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
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
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
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
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
,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
马秀琴抬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
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
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没事
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
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
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
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
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
了。」
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
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
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
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
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
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
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
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
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
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
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
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
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
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没多少了。」
随之又冲着杨书香假模三道地说:「哎呦香儿啊,你也想洗?快快快,秀琴
,给香儿弄!」
杨书香一把拉起了马秀琴,他懒得搭理赵永安,有心跑到赵大跟前儿把事儿
捅出去,又觉得不能干那没脑子的事儿,瞟了一眼几天前曾在半夜时分扒过的门
帘,杨书香内心五味杂陈,随即又怒目而视面向赵永安,左手瞬间攥紧了拳头,
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一撇子捣死他。
「行了秀琴,我也舒服了,该回去休息了。」
见杨书香护住了马秀琴,赵永安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了两声,趿拉着鞋站了
起来,经过杨书香的身边他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琴娘可四
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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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甩出来也不管杨书香听得懂听不懂,随后钻进东屋消失
在杨书香的眼前。
「香儿,你爸啥时候回来?」
就在杨书香愣神时,西屋的赵伯起问了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
嘴上答复着赵伯起,盯着马秀琴,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
马秀琴的心砰砰乱跳,她死死地抓着杨书香的胳膊,怕他血气方刚忍受不了
刺激,终是走到杨书香的跟前,搂住了他的身子,颤着身子轻声安抚:「琴娘知
道吓着你了,吓着我的香儿了!」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那眼神就像湛蓝的青龙河河水,带着
忧郁,颇为心酸地说:「琴娘,我啥都不说!」
身体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