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在正居躺了两日,沐浴用膳全是阮榆帮着他来,羊稚不愿意,阮榆从不听,用膳时依旧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给他剥虾,挑鱼刺,喂甜汤,沐浴时,三两下把人扒干净,抱到浴桶里,睡前拿出药膏,用手指将药膏抹到乳首上,又抵着穴口推到穴洞里,每次都把羊稚激的浑身发抖,入睡时,老老实实在身后拥着他,硬成棍的东西就顶着羊稚的屁股。
第三日,羊稚终于能下床,早晨穿戴好之后,正要去找熊一张,阮榆便回来了,抓着他两只手腕,非要检查小穴。
“我说了,已然好了,你放开我!”
阮榆将人抱起来,三两步放到床上,说:“不信你,你惯会撒谎”
羊稚最终还是被扯了里裤,脚趾羞得蜷在一起,张开双腿,小穴毫无遮掩。
阮榆瞧了瞧,是好多了,粉粉浅浅的,掰开肉唇,瞧瞧里面,吁,还是有些嫣红,阮榆问:“还疼吗?”
羊稚小声回道:“不疼了”
阮榆点头,又去盯小穴,半晌,试探性的问:“许我舔舔吗?”
羊稚抬脚踹了阮榆胸口,狼狈起身,穿好里裤,红着眼说:“当然不许!”
阮榆捂着心口,闷闷说道:“堂讲后带你出府,今日引风阁扇展,我带你去瞧瞧”
熊一张几次问羊稚为何这两日未来上堂讲,羊稚答不上,只能逃避,所幸两人很快便投入机扩中,熊一张倒也没出鬼点子难为他,老老实实给他讲解了军中刀阵。
羊稚拿着木匣子出来时,阮榆已经在小库房外等着,一瞧见他,便拉着他朝府外走,坐上马车后问:“你可曾去过引风阁?”
羊稚说:“去过”
阮榆听了,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递给他:“原来你去过,那你可参与过扇展竞标?”
羊稚摇摇头,展开扇子,见扇面上洋洋洒洒滴了几点墨,落到白纸上,相得益彰,右角盖了个小章‘山溪先生’,是大诗人苗人凤的小章。
引风阁在京城开张五年,只第一年便做的风生水起,已然是京城一大谈资,引风阁只做素扇,扇面上的诗画书法,全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小稿,任何人都可将小稿投到引风阁,引风阁便选出一些加工到扇面上,放到柜里出售,选出上等的,在每月公开竞标,得的银两,两成分给投小稿者,两成留在引风阁,剩下六成,全捐到户部安灾司,以供灾年救灾所用。
阮榆说:“我带你去竞标,给你寻个怀袖雅物”
羊稚把折扇递给他:“哪里有用得着的地方”折扇本就是玩物,受邀文人雅会时才会拿上一把,以展文气,羊稚从未与文人相识,谁会给他递上请帖呢。
阮榆见他脸上落寞,握住他一只手掌:“怎会有用不上时?过两日东亭望川楼有场雅会,你与我同去,我又不会作诗,到时你帮我”阮榆手上用力,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慌乱挣扎的身子,说:“你未得到过的,日后你想要,我都给你寻,你我一同去诗会,一同骑马,一同饮罗浮酒,去崖山摘太阳,去大陵山驾雾,去东郊打猎……”
羊稚不去看他,怕看到他炙烫的双眼,心里又期翼,他说的这些,他都曾在梦中一次次幻想过。
到引风阁时,才见此时竞标还未开始,正待竞标的有十把扇子,依次展开摆在架子上,季揉云拨开重重围着的人群,给阮榆和羊稚清了个道,阮榆一眼便瞧见搁在最上头的那把玉竹扇,画上是一个将军,正和敌军打斗,身后是抱着襁褓婴儿的女子。
阮榆笑道:“这把扇倒是有趣,画的是战场景象,谁人会买?”
展架旁站的是引风阁老板,听了,回道:“确实是战场景象,但这画上是镇北大将军,又是赫赫有名的蝻崖之战,作画人下笔有神,面面俱到,收藏把玩,会拍个好价钱”
阮榆吃惊,气笑了:“这哪里是什么蝻崖之战”
话一出,围着的人都瞧向阮榆,那老板见来了个拆台的,连忙救场道:“蝻崖之战中,将军一己之力救下画中这对母子,仁德之心彰显,不正是官文告示中所写”
阮榆指着画,还想说些什么,那老板又开口道:“这作画人,每月都会让家中奴仆来送画,画中皆是镇北将军,可见对将军崇仰一片,每月竞拍竹扇,十月有七八个月都是竞拍魁首,怎会画错?”
阮榆见解释不清,只好随着他去了,等竞拍开始,阮榆问羊稚:“可有喜欢的?”
羊稚抬头去瞧他,眼中有失落之色,问:“你觉得那副蝻崖之战画的不好?”
阮榆愣了愣,说:“没有不好,只是画错了”
“哪里错了?”羊稚不依不饶。
阮榆没回他,以为是他喜欢这把竹扇,喜欢这幅画,便参与竞卖,用一百两银子成交价钱干掉一个富得流油的大肚子老爷,得了这扇子。
回去路上,羊稚一直将扇子揣在怀里,阮榆去拿,他便躲开,还貌似赌气一般说:“你既觉得不好,那便不要碰”
阮榆出手,像拎小鸡一样擒住羊稚两只手,高高抓起,自他怀里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