很快又重振雄风,加入新一轮的讨伐当中。
......
两天后张知朴于夜晚飞回基地,因为从下午开始一直联系不上林千山,去哨塔又得知莫漓不在,他最后冷着脸站在了林千山的公寓门口。
瞳孔识别成功,解锁,推开门,门被推动了一瞬间又被一股力量重新压拢。一阵有节奏的撞击声夹杂着水声,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呻吟声从门缝传出。
张大校面无表情地使了劲,门终于被推开一半。他走进去,果然林千山正把莫漓压在门后用力地操。
你有完没完?
呼哧......还有一天才结束发情期......我要再努力点,才能把漓儿之前打抑制剂带来的危害给消除掉。
张知朴看着他异父异母的拜把子弟弟的驴屌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埋入,茎根消失在歪歪扭扭,沾满白沫,显然是已经被操翻的蚌肉内,卵蛋也跟着重重拍了上去,把白皙的屁股打成了粉红色。
每一次没入到底都仿佛捅开了某个隐秘的深处,让莫漓的身体跟着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