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高潮来的猛烈而骚浪,骚水如喷泉般不断涌出,鼓胀的奶子和屁股掀起一阵阵白色肉浪,他的脚丫死死抵住车窗,双手死死搂住男人,似乎恨不得将男人的西服都撕破,完全打破了素来温柔纯净的模样,如母兽般哭泣尖叫,下身狂喷淫水,喷的男人都闷哼一声,差点被这骚货夹射。
萧禾知道萧骋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他嫉妒他憎恶他,然后通过强奸他的男友寻找些可怜的存在感而已。
面对沈怜的求饶,男人却一言不发,甚至操的更凶更狠,他将沈怜的大腿按到极致,就像是操个充气娃娃那样,粗暴掰开,硕大的鸡巴如打桩机一般狂捣骚屄,干的子宫里的骚汁都唧唧作响!男人一边操,一边狂揉他的奶子,用尽全力地征服他,贯穿他,当着萧禾的面爆操他的男友!
那一瞬间,男人的鸡巴又涨大数存,随后双目赤红的一阵猛操,仿佛要把身下的骚货操坏一般,健硕的腰肌操的大屁股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而高潮的骚货更是死死抱住男人,淫荡下贱的痉挛着哭叫着,最后嘶喊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最深,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
萧禾气的几乎快吐血了,他捶打几下车窗,听着里面越发凄惨的浪叫,额头青筋直跳,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沈怜像婊子一样被操到高潮!
沈怜已经被操的彻底失神了,全身的肌肤泛着病态的糜红,泪脸扭曲,眼睛变得涣散而朦胧,他的红唇微张着,喉咙里不断溢出虚弱地骚叫,嗯嗯啊啊啊啊~~,那声音也越叫越无力,最后被大龟头狠狠地干进子宫,细腰猛地一挺,竟在瞬间达到第十次高潮!
而男人粗喘着,缓慢地抽出鸡巴,可沈怜却哭泣地抱住男人,潮红的泪脸露出堕落淫荡的神情,“不~~~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求你射进来~~~射进我的子宫~~~~”
而男人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在他高潮的同时,雄腰下沉,大力猛凿,胯下越干越粗暴,鸡巴越操越深,水花也越泛越大,骚穴里噗嗤噗嗤的狂响不停,声音渐渐连出一片,伴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不断粗重有力的回荡在车厢里。
大鸡巴野兽就当着萧禾的面把沈怜操到潮吹,沈怜一边高潮,一边肌肤糜红地乱抖乱颤,嘴里凄艳尖叫,“啊啊啊啊啊!~~~高潮了!~~~要坏了!~~~骚屄要坏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拉长的浪叫,男人也狠狠地干进最深,对着那喷水的宫腔剧烈搅动,沈怜被搅得泪眼翻白,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
而沈怜这才记起前男友,崩溃羞耻欲死,哭着拼命摇头,哀怨又痛苦地望着男人。
“啊啊啊啊~~~!不~~~~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要了~~~不要啦~~~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啦~~~~!”沈怜发狂的一阵乱颤,他全身汗湿的白皙胴体抽搐乱颤,强大诡异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牙齿咬紧,泪眼迷蒙,一双白皙的大腿簌簌发抖,白皙的臀部更是急速搅紧,连脚丫都死死抵住窗户,脚趾情难自禁地紧扣着,竟从子宫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温热骚汁!
“啊啊啊~~~~不~~~轻点~~~轻一点~~~呜呜~~~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沈怜翻着白眼地浪叫,手指死死扣进男人的西服里,指骨泛白,几乎要爽上天。
男人如猛兽般的强壮身体和可怕的性能力简直要让沈怜崩溃,男人的鸡巴丝毫没有射精的预兆,而且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狂,操的沈怜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有时候刚刚高潮,又被干的达到更高的肉体崩溃,在这反复的情色暴戾的轰炸下,可怜的沈怜简直要被活活操死。
萧禾也轻视男人,他知道他父亲更不会给这个王八蛋留一点钱,男人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而沈怜也不过是他早已抛弃
男人射得又猛又多,灌得沈怜的肚子再次鼓起,宫腔里也充满了腥臭大量的浓精。
打桩机一般上下运动,而硕大的鸡巴每次插进屄里,都像是要把沈怜从中间撕开,粗暴猛烈地砰砰狂响,车内混杂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
他无力的啜泣着,浑身汗湿糜红地瘫在车座上,手指从男人的后背慢慢滑落,此时他不知道萧禾在不在了,可背德的羞耻却慢慢褪去,他的大脑仿佛坠入云端般飘飘晃晃一片空白,迷惘极了。,
就这样噗嗤噗嗤的狂插狂捣了足足一个小时,空气中弥漫着淫荡潮湿的骚味,那屄口更是充血外翻,不断飞溅出黏腻的白沫!
“呜啊啊啊啊!~~~~好重!~~~~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太深了!~~~操死我了!~~~操死我啦~~~~!”沈怜双手痛苦地抓住车身,浪叫混杂着哭求,听着刺激极了。那声音仿佛骚屄都要烂了,又仿佛爽到极点,当听到这种声音,情场浪子的萧禾再也忍受不住,发狂地拍打车窗,这车里的骚货还是他以前纯净温柔的沈怜吗!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男人低头看他,漆黑的眼睛露出异样的神色,随后低头就堵住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