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皱了皱眉——淫贼是说的他?
这舞女醉酒了,不解开扣子透透气,难道一直等她在这儿昏睡?
还没等那男子完全理清楚之际,弃如烟的一把长剑已经又戳向了男子的后背心脏口之处!
男子下意识地一闪避,却没有想到弃如烟的长剑早已看准时机架在了他的玉颈之上!
原来,弃如烟看准了男子在出神,故意趁着这机会假意要刺他后背,实则却暗留了一手。
不仅有勇,亦有谋断。
男子见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非但没有羞耻之心,反倒是一脸漠然地看了弃如烟一眼,淡漠地说道:“姑娘,你妨碍到我了。”
“我当然妨碍到你的龌龊行事了。想不到你仪表堂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龌龊之事!你读的四书五经都喂狗了吗?”
弃如烟头一昂,骄傲又跋扈地看向了眼前这个恬不知耻的男子,心中愤愤不已。
怒气不争啊怒其不争。
想不到,男子却冷冷地回复道:“我三岁读过的四书五经确实已经放回书库了。至于狗,有空,我会养一只。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觉得书很好吃。”
阿黄在一旁朝着男子“汪汪汪——”狂吠了几声,似乎并不赞同他说的话,以此来表示愤慨之意。
弃如烟哑然失笑——竟有人将如此龌龊苟且之事说得这般行云流水正道沧桑,倒是令她这个替天行道的觉得汗颜了。
“看来,你倒是挺能说会道的。既然你这般有本事,何必在这雪山之下对一个弱女子行如此龌龊之事?”
弃如烟丝毫不理会男子的冷嘲热讽,而是昂着头将他摁在了原地,质问道。
“姑娘,倘若你是个医者,途径此地,看见有人醉酒不醒,是不是该替她醒醒酒,以免遭受到别人的侵犯?”
男子无奈地瞥向了弃如烟一眼,万分不想解释地冷漠说道。
“呃???”
弃如烟这才注意到舞女满脸通红,不仅有醉酒之态,似乎还有神情荡漾之姿。
“如烟,放开他吧。”
宁惊尘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舞女的情形,疑惑地说道:“这舞女不仅仅是被人灌酒喝多了,而且似乎还有意被人下了药。只是不知为何被扔在了这雪山之处,并且衣衫看上去还是完好的……这就很奇怪了……”
男子不屑地瞥了宁惊尘和弃如烟一眼,冷哼一声道了一句:“有什么好奇怪的。送她来的人想来这雪山底下刺激一把。却没有想到碰到了路见不平的本少爷。好事被撞破,当然是保命要紧。而本少爷正想替这位姑娘醒酒之时,却又撞到了自以为是的你们。”
“咳咳咳——你又不说清楚,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弃如烟见自己冤枉了人,悻悻地将长剑撤回,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不甘心地怼了一句。
“本小爷什么样貌美的女子没有见过?至于对一个舞女下手吗?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男子亦十分不情愿地将弃如烟的话怼了回去,还不忘撩了一撩鬓前的碎发,以示节操的清高。
“切……”
弃如烟自知理亏,亦不跟他争,只是环顾着这个雪山的山洞。
而宁惊尘却打量了一番这男子,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他腰际的龙纹玉佩之上,笑了笑说道:“明期洲洲主的唯一公子自是从小见过美人无数,无需对这样一个舞女下手。”
“这位是……?”
男子见宁惊尘一下子道出了自己的来历,不由得眼前一亮,有些吃惊地拱手一礼问道。
第317章 我是明期洲的王,不畏天下。
芜卦正文卷第317章 我是明期洲的王,不畏天下。“在下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宁惊尘微微一笑,拱手一礼说道。
他并没有告知季子安他的身份,毕竟六界与五洲本就水火不容,他的身份又特殊,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但是,很显然,季子安并不相信他的托词,出于礼貌,季子安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弃如烟并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寒暄,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名舞女的身上。
她将目光落在了舞女的脖颈处,发现了她的脖颈处似被银针扎过一般有一个极为细微的黑点,而这黑点看上去隐隐有深埋的趋势。
“奇怪,她的脖颈上是什么?为何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醒过来?”
弃如烟好奇地要将指尖去点那个黑点,却很快被宁惊尘拉过了手。
“别碰。那是毒。”
宁惊尘瞥了舞女脖颈上的黑点,蹙紧了眉头担心地将弃如烟往后拉了拉。
“她确实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我近日在城内已经发现了好几个身份跟她差不多的女子,都是身中此毒昏迷倒地,不知是何缘故。看上去,若是要劫色,怕是早就劫了。”
季子安赞同宁惊尘的话,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小公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