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发起进攻,不断发出沉重有力的巨响。粗如铁钳的巨屌如烧火地烙铁般在骚穴里一次次有力刺入,一次次带出浸着血丝的骚汁,荡气回肠,翻江倒海,干得苏言越叫越惨,身子越抖越乱,那修长的手指濒死般的抓住身下的被单。
就在苏言撕心裂肺地惨叫时,男人又猛地将他压在床上,仿佛禁锢一般,用腰肌,四肢,全身同时发力,简直的腰肌猛烈摇摆着,暴掠地带动着大鸡巴疯狂猛顶,将那嫣红娇嫩的肉屄都捣到变形,穴口疯狂地翻进翻出,被大鸡巴玩得夸张扭曲的变形着。
“唔啊啊啊好疼不要将军司令不要了呜啊啊啊不要了饶了我吧好疼里面要坏了唔啊啊啊”可怜的苏言放弃尊严般的胡乱哭叫,明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懦弱哭求。
陆司令看着骚货脆弱崩溃的模样,满是汗水的英俊脸庞露出邪狞的笑意,“好啊,那就给老子叫,叫得老子爽了,就把你的骚逼射满!”
下流粗俗的话语让苏言崩溃哭泣,可他不叫床,男人就越操越狠,越干越狠,粗大的生殖器甚至狠狠地插入宫颈,电钻般狂插猛抽,仿佛要狠狠地刺入他的子宫,刺穿他白嫩的肉躯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司令饶了我吧唔啊啊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插了饶了我吧呜呜哇好疼不要不要射进来只求您不要射进来不要”
陆司令见双性骚货求他不要内射,更是邪狞地死命狂插,大龟头越操越深,越干越烈,当坚硬的巨物顶开宫颈,肏入子宫时,苏言被干得连肚子都鼓了,扭曲失神的泪脸满是惊惶和无助。
那种感觉已然超越生死,苏言从没觉得那样疼过,可疼痛过后又是一种诡异的快感,他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叫着,身子被高壮的男人死死压在床上,不能挪动半分。
陆司令也是越干越猛,这双性骚屄的子宫更软更湿,简直像是有无数小嘴狂吸鸡巴,他一边疯狂猛干,一边粗哑骂道,“骚屄!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烂屄,老子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烂货,妈的!越夹越紧了,连子宫都在夹老子!呼,今天老子就送你一份大礼,把你的肚子灌大,让你做我陆兆峰的专属母狗!”
陆司令一边低吼着,一边绷紧全身肌肉,整支粗大的鸡巴粗暴蛮狠地全部顶入苏言娇嫩湿软的阴道,大龟头也撬开子宫,在那抽搐的骚子宫里猛地狂射出大量精浆!
苏言被射得蓦然惨叫,身子剧颤,他想着挣脱钳制,可男人的粗大狰狞的鸡巴紧紧地嵌入他幽深无暇的子宫深处,从收缩的硕大睾丸中运送出一股股浓稠热汤的精液,紧接着灌满他的子宫
原本纯净无暇的文艺男青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军阀强占的可怜骚货,他像母狗一样被陆司令用各种姿势操弄射精,在无数快感和痛楚间无助徘徊,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地晕死过去。
蛋:人设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