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的天幕中蜿蜒一片璀璨星河,残月如钩半挂在晚樱枝头,与粉白的花苞相映,溶溶浸出一片凉凉夜色。
更夫敲打着铜锣悠悠走过,回音荡了一阵,王府里又恢复了沉寂无声的气氛,除了那星月之光似水漫进的一处窗格里,窸窸窣窣传出来的低微却异样的声息。
此刻虽已到亥时,王府的主人却尚未歇下,他坐在桌前将木扶手敲得“笃笃”轻响,看着眼前跪在地下瑟瑟发抖的少年出声问道:“你刚才躲在山石后面想干什么?”
谢渊今日回府甚晚,赴宴后的昏沉让他在睡前特地去花苑透气,哪曾想四处一逛,却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匿在假山后探头探脑的,听见他靠近的脚步声立马就吓得想要逃走。
黑夜里看不清那人长相,谢渊两步上前直接拎住他的衣襟就近拖到一间屋里,烛光一亮,一张面无血色的脸便映入他的眼帘。
少年显然没想到会被王爷抓个正着,惊鸿一眼立即垂下脑袋,脖子低得快要折断似的。谢渊又逼问他两声,他才带着浓重的鼻音摇摇头,很惶恐地咕哝:“是管家大人叫我过去的。”
后院一些秘闻谢渊倒是知道不少,此时再看地上跪着的身影,心里一瞬已恍然大悟。
这人正是个俏生生的少年郎,身上还带着晚间冲凉后潮乎乎的水汽,即便隔着衣衫也能嗅到肌肤上的甜软幽香,这样一副相貌能被觊觎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谢渊下意识把他将慕权献身的小仆归为同类,盯着少年看了一阵,见他一副快哭的胆小样,还是忍不住温声问道:“你叫什么?”
听着王爷的语气不像要惩罚他,少年一瞬有些不可思议,眼中划过的讶然一闪而逝,颇有些忐忑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奴才叫云安。”
云字辈属于府上下等的仆人,谢渊只知其中多俗气下流之辈,却从未听闻那些干惯粗活的奴才里原来还藏着这般鲜活漂亮的人物。
猎奇的心思占了上风,王爷挑起少年的下巴望进他的眼底,蛊惑似的低声道:“云安,不如今晚就把你哄管家开心的本事拿出来,也叫本王领教领教。”
“什么?”云安听不懂谢渊话里的含义,呆愣愣地注视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像只干净漂亮的小白兔:“王爷说的什么?我、我我不会呀。”
漂亮的少年歪着脑袋,盈盈眸光里满是疑惑,谢渊没料到他与自己装傻,一怔后轻笑出声,一把将云安打横抱起来就走。
“王爷?!”
云安慌得厉害,怯生生地蹬了两下腿,却被谢渊狠狠一巴掌揍在屁股上凶道:“给本王老实点!”
“唔......”
突然的羞耻顿时让云安住了口,谢渊抱着他穿过回廊一脚踢开卧房的门,把人搁在榻上,顺手摸上少年的腿根问道:“怎么,还没有人碰过你这儿?”
主卧燃了许多灯火,透过明亮的烛光,谢渊更能看清云安花苞似的粉腮和玉润无暇的肌肤,他眼中免不得烧起一团欲火,却误让少年以为这是王爷生气的前兆,生怕被认定自己不安本分,云安慌忙辩解道:“王爷息怒,没有、没有别人碰过这里”
无措的神情与被摸上身子的青涩反应不能骗人,谢渊没想到他真的是个雏儿,一喜之下颇有些捷足先登的快意。
“没被别人碰过最好。”谢渊坚定了将人吃到口中的决心,却因疼惜美人,舍不得一次就把这个娇弱的小东西弄坏,他逼近一步重新伸出手,温存倍至地把云安抱在怀里低声哄诱:“至于让本王息怒,那更是简单,你只需把亵裤脱下来,就能给本王消消火气。”
“不行的,不能脱王爷饶了奴才吧,呜呜、求求王爷”
谢渊本想就着他腿间弄一次,怎料云安忸怩不肯,他没有耐性,垂下手扯着那薄薄布料蛮力撕拽,须臾之间已将少年扒个精光。
“啊!不要看、不能看的!”
云安手里捧着几片破碎的布料惊呼出声,倏地暴露在光下如雪般的身体更是一览无遗,就连白皙玉腿间苦苦藏匿的小秘密都被谢渊看去。
原来他一直护着的,就是那玉茎后还怯怯开着的一朵粉嫩小花,眼前这娇艳欲滴的少年,竟是个青涩稚嫩的双儿。
“居然是个宝贝。”
像是得了什么意外之喜,谢渊饶有兴趣地亲上少年口唇,刚把他一水儿的求饶堵回去,却见他星眸含了一汪泪,无比委屈地望着自已,梨花带雨。
谢渊怜爱他这副样子,忍不住亲亲他的眼皮,抚着云安的背笑道:“哭什么?好云儿,快把小舌伸出来给本王尝尝。”
他早已欺身上去,扣着云安的下巴,将少年红嘟嘟的唇珠衔在口中厮磨舔舐,砸弄一番不觉尽兴,直接叼住少年软嫩的舌尖吮得滋滋作响,弄得云安的喘息淫荡又满含媚意。
云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存弄得手足无措,口涎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滑落,又被谢渊舔回舌根,辗转厮磨间毫无经验的少年几近窒息。
“唔唔~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