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将人生变好?
纵然被踩进烂泥中,也能重新爬起来,端着姿态,摇曳生花;
将从前吃过的苦难,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若被夺走一分,便讨回来十分;
还是放下执念,清净而为,随心所欲,爱己所爱?
或许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高奚此刻看着父亲,问了那个问题后又沉默下去,颇有几分动魄惊心的惶恐难安。
她怎能在他面前说出这句话。
前生他为没有实现那个让她拥有一个好的人生的诺言,才日日缚着他不堪苟活,不死不休,死了也不肯罢休,扭曲至皮肉两空。最后四野崩塌,六合颓谢,她身死那日的大雨未得消歇,一直在他心中弥留蔓延。
爸我她竟一时语塞,却不肯放开他的衣角,固执地紧捏。
高奚,不要这样看我。他状似平静地开口,可话语下却压着惊涛骇浪,他轻轻掐住了她的下颚,端看她不染纤尘地容貌。
她很会伪装,不叫人看出她是那场旷日弥久的仇恨里的受害者,究其原因,是因为爱么?
这个想法让高仇额角的青筋暴起非沉怒,而是兴奋,压抑不住的欲望。
前生,她从不脱口一个爱字,但是每当她靠近他身边再离开时,他总能从心到身、从内到外的感觉到她的柔软。这种柔软,带着温柔的力量,因此即使她落泪,也会融于水,从远方席卷而来,向他展示她的美。这种美,不归属于世俗的观感,所感念到的是超越了外物的自由,挣脱了束缚,她化成了水漾。
此刻,她已经似有所感,眼神从惶恐变得无措。
高仇看着她的双眼,她或许自己都不清楚,她身上最有力的武器便是眼睛,每一次眼波流转,他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曾赞叹过,也疑惑过,不管是他还是那个和他发生了一夜情的女人,都没有如此美丽的双眼,不像生物学意义上的父母,她又是如何生得这双眼睛的呢?这让高仇甚至幻想过一开始便弄错了,她并非他的女儿,于是一而再地查他们的DNA,可让人遗憾,她确实系他亲生。
她的眼睛像是最纯净的雪水,瞥过来的那一眼却和微勾的红唇一样透着极致的媚。
此刻,他心中那根弦终于崩断,压着最后一丝理智,俯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奚奚,和我在一起,没有那么美好。
然后他把她拥在怀里轻吻,玷污她的美好,是他一直喜欢做的事。
无法再忍耐。
他把她压在床上,从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肌肤,舔舐她耳后最嫩的皮肉,感受着她的颤栗,钳制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用性器隔着裤子顶她。
她害怕了,又莫名委屈,眼泪打湿了枕头,被他翻转身来,又伏在他的胸膛上小声啜泣。
他告诉她,可以恨他。
可她只是抬起哭红了的眼,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然后圈住他的脖子,又依偎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哪里又能放过她。
手指从裙摆低下伸了进去,触到她娇嫩的肉瓣,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开始指奸他的女儿。一开始她受不住,全身都在发抖,后来渐渐被他弄软了身体,得了意趣,没多久就高潮了一次,脸颊绯红地瘫软在他怀里。
他爱死了她这幅娇弱的模样。他们热烈的亲吻着,于高奚的内心深处燃起一簇火焰,情欲变成一条如蛇的长鞭,燎起熊熊的烈焰,抽在她的四肢百骸上,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让她越发难以自持。
抱着她的手孔武有力,她是知道的,他握惯了枪支铁棍,打杀制裁绝不手软,此刻在她玲珑的背上游弋着,很火热,却又温柔了很多。
这样的他并不多见,前生印象里的他总是冷淡着脸,对她示好也决不愿多说两句好话。
在想什么?他放开了蹂躏许久的润唇,舔舐着她的雪颈,感受她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想你她圈住了他的脖子,颤声道。
我就在这里。他将她压在了床上,禁锢在方寸之间,看着我。
她的眸子稍显忧郁的看着他,娟美的眉头三分蹙着。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让高仇难耐欲火,只想立刻掰开她的双腿,狠狠操进去,听着她的哭声,一次次的撞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的发誓,再也不离开。
她感受到他眼里越来越炽热的欲望,软糯的腔调带上了点泣音,我好难受。说着,眼角也变得湿润,狠狠拽着他身上的衬衣,将它弄皱。轻抬着小腰,曼妙的曲线在睡裙上若隐若现,她把自己的柔唇越咬越红,如血般瑰丽,让高仇移不开眼睛。
你再帮帮我,好不好?她心里的防线终于碎得一点也不剩,卑微地向他祈求解脱。
高仇突然想起年少时,辗转到各地做苦工,在杀了人逃出来之后意外的见到了大海。蔚蓝的、广阔的大海,海浪一波波重刷他的身体,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畅快。
于是投身那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