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好了要教他,就是怀着满腔的热忱和信心来的,只不过,在这个知识付费的时代,给老婆传道受业的同时,再索要一点小小的回报并不算过分吧?
我把一切想得正当又合理,于是正大光明地借工作之便为自己谋福利,用教老婆改方案的理由制造独处机会,恨不能倾尽毕生所学换他不断进步。
老婆一开始还有警惕心,但我倾囊相授,态度端正又认真,况且我们之前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也是他亲自选择了炮友的立场,再继续防备紧绷,很有故作姿态装腔作势的嫌疑。
老婆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在我们正常面对面交流的时候,竟也愿意给我一点好脸色,偶尔说一句“谢谢程总”,发现我故意轻轻碰他的手指也不躲,算得上最高的嘉奖。
我们的关系可以当成付出就有收获的最好例证,甚至在一个雷雨天,我假装来送特产,随口抱怨了一句雨太大,他想了一会儿,居然提出让我在他家稍微留一下。
“好,那就等一会再走!”
我喜悦地重复,自作多情地把老婆的客气美化出意味深长的含义,跟着他进门,在小小的客厅里坐下。
他穿着墨绿色丝绸睡衣,没想到我会挑今天来,开门时正拿着干毛巾裹住湿漉漉头发轻轻擦拭,刚洗过澡,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胸口蒸出淡淡的红,我的眼神与滴下的水珠一起,从他的脸颊一直坠落到柔软的地毯。
细小的湿意在地毯上晕开一点黯色,远处有轰隆隆的雷声,窗外铺天盖地地倾泻着蛰伏了整个夏日的雨。我的喉咙忍不住滚了一下,眼前被墨绿色的丝绸质地轻飘飘地拂过,在一片潮冷中忽然变得心神不定。
雨下的好大,我看着老婆吹干头发,然后走到餐桌前坐下,他面前摆着一沓文件,都是我前几天找来让他参考拟订方案用的,密密麻麻的小字排列在雪白的纸张上,而老婆就俯身在一侧,拿着电容笔在ipad上写写画画。
好认真。
我感叹他周六晚上也能为工作心无旁骛,一边觉得老婆是可怜的打工仔,一边又回忆起把他压在办公室cao哭时的绝顶享受。
——漂亮精英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领带白衬衣,冷淡疏离的面孔下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会在背地里被脱下裤子操的呜咽喷水,白皙的脸上挂着泪水、精液与汗珠,神情沉沦又痛苦,却无力反抗,就只能哭颤着张开腿,敞开嫩红的小逼乖乖吞精。
一时之间,我的脑海充斥着占有漂亮社畜的旖旎一幕,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手搭扶在老婆肩膀上看他写的策划书。
“……呃……还没改好。”
贴在肩头的温热触感让老婆拿笔的手顿住,他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想给我安排个合适的位置。可惜他家太小,餐厅没有多余的椅子,连能请我坐一坐的地方都离他很远。
我才不想再在客厅愣神,厚着脸皮凑过去挨着他,近到他忍无可忍,像要皱眉,才笑着把他抱在腿上,两个人挤坐同一张餐椅,先发制人道:“将就一下吧,总不能连椅子也不让客人坐吧?然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而且我也算得上是你的老师吧,老师给学生指导一下功课,也要拒绝吗?”
这话说的无赖又强词夺理,老婆僵在我怀里,身上沐浴露萦绕出的香气和墨绿色的柔软睡衣都触手可及。
“老师……?”他咬着唇,身体因为我们紧贴的姿势而僵硬,话一出口又有些犹豫,勾勾缠缠的软嗓音贴上心坎,让我的欲望比阴沉的天色更浓郁。
“嗯,我既然教你,当然是老师……现在没地方坐,只能这样了。”我点头应下来,正大光明地占便宜,趁机拢住他的手,电容笔尖微动,在经过严谨思考的语句中圈出两个数字,“这里要再改。”
话一出口,老婆果然安静下来,我拨正他的下巴让他看屏幕,鼻尖向前,蹭了蹭纤细柔软的后颈:“初版的大体框架完成的不错,但各段任务的交付时间还需要明确,再跟组长确认一下就可以上交……还有不明白的就来办公室找我,别去问林颂,他没负责过这种项目,记住了吗?”
“唔。”老婆仓促地点头,声音和肩膀都发抖,头一偏躲开我的靠近,耳朵尖偷偷冒红。
我忍不住逗他:“怎么了?痒吗?”
他好容易害羞,又不爱把欲望说出口,对人冷漠却又害怕被冷落,非要嘴硬着,用不似以往激烈的抗拒来表达自己柔软的内里。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玉白的脖颈漫上薄红,把老婆往怀里拢了拢:“老师问你话呢,听到了没有?”
我催他开口,在老婆的沉默里蠢蠢欲动,指尖勾着顺滑的丝绸睡衣攀上胸口,指缝合拢,恰好夹住两粒小巧玲珑的奶头。
敏感的肉粒不经撩拨,捏几两下就硬挺挺地贴着指腹,我不知轻重,在紊乱的喘息中把两颗小巧玲珑的奶头拉扯的更肿,老婆委屈地靠在我身上呼痛,茫然无措地被迫接受被我莫名其妙按给他的身份:“听、听到了……啊!不要这样……”
“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