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闪光的软缎上,更浅一些的丝线纹绣出若隐若现的烟云。
青年柔滑的青丝如同黑压压的铅云,从脊背两旁流泻下来,蜿蜒在锦缎织就的云霞烟雨上。
青年面朝下跪趴在床单上,双手十指不断抓握,揉皱了身下丝线勾勒的山峦,身躯前后晃动摇摆,肌肤雪白的颜色,细腰圆臀流丽的线条,一如山峦峰谷间袅娜轻盈的雾气。
谢岚清两手牢牢钳住雪容的腰,从后方不断强硬地进入。
雪容的双腿大大敞着,腰肢柔软地下陷,丰润的臀部向后高翘,几乎是被男人钉在胯下,一遍又一遍被性器贯穿,捣弄出咕哝作响的水声。
臀肉不住颤抖,早被揉得向左右分开,露出中间红嫩软滑的股沟,都已经水淋淋地湿透。
菊口也才被cao弄过,原本粉嫩的颜色深成艳红,湿漉漉的像才被雨露充分浇灌过。褶瓣正中穴眼尚不能闭拢,喘息似的收缩开合,肉道水汪汪地蠕动,含着白浊与淫水的混合物,小股小股从穴口吐出来。
一圈红艳上淡白精斑点点,浊液顺着股沟向下黏稠地滴淌,滑落到男人粗黑狰狞的性器上,被肉刃大力抽送着,送进另一处温热湿滑的花蕊里。
纤细的腰肢在掌中左右扭摆,比起迎合,更像是挣扎着想逃。
交合的两人身旁,胡乱堆叠的锦绣被褥里,还躺着个眉目秀丽的青年男子。
他侧身蜷在一条烟青色的被褥下,脸颊红潮氤氲,愈发显得一双碧色眼眸润泽清透,水汪汪好似湖面,倒映着不断挣扎的雪容,和不紧不慢制住他,下身抽送得愈发凶狠,捣弄得身下人喉咙里呜呜抽泣泪水湿透脸颊的谢岚清。
松烟也才被谢岚清翻来覆去折腾过,腹下、双手、脸上,甚至鬓角肩上的黑发也被精液黏得一缕一缕狼狈不堪。
启唇吐出红舌,湿润红艳的舌尖一下一下,慵懒又灵活地舔掉唇上的精斑,再仔细舔舐手指。
松烟看一眼旁边,笑着道:“岚清你再用力些,雪容快到了。”
不用松烟提醒,夹裹着谢岚清阳物的肉道不断拼命收紧,湿热紧致到极点,雪容的挣扎也越来越厉害,一头乌黑长发从发梢开始褪色,淡化成雪一般的白,满头青丝慢慢变成白发,耳后在青年头顶,支棱出一双与发色同样雪白,覆满柔软绒毛的猫耳朵。
雪白的猫耳拼命抖颤,雪容呜咽着发出尖叫,带着不成调的哭腔,道:“放、放开我——谢岚清,你——不、不要——!!!”
尖叫出声的同时,身后的男人卡住他的腰,胯下重重往里一顶,撞弄得他整个下体酥成一片。
腿根痉挛得不成样子,肉道抵死夹紧,谢岚清快速前后动着腰,阳物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破开缠绞的软肉,把蠕动的肉壁每一寸抚平,捣弄得整个部位软烂如泥,在雪容情趣似的挣扎反抗下肉刃捣开宫口,龟头戳刺刮摩着敏感软嫩的内腔,马眼张开,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
浓浊精液一股一股浇打着内壁,直接灌入子宫,内腔一片黏黏糊糊。
谢岚清才松开手,雪容腰一拧从他身下蹿开了,男根猛地整根从穴口滑出,他腰一软翻倒在了床上,背靠床头抱住自己蜷缩起来,满面红潮眼眸水润,四肢在高潮的余韵里一阵一阵微微抖动,头顶一双雪白猫耳颤动得尤其厉害,身后尾椎拖下一根雪白细长的猫尾,垂在大腿上,同样敏感地从尾根颤动到尾尖。
白色的大猫生了一双晨辉般的金色眼瞳,含笑的时候流金闪烁,此时恶狠狠地盯住谢岚清,就成了晶亮的锐利刀锋。
凶巴巴的青年交叠着双腿,圆润的腿根下,隐约窥见柔嫩软沟的水滑,和两处红艳艳嘟肿的穴眼。
穴口脂红抽搐,绵绵倾吐着一道道白浊,精水污浊顺着穴口缓缓向下流淌,细细的污痕落到床单上,瞬间被柔软的锦缎吸收,洇出一块又一块深色的痕迹。
子宫后穴一片黏稠,下体没有一处不是泥泞不堪,雪容喜洁,这种黏糊糊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都不知道跟谢岚清抗议了多少次,说了不许射在里面,这人就是不听!
松烟翻了个身,舒展修长的四肢,伏着伸了个懒腰,从被褥下钻出来,靠近雪容,道:“你变回原形,我帮你舔舔毛。”
雪容剜一眼谢岚清,又瞪向松烟,炸毛道:“你别过来,你跟他一伙儿的!”
雪容生得漂亮,自以为凶狠的瞪人,实际上半分气势没有,何况脸颊红着满脸泪痕,炸毛的模样反倒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他。
“你又不是没有爽到,回回舒服得差点现原形,有一回我听你的没射在里面,过后你不是整整三天没理我?”谢岚清道。
画皮被一秒拆穿,雪容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话说八道!”
松烟化回原形,眼瞳碧绿的黑猫来到雪容身边。雪容瞪他一眼,眨眼化回原形,白猫腾身一跃跳下床,踩着矮柜三跳两跳上了窗台,抬爪拨开窗扇,从窗缝一挤就跑了出去。
谢岚清见怪不怪,雪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闹脾气就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