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萧沉的计划,温怡卿将自己关在永康宫关了足足三日,那日林君竹到宫门快要落钥才走,走时脸色凝重,没过多久太后又病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几日外头暗潮流动但永康宫是一片安静祥和,幸亏上辈子躺在医院里磨出了好耐性,温怡卿坐在炭盆前翻看那些赞扬大周开国皇帝生平的书册倒也觉得有趣。
林君竹怕她无聊,请脉时总送进来些宫外的物什,稀奇古怪的什么都有。
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兔子灯笼硬说那红眼兔子长得像她,拿着精致的绘花白瓷瓶进来,里面插的不是花卉却是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草药,温怡卿没管就将它摆在桌上,看累了书盯着那片绿草双眼也舒服不少。
更甚是有一日,林君竹神神秘秘地拿着一本画册钻进了她宫里,说是京都最有名的话本却拉了纬帐硬要让温怡卿坐在他怀里看。
等温怡卿定睛看去,那分明本是春宫图。
画中男女赤身裸体,寥寥几笔却栩栩如生,姿势花样多得温怡卿面红耳赤,林君竹见她害羞了偏要扣着她的腰故意在耳边低语,说些不着调的话。
但林君竹像是忙于何事,忍到腿心的性器硬胀滚烫,贴着温怡卿的后腰直抽气打颤,也只是哄她用手帮他疏解一回,匆匆丢下那本烫手的春宫图便走了。
萧沉更是人影也不见,头日,温怡卿总觉得萧沉一定会来,心想着要问问他的伤势如何了。
温怡卿拿着话本靠在床头等,等着等着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原本攥在手里的话本整齐地放在书桌上,身上的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就是腿心和手心隐隐发烫刺痛得难受。
来了也不叫醒她还要悄摸地干这档子事,温怡卿恼了懒得再等他,却不想那人变本加厉,今日晨起时腿心亵裤都还是湿濡的,穴口酥麻肿胀但又不像是被肉茎碾过后的靥足,更像是被挑弄到了极致却得不到释放。
被衣料摩擦的乳尖刺痒难耐,刺激得穴口翕合着吐出水液,温怡卿忍得脸颊都潮红了,最后实在受不才伸手下去学着男人们的手法隔着亵裤小心按揉,手也湿了腕也酸了还是不得要领,弄得花蒂都肿痛了才勉强高潮了一次。
温怡卿小心起身收拾着乱糟糟的衣服和身子,心里当真是要恨死他了。
“娘娘,今日萧大公子入宫觐见外头可热闹了。”采薇跟着拘束了三天人也蔫蔫的,此刻站在温怡卿身侧探向窗外满脸的期待,眼睛都亮了几分。
温怡卿从书册里抬起头来,望向她浅笑着道:“别着急,今夜阖宫夜宴还有得热闹呢。”
“娘娘这些日子性子沉静不少,”采薇努了努嘴,“倒显得婢子聒噪。”
温怡卿翻书的手一顿,面不改色地开口道:“哪里就聒噪了,我大病了一场这几日天气一寒又是小病缠身,精气神都不如从前,有你在身侧时时说话倒也舒心许多。”
“娘娘受苦了,”采薇微微颔首,“这汤药也是日日喝着,婢子瞧娘娘气色好了不少,想来林太医医术高明定能让娘娘凤体康健。阖宫夜宴又是要连着坐几个时辰,娘娘为何不如往常一般推辞了呢?”
“我瞧你实在闷得慌,”温怡卿睨了她一样才端正神色道,“还有为了萧公子。”
“萧公子?”
温怡卿点了点头:“他许久不见族中人肯定想念,萧沉身份尴尬还是得跟着我才好。”
“也是。”采薇唏嘘地轻叹了一声。
温怡卿明白她的意思,双眸微垂过了半晌才翻动一页。
“陛下万岁,”萧慎领使节一众大臣跪拜,他抬眼看向高座太后之位空无一人又转身朝左位拱手,“摄政王殿下千岁。”
周晋然的目光也随之瞟向周晏然,见他面不改色只朝萧慎微微颔首才放下心来扬声道:“萧公子千里迢迢前来大周,想必路途辛劳,朕今日设宴款待还请众卿家与萧大公子尽兴。”
“陛下美意,是臣之无上荣幸。”萧慎面带笑意被侍女引入坐席,刚坐下便对上坐在嫔妃上位丽云的视线,他见丽云双眸飘忽心浮气躁的样子心里莫名打起鼓来,朝她递了个眼色便侧身唤婢女布菜。
没想到这一个眼神交换全然落入了周晋然的眼中,他本就对萧慎与丽云多加注意,如今他二人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在周晋然的眼里都格外刺眼。
萧慎假意打量四周抬头问道:“陛下,为何不见太后娘娘与臣的胞弟?臣听闻太后娘娘相当器重他,臣这弟弟别的不说模样俊俏性子也是极好的。”
他这话说得轻浮,虽说宫中人尽皆知却也没有拿来在陛下面前说事的,大殿内隐隐有嗤笑声在周晋然怒意攀上眉梢时也都立刻闭了嘴,一时大殿之中气氛凝滞。
“太后爱诗书,本王去永康宫请安时常常见萧二公子在殿中整理书册,确是个沉静知礼之人,是燕君教子有方。”周晏然脸上浮起笑意对萧慎含沙射影一番,堵得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后娘娘到——”
“萧大公子的孝心哀家心领了,”温怡卿一身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