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话,顾长风把杨书香搂在身边,仰天闭起眼睛自言自语道:「这是我兄
弟,我婶儿的心尖子!他挨了欺负,我扎心啊!」
「哦哦~这不是,这不是柴蜜...柴姐的少爷吗!哎呀~刚子的侄儿,侄
伙计啊!长风你看看你看看,这可绝对是个大误会!大侄子你说句话,冲在你大
大的面儿上,你提啥要求我都答应你!」
仔细观瞧,许建国认出了杨书香,心说话,自个儿的侄儿怎么惹到了他的头
上?见杨书香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许建国心里暗道一声揍了,赶忙朝着二嫂使了
个眼儿叫她不要言语,脑筋急转着,在想应对之策。
「这位大兄弟,算我们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行不行?」
前几天儿子挨打沈爱萍带着许加刚跑到乡里找柴灵秀质问,要柴灵秀给个说
法,还当着妇联众人的面嘴里不干不净,小浪逼长小浪逼短骂个不停。
此时,见小叔子递过来一个眼神,终于逮着了说话机会,也知道好汉不吃眼
前亏的道理,便软话央求起来。
这沈爱萍吧,自从七年前死了爷们之后就变得悲哀起来,性子也变得豪横起
来,好在她小叔子许建国时常过来安慰,一番眉来眼去,叔嫂之间便滚到了一起。
虽说如今已经四十八了,但屁股大咂儿大,又经长期口服液用着,保养得倒
也不错。
尤其她那叫床声,折腾起来叫得相当销魂,以至于左邻右舍听到了都觉得脸
上发臊,后来被人知道了细理便给她嚷嚷得满村皆知,不过都是背后谈论,知道
她泼,也知道许家人不好惹,谁也不敢把这事儿搬到明面上讲,就越发助长了沈
爱萍那嚣张气焰。
而今看到了顾长风,见他笑里藏刀连自个儿小叔子许建国的账都不买,简直
混蛋得不能再混蛋,沈爱萍有心去派出所告状,一想那一大帮子拿家伙的混蛋们
,立时没了脾气。
「见外了不是!刚才我让彪子给你那副业厂送一车劳保,年关了也该给群众
谋谋福利,这事儿咱就不提了,太粗俗。还是紧着眼么前的正事儿办。」
顾长风这话说得轻松,连看都不看许建国身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紧接着
他就跟一旁的女人笑道:「这年轻人打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就是爱
惹事,谁叫咱这岁数血气方刚呢,对不对!」
女人脸上嘻嘻笑着,冲一旁的曹幸福努了努嘴,说道:「挑了他?」
看着顾长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偏偏说得煞有介事,许建国差点没吐血,
他生怕二嫂说错了话惹恼了顾长风,就把沈爱萍拉在自个儿的身后。
许建国和顾长风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每个月顾长风都会给他的副业
厂送劳保,倒也是互帮互助有业务上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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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国没法报案,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去冒险,只得瘦驴拉硬屎,拿杨书香
做文章:「谁说不是,咱们这才叫不打不相识呢!不瞒你说,我和他妈多少也认
识,和他大大杨刚更是过命的交情。他们小字辈儿玩玩闹闹咱们大人就甭掺和了。你听哥哥的话,咱乡里吃饭介,我做东,不醉不休!」
「嘿,你这一说我还真就得蹭你一顿了,谁叫你是东家呢!」
顾长风抱住了身边的女人,嘴上朝着许建国答应着,却一副嬉皮笑脸样儿。
早就知道顾长风这个人喜怒无常,闻听他吐口答应下来,许建国的心里颠了
一下,他摸不准顾长风这话的真实意思,心里就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己个儿,这
绝对是正话,绝对没有反着说。
曹幸福一直仰仗着许建国,见顾长风同意吃饭了事,以为逃过了一劫,忙冲
着媳妇儿许飞燕露出了笑脸。
甚至于他身后的许加刚大奎等人也以为事儿了了...顾长风一巴掌抽了过
去,着着实实打在了曹幸福的脸上,他不顾曹幸福的惨叫,谈笑风生般冲着瞬间
变脸的许建国说道:「老许,我安排在这里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侄子和这个幸
福摩托车欺负到我兄弟身上,说别的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一会儿办完事,我肯
定要过去宰你一顿!」
说完,顾长风把眼一闭,竟露出了笑脸,须臾间自言自语起来:「我这辈子
啊欠了别人一条命,我早也想晚也想,就想怎么回报一下,可我没机会。」
声音越说越大,猛地睁开眼睛,顾长风把手指向了一脸惊恐的曹幸福,然后
耸着肩哈哈大笑起来:「我得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