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在酒店度过,映着璀璨的灯火和璀璨的星,耳边是中央空调运转的嗡嗡声,手机收到祝福信息的提示音,还有老婆在我怀里、又轻又颤的哭吟。
几个小时前他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善良地在一场刻意伪装的生日宴上替我挡酒,三杯,量不多不少,恰好能让人在醺醉与清醒的边缘彷徨,被欲望一拽就跌落天堂。
我趁人之危,诱惑他留下,不怀好意地奸淫那道窄小的屄缝,把老婆骨子里淫荡的艳情一点一点逼出来,粗硬烫热的鸡巴凶狠地往他软穴里插,顶得娇气的肉花凹进去,穴腔痉挛着喷,两瓣可怜的淫肉充血肿胀,水淋淋软腻腻,红得像要破皮。
"舒不舒服?"
我享用着漂亮的生日礼物,尽情地操干软乎乎的小逼,舌头和手一边一个欺负胸口缀着的嫩红奶头,下流地吸、用力地揉,让老婆陷在连绵的高潮里失去思考能力,肥嫩的肉花哭出淋漓的水,他凭着本能张口呼救,嘴唇被涎液浸得湿漉漉,出声,却只剩断断续续发浪的呻吟。
“啊……好快……慢点,慢点嗯呜……”老婆喝醉和挨操时都可爱,平日孤高的冷个性被欲望涤荡干净,变成任性却胆怯的一小只,会投怀送抱,蹙着眉闹不舒服,要亲要抱要别人伏低做小,却又在听到威胁后缩成乖顺可怜的小猫。
欺负他着实快乐,可漂亮小人脸皮实在薄,只有忍不住时才肯发出几声破碎的淫叫,更多的是颤抖着哭,小声呜咽,不行、好胀、要坏了,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毫无新意,湿湿的睫毛一眨就掉下一颗泪珠,像盛夏融化在指尖的冰淇淋,甜腻又可怜的一滩糖水,勾得人焦急又迫切,只想趁坠落之前将他一口吮光。
——明明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害羞?
这样的纯情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老婆越怯我越兴奋,阴茎上虬结的青筋激动到突突直跳,陷在水汪汪的软穴里仿佛上瘾。我哄着老婆说软话、叫老公,一声又一声的求饶灌进耳朵里,我如愿以偿,满口答应,夸他好乖,却言而无信,抱着他只惦记越干越软的小逼,鸡巴继续抽插,欺负湿答答肉花,欣赏老婆薄薄一层雪白肚皮被cao的凸出来的漂亮淫态。
那抹莹白之下,嫩乎乎的肉穴早被玩成肥肿的一片红,两瓣肉花微微敞开,露出饥渴抽搐的媚肉,贪吃又不知羞,还在一缩一缩地吸着鸡巴深入,吮出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
“好可怜,都肿了,宝贝的小逼被操得好肥。”我喘着粗气边操边看,在老婆紊乱的呼吸里摸上泥泞的腿根,他射了两三次,外翻的屄肉上糊着一层淫糜的白浊,充血的阴蒂泡在淫水里,被我碾过又揉,指尖拨弄着掐,小小一点红艳的嫩肉上无不泛着被凌虐过的痕迹。
“然然、乖宝贝,小嫩逼咬的好紧啊,爽不爽,嗯?欠操的小骚货,喜欢被老公这么插吗?”我叫他的名字,对上老婆泪蒙蒙的目光,笑着问他,“然然爱不爱老公?”
鸡巴cao得凶,顶着敏感的宫口凿,很快就听见老婆的求饶,呜咽一声接一声,尾音颤抖又破碎:“喜欢、呜……爱,爱老公。”
鼻音浓重,有问必答,又乖又认真。
这般好学生做派哄得我心花怒放,我在他涨红的软腮上亲了又亲,又用更过分的话欺负他:“乖然然,小荡妇,小逼这么骚,生来就是给老公cao的对不对?……摇什么头,你自己看看,浪屄吸的这么紧,都快被cao烂了也要吃鸡巴,一操就喷,还敢说不喜欢?……乖,不哭了,老公疼你,小骚货这么好cao,以后都乖乖让老公插好不好,射大乖宝贝的肚子,给老公生宝宝怎么样,嗯?”
一瞬之间,澎湃的爱意和肮脏下流的破坏欲汹涌交错,极与极,天底下最好的和最坏的感情都在老婆身上找到了归宿。
——“不!不行的,我害怕,不要……!”
言语中好像有生动的画面,老婆像是被我狠狠吓住,愣了一下就慌得不像样,喃喃说着“不要生宝宝”,脸颊和耳根都郁郁敷着一层红,淫叫和求饶声里带着抽抽搭搭的泣音,挠的我耳根发痒,力道失去分寸,插在湿滑的小逼里一下一下顶着柔嫩的宫口,让淫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他对自己骚浪重欲的身体还懵懂,尽管意识在挣扎,却依旧随随便便就被奸淫上高潮,肉道吸着性器死死地绞,我掐紧他的腰抵着穴腔射精时老婆也跟着尖叫着潮喷,骚水四溅,把衬衫的衣角洇湿一片,到最后居然哆嗦着射出来,像管不住欲望的小淫兽,弄得自己脏兮兮,腿间尽是黏糊糊的液体。
我笑纳了这份生日礼物,身心都变得畅快无比,抱着老婆腻在沙发上休息,正想收拾残局,恍然发现那根射过很多次的小鸡巴本该垂软下来,现在却颤的越发厉害。
“宝贝怎么了?”
我看出他的异样,抬手擦干老婆脸上的泪痕,半搂着安抚他,哄了两句,终于等到老婆迷茫地抬起头,眨了眨眼,小声道:“尿、要尿……”
他脸上春色未消,神情却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明明刚被狠狠弄过、哭着潮吹,红肿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