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
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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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
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点2,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
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
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
办?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
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
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
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
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
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
阵苍白。
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别怕,老婆,是我,我回
来了,我回来了。」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
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
火腾的就燃起来了。
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
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
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
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
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
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
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
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
的,还是狼藉的?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
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
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
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
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彷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
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
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
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澹澹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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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
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
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
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
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
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