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来了,出啥事了?”
石柱疲惫地摇头,说,“我在找一只竹鼠。”
竹鼠主人一乐说,“俺这里全是竹鼠,你看上哪只了?”
这时,那客人也是酒足饭饱地走出来,笑嘻嘻道,“这竹鼠肉真鲜,比什么河豚,蛇肉都好吃。”
石柱闻言,心中不祥,竟一把揪住那客人,厉声道,“竹鼠呢?他在哪里?”
那客人看着这跟夜色融为一体的黝黑大汉,吓得连连求饶,以为是山里的土匪。
竹鼠主人连忙劝道,“柱子哥你别急,俺带你去瞅瞅。”
石柱放开那人,跟着竹鼠主人去了养殖房,那竹鼠主人也就是花龙兄弟中的哥哥,指着那最外面的一个瓷板窝道,“这只竹鼠是今天自己跑回来的,俺原本想宰了,但放在菜板上它在一直哭,俺寻思着,这竹鼠也能哭,简直中邪了,虽然俺宰了不少竹鼠,可这次实在下不去刀”
说着,竹鼠主人提溜起憔悴虚弱,连毛都沾满饲料屑的小竹鼠。
石柱看着它,眼圈瞬间红了。
那小竹鼠有气无力地扑腾几下,被石柱小心翼翼接过,虽然竹鼠主人说危险,它牙可厉害了,但石柱却不在乎,他像是捧着珍宝一样捧着,那竹鼠虚弱地抬起脑袋,当圆圆的小眼睛看到男人时,眼神变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睛滚落出来。
“嘤嘤嘤”
虽然听不懂小竹鼠在说什么,可石柱却忍不住凑近了亲亲,因为他知道自己找到了。
石柱带着那只,神奇的,会哭的灰色成年雄性竹鼠走了,竹鼠主人表示很懵逼,甚至觉得自己兄弟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反正他绝对不会像石柱一样,把竹鼠当宠物的。竹鼠毕竟是竹鼠,从古至今就是给人吃的。
竹鼠主人又拎起只母竹鼠,摸了摸肚子,然后像妇科圣手似的自语道,“嘿嘿,又是五个球崽子。”
而石柱那边,一路捧着一只灰色的竹鼠,温柔地摸他脑袋,摸着摸着,石柱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指凑到竹鼠牙边。
那小竹鼠也不咬他,只是嘤嘤嘤地抬头看他。
石柱敲着他的门牙道,“快点,咬我的手,你就能变成人了。”
小竹鼠小心翼翼地凑近男人的粗手指,轻轻咬了咬,刚一用力,又啵地缩回去,似乎不舍得咬。
石柱磨着牙,伸手就揉他的竹鼠屁股,揪他的小尾巴,阿竹被欺负的跟球一样在膝盖间打滚,最好实在受不了了,张开小嘴就一口咬住男人,男人嘶地倒吸一口气,下一刻,竹鼠的身上冒出白光,转眼间,一个赤裸白皙的小美人跨坐在男人身上。
石柱看到失而复得的阿竹,黝黑的眼睛泛红,猛地将阿竹死死按在怀里。
阿竹也是忍不住放声大哭,哭着抓住男人的手臂,再也舍不得放开了。
但抱了一会,石柱黑着脸问,“你为啥逃跑?”
阿竹浑身一僵,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石柱气的,粗着嗓子道,“老子天天供你吃供你穿,还他妈给你大鸡巴玩,你就是这么报答俺的?”气的口音都出来了。
阿竹眼圈也红了,嘤嘤嘤地摇头,他也知道错了,他从一出门就后悔了,可后来碰到那城里人,又碰到主人,再后来莫名其妙的变成竹鼠,要不是主人一时心软,他估计再也见不到男人了。
一想到这个,阿竹又哭着扑进男人怀里,哀羞地说着对不起我错了声音软软的,脆弱又淫荡,石柱听得又忍不住硬了,等抱了一会,低头就去亲阿竹的嫩唇,阿竹呜呜呜地仰头跟坏人类舌吻,他现在早已习惯这种唇舌交缠,甚至很喜欢。
“唔唔唔我嗯不呜呜”
“小骚鼠,今天绝对要干到你怀孕!”说着,不顾人鼠有别,居然解开裤裆,握着那根大鸡巴对准阿竹娇羞的小嫩屄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呀~~~”?
“小骚货!干死你!让你逃跑!妈的,害老子找了多久!”
“呜呜不要啊啊啊”
石柱见他还在害羞反抗,猛地抽出鸡巴,骚穴失去填塞,立刻饥渴地蠕动收缩着,阿竹也淫荡地扭着娇躯,软软地呻吟着,“呜~~~不要~~~不要拿走~~~”
石柱不紧不慢地将大硬屌对着天,粗声道,“我可不想强奸竹鼠。”]
阿竹闻言,羞得泪汪汪地趴在男人怀里,分开大腿地跨坐扭动,“呜~~~我要~~~我想要~~~你没有强奸我~~~~我很喜欢~~~呜呜呜~~~~”嘴上说着,心里羞耻感剧增,虽然是一只雄性竹鼠,可也是害羞的小竹鼠,顿时原本秀气的脸蛋如苹果一般红,白皙滑嫩的肌肤也慢慢染上一层粉红,看上去诱人极了。
阿竹颤抖着抬起微翘的小屁股,将湿漉漉的骚穴对准身下硬如铁棒的大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妈的,小浪货!”石柱也调整下呼吸,拍了拍阿竹的屁股,粗着声道,“自己动!”
于是阿竹就红着脸,双手撑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