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老婆平时冷着一张脸做不近人情的小玉像,小逼却像春水和的面团,乖热湿软,吸住入侵的鸡巴就不放,水像是淌不完。
我塞满老婆的小屄,颠抱着cao他下面的娇嫩的肉嘴,湿红漂亮的眼尾被我亲遍,他忽然哭起来,随着抽泣的动作,挂在下巴上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坠落:“痛!呜呜,慢、慢一些……”
正说着,突然传来笃笃敲门的声音,老婆刚刚还被顶得嗯嗯啊啊说不清话,这下彻底吓愣住,惊恐地看着我,湿软的小屄嘬的更紧了,嫩肉争先恐后地挤压过来,吸的我浑身爽麻。
我被他夹得想射,抽了口气努力慢下来平复冲动,慢条斯理地顶着穴心碾磨。
“唔……不要了,我妈妈在敲门……程总、程总!求求你 ……”老婆发出细细的哼吟,很可怜地把脸埋在我肩膀上,露出的眼尾和鼻尖都红的不像样。
我被水淋淋的小穴裹的太舒服,忍不住扇了老婆的屁股一巴掌骂他骚,肆无忌惮地揉着乱颤的臀肉,完全不担心情事被打扰,因为……
!
我顿住动作,猛然间,想起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然然,你刚才进来的时候,锁门了吗?”
被cao软的肉穴一下子绞到极致,老婆小声惊呼,又用手捂住了嘴,仿佛春梦乍醒一般,整个人发着颤,生怕母亲推开门看到卧室活色生香的场景。
他很想从我身下挣脱,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我,乞求我别再做坏人,太可怜,又抖得厉害,像做了坏事害怕被主人发现的小动物,楚楚地问同伴该该怎么藏住破绽。
——可他的同谋并不施予善心,看他满脸窘迫,只想逮住他更恶劣地欺负。
我不肯放人,手伸下去掐肿红嘟嘟的阴蒂,看着老婆媚态横生、浑身打颤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哄诱道:“太粗心了,怎么能忘了锁门?那现在怎么办,要跟妈妈说话吗?”
“呜,不要……”老婆拼命摇头,在我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软声求饶时声音像浸在糖水里,半分也不像平时冷漠的高岭之花模样,只做被我豢养的小可怜,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怯懦地向主人央求。
毕竟主人是他困境的制造者,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然然,怎么还不出来?草莓有吃完吗?”
门外的人又说了一句,笃笃的敲门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我不再压着老婆,而是把人抱在怀里,往门口走去。
“乖,回答妈妈,有没有吃草莓?别让妈妈等太久,嗯?”
老婆被我抵在墙上,细瘦的腿盘在我腰间,支撑不稳,进入体内的性器更操进过分的深度。我一想到他挨着操跟家人对话的模样就难熄欲火,压低声音哄骗他回答,嘴上温柔,胯下却更凶狠地cao他,闷哼被悉数吞下,老婆忍得浑身痉挛,湿热的小逼吸的要人命。
太爽了,他夹的好紧,感觉鸡巴都快被饥渴又恐惧的小屄整个吞下去。
老婆摇摇欲坠,生怕掉下来,也不敢再捂嘴,手臂被迫环住我的脖子,随着颠弄一晃一晃。用这样的姿势,我能看见下面那张被我操熟操肿的小穴,软红而润,肉缝口沾满晶亮的淫水,像老婆的嘴巴,爽得半张着合不拢,唇边都是湿漉漉的涎丝。
敲门的声音又断断续续响了几声,等不到应答,门外的人有些急,叫着老婆的名字催促两句送完水果就赶紧出来,夜深了不要打扰我睡觉,可老婆被我cao的一副痴相,满心只记得不能发出声音被妈妈发现,哪里还能分出心声回答?
眼看老婆濒临极限,哀哀的哭喘几乎抑制不住地飘出几声,我忙抱着人往上托了一把,清清嗓子回话:“阿姨,您先睡吧,我这里有个报表没完成,辛然在帮我看数据,程序不能退出,我们还得再有一会呢。”
一段话说得又缓又沉,每次顿挫时都故意往里一顶,老婆的小逼夹的很紧,骚汁被插的四溅,他就裹着鸡巴断断续续地啜泣,等到我终于说完,突然痉挛着小腹乱抖起来,两眼翻白,竟猝不及防到了高潮。
“唔——!嗯唔!”
老婆软哒哒往下坠,软嫩的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潮热的淫水,我闷哼一声,忙用手堵住的尖叫,喘着粗气听完他妈妈“早点休息”的叮嘱和离开的脚步,终于松懈下来,抱着人大步往床边走。
“哈啊——嗯……好胀……”
短短的一段距离,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鸡巴操进去时腰腹狠狠撞在老婆肥软的屁股上,他被我兜抱在怀里,满口乱叫,白花花的软嫩臀瓣很快就通红一片。
我想让趴在床沿撅高屁股,露出红嫩嫩的小屄挨cao,可老婆歪歪扭扭的跪不好,直往下倒,腰有多软,圆润的屁股就翘的有多高,白莹莹的晃眼,骚的人满心酥痒。
我忍不住又往他屁股上扇了两下,掐着巴掌印泛红的地方将老婆压在身下尽数射了出来,我们两个都汗津津的,床上一时只剩剧烈起伏的喘,尤其是老婆,湿淋淋贴在我身上,汗和泪都在我肩膀上蹭了不少,乱喷的精液和淫水也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