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外,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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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