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
腿上,黏黏的,我也顾不上擦了。
"我不知为什么,现在好敏感,而且好想要,想的有时简直无法控制自己。
"妻子哭着说,这让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愧疚和无力,如果不是当初年少轻狂,
手淫过多,也许现在我就不会这么快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快充满狼性了。"我半开玩
笑耳朵说。
"不是,我真的变坏了,你不知道,我有时候会想的只觉得不管是谁,只要
是个男的先填满了我再说。"妻子还在抽泣着,"我好害怕这种感觉,但控都控
制不住。""如果哪天我不在,你真这样实在控制不了,就打个野食罢,我不会
怪你。"没有征兆和考虑的,我脱口而出。这让妻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
"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开我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对她说,
"咱们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看不开,只要你快活就好。""你是不是嫌弃我?
"妻子也认真的忽然问。
"我嫌弃你啥?"我奇怪的。
"嫌弃我身体不干净。"妻子嘟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停在上面,感受着臀肉的
颤动,"我其实刚开始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到后来,我就不怎么
介意了,而且有时候想想,还会莫名其妙的有些觉得刺激和兴奋,你说我是不是
骨子里是个绿帽男?""你这才是胡说八道。"妻子在我胸口也拍了一下,却没
有接我的话,这让我也只能点到为止,只不过心里却次意识到:可能我潜意
识里,真的是个绿帽男——淫妻爱好者。
我的忽然回来,并没有让公司有什么意见,毕竟,西北的工程也快接近尾声,
正好上海这边又有了新的业务,所以公司索性就要我不回西北了,这倒正中我下
怀。
那天晚上的激情后,我跟妻子都有意识的回避了我们曾讨论的话题,妻子可
能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变坏",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没再主动向我索求,
更刻意疏远了三叔公。因为我一直在家,三叔公不敢怎么过来,估计妻子在公司
里也躲避着他,让他无可奈何,期间三叔公给妻子打了好多次电话,也发了无数
次短信,妻子每次都偷偷摸摸,但迅速而坚决了回了他,到后来我听到她一次异
常严肃的告诉三叔公:她不会再错了,绝不会再对不起我,要三叔公死了那条心。
我不知道事情会不会这样就结束,只觉得妻子只是采取了刻意压抑欲望这种
简单粗暴的方法,想堵,而不是疏——当然,就我而言,真要疏,我还真没多少
本钱能疏通她,这让我再次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到后来,三叔公似乎也就这
么放弃了,很长时间没再骚扰妻子。(待续)
7
不知不觉,又3个月过去了,天气开始渐渐变冷,妻子也似乎渐渐恢复了正
常,我们一家又像回到了过去的小日子,温馨而甜美,但却少了一点点激情,就
连两人性爱也变得没有规律起来,甚至有时显得匆忙而索然无味,我们应该都意
识到了,只是彼此都没有去讨论这件事,很默契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算一算,三叔公也有快2个月没来我们家了,也一直没跟我联系,这让我又
开始有些好奇了。
"最近三叔公在忙什么啊?怎么好久没来我们家了。"这天晚饭时,我突然
问。
"他能有什么忙的。"妻子嗤了一声。
"你怎么显得对他有很大意见似的?"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能对她有什么意见?"妻子说,但语气里的情绪却更加明显了。
"感觉就像你在吃醋一样。"我呵呵一笑,却把妻子吓了一跳。
"你胡说些什么啊?!"她显得有些反应过度的略显激动。
"开个玩笑呢,别激动。"我笑了笑,"说真的,他最近都在干什么?连我
电话都不打了。""他忙着呢。"妻子没好气的。
"忙什么?你不刚说他能忙什么吗?""他忙得都是些不正经的。""不正
经的?"我一愣,"他不会去嫖娼了吧?"被妻子白我一眼。
"他在忙着泡妞呢。""泡妞?那个徐夏梦吗?""不是。"妻子否认了,
"似乎他把别人搞伤心了。"这件事其实我隐隐知道,那时候三叔公刚干了妻子
几次,以为会有长期关系了,就拒绝了徐夏梦,只不过我当然不好去追问,只能
换个问题:"那是谁?""我们许总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