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做好了第一次很不舒服的心理准备,可现下实际经历,熙和还是差点痛得背过气去,冷汗直冒呜咽出声,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徐清晏也不好受,俊脸通红绷紧全身肌肉,见她真哭了又不忍心了,下次吧
说着便要退出来,熙和赶忙阻止,那怎么行。
迟早是要挨这一下的,早死早超生。
她深呼吸尝试着放松,恨恨地说:是男人就干,别啰嗦。
可惜她不是男人,这要是性别调换过来,她早把他捅了。
这种时刻,徐清晏的确被刺激到了,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痛死也不关他事。
徐清晏把人抱紧,咬牙一狠心向前一挺。
几乎同时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你这个禽兽啊
一边嚎啕大哭,一边不忘指挥长枪,呜呜杵着干嘛继续
都哭成这样了还嘴硬,徐清晏不知该气还是笑,低头吻她汗水淋漓的脸,小幅度地挺动腰杆。
别怕
嗯
比他的低语更温柔的,是他两手的动作,不间断地在她身子上游走抚摸,跟有魔力一样,邓熙和逐渐放松,奇异的感觉从相连的部位传递到四肢百骸。
大概就是常言说的,痛并快乐着。
徐清晏已忍耐到极限,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压着人一阵没有章法的冲刺,结束了百感交集的第一次。
洗完澡出来,徐清晏也换好了床单,躺回到床上,熙和身心舒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件事,你刚才是在表白嘛?
他靠在床头的另一侧,开了盏台灯看书,闻言面无表情地否认:不是。
阴阳怪气的,骗谁呢。
她靠过去一点,搂住他一次胳膊,行了,再说一遍吧,我好好听着。
不说。
他抽出自己胳膊,翻过身背对她。
办完事想起来要听听了,门都没有。
敌退我进,邓熙和扑过去,黏着他嗲声嗲气地撒娇,说嘛,再说一遍嘛,就一遍。
呵,就不说。
他干巴巴地笑,拍一巴掌她的屁股,下来。
不下,除非你再说一遍。
她跨坐在他腰上,下身仅穿了条内裤,振振有辞地控诉:还说毫无保留地爱我,尊重我呢,表个白都不愿意。
白花花的大腿面朝自己张开,晃得徐清晏难受,没好气地警告:不想死就下来。
啊?哦
察觉到有硬梆梆的东西顶到自己,熙和乖乖地爬下去,倒不是说她不想要,而是硬件条件不允许。
那里还疼着呢。
她躺在他身体一侧,睡不着好奇地问:你大半夜的看什么书?
关你什么事,睡觉。
她歪头瞄一眼,越发疑惑:我的书?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徐清晏不耐烦地把书扔到一边,一把扯被子过来把她整个人蒙住,睡觉!
说着关掉台灯,在她身侧躺下。
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房间里已黑暗一片,熙和戳戳他的腰,我知道你睡不着,嘿嘿。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食髓知味。
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态度很是暴躁:那就老实点。
欲求不满的表现啊。
她越发得意地笑,黑暗中贴近他耳朵,要我帮你嘛。
说话的热气拂过他耳朵,不待他回答,兀自将手探入男人裤裆里,握住挺立的昂扬。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咬紧牙低声咒骂:我看你是找死
命根子在她手里还嘴硬,熙和不屑地嗤笑,发号施令道:叫声好妹妹来听听。
男人抿紧唇不语。
啧啧
邓熙和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握住命根子的五指收紧了点。
徐清晏握拳,从唇缝里一字一句挤出:好妹妹
她满意地点点头,手上的劲轻了点,继续。
好妹妹嘶你轻点
哦。
事关以后的性福,邓熙和不敢马虎,掀走被子跪在他两腿间,再次握住它,边抚弄边问:这样呢?
嗯
得到他的肯定,她志得意满,开心不已,看来我还挺有天分。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徐清晏正欲吐槽,忽然一巴掌拍在臀侧,她奶凶奶凶地命令:别光顾着爽,快叫!
邓熙和早就想染指他的翘屁股了,换了手,另外一边也扇一巴掌,快叫,叫大声点!
这小混蛋,徐清晏忍无可忍了,警告说:你最好还是收敛点
她邓熙和是那种怕事的人吗,天大地大,她平生最不怕的就是他的威胁,又是在这种处于有利条件的情形下,指甲刮了刮大黄瓜的下端冷声恐吓:快叫,再不叫就戳爆你的蛋。
现学现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