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吕晨依然坐在晨星酒吧里静静的等待。可惜显然那天并不是他的好日子。他叹口气,本想起身离开。却受到了突然的砸过来的酒瓶的袭击。
他有些晕,只是听到对方喊着:“就是他,就是他总在这里勾引司马小姐!”可能是坐着等待的时间太长,他刚站起来时,身体有些无力,腿还在麻,所以没有能顺利的躲开。第二个酒瓶又砸在了他的头上。
之后,他听到了酒保的惊叫声:“天啊!快叫救护车!”
他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床上。头上绑着绷带。他看见对面一脸严肃的站着看他的父亲,和笑得合不拢嘴且眼中又充满鄙夷的看着他的后妈。
“你的血型化验结果出来了,你妈和我都是B型,而你却是A型,你不可能是我的儿子。”他当时的父亲皱着眉头淡淡的对他说。
“哈哈,没想到您养了十八年的居然是个杂种!这些年您都在给别人养龟儿子了!”后妈讥笑着讽刺道。
半响沉默过后,那个男人继续道:“吕晨,你是了解我的个性的。我吕老爷在江湖上混,最讲究的就是个面子。”微顿一口气,“吕家出了这种丑事,我不想张扬。念你给我当了十八年的儿子的情分上,你想要什么,你说吧。”
“老爷!?他就是个杂种!你没打死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怎么还能给他东西?!”女人尖声喊道。
“滚一边去!你个贱人!”吕老爷生气的一巴掌把女人打趴在地,眼睛只是盯着吕晨,等待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吕晨看着眼前的情景,看着眼前恨不得他死了才好的后妈。还有那个只因为血型不符,就断定他不是亲生儿子,要将他赶出家门,不念十八年父子情的所谓父亲。
他终于回答道:“我只希望晨星的名字,永远不要改。仅此而已。”
吕晨熄灭了手里的烟,心下叹了口气。那女人讨厌男人身上有烟味,可如今他早已经浸染的太深。苦笑一声,呵,何止是烟味啊?他如今是个收钱令女人消遣的牛郎,怎么可能还配得上她?
轻轻摇了摇头,警告自己不要再多想了。那天在游轮上,那个女人居然根本就没有认出他,他说出了自己隐藏了那么多年的名字,可是她依然没有反应。他还在心里抱着什么不可能的虚渺幻想吗?
然而,此时那个让吕晨心心念念的女人,司马韵雪正在他的不远处玩得开心。
我也很惊讶男人们居然把晚餐的地点订在了No.1。
左手挽着几乎跟我形影不离的范侯,右手挽着王牧。身后跟着王甫和车澈。一行五人,走进这个京城里最为淫靡的世界。
“姐,这种地方的男人不干净,还是别玩了。。”范侯依然不死心的在我耳边劝说,眼神则带着恼怒的瞪了身后的车澈一眼。
原来车澈是No.1的大股东,今晚用餐的地方正是他选的。这倒也不奇怪,黄和赌,本为一家嘛。
车澈本是赌王的独子,名下的产业无数,其中就包括这o.1。
车澈摸摸鼻子,吊儿郎当的说:“都说司马小姐喜欢稀奇的,No.1这里可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应有尽有。”说完不忘手指悄悄捏了一把正走在他身侧的王甫,待对方看过来时,对他眨眨眼。后者则若有所思。
“行了,猴子。我早就想来这儿玩玩了,你们总是拦着我。今儿个你可是拦不住了。”我好心情的开口道。No.1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淫窟,只不过因为身边的男人本就多到享用不完,再加上总是被范侯他们有意避开,导致我居然还从未来过。心理的好奇已被点燃,是断不可能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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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贵客,请先在休息室更换服装。”前面引路的服务人员恭敬的立在一处装饰豪华的大门外说道。“女客在这边。男客在那边。”见他指了指两个方向,继续道。
我挑眉,抬步直接步入。另外的四个男人则各怀心思的,见我已经进了女更衣室,才也迈步走向另一侧。
“车澈!你到底想搞什么鬼?”范侯压抑着恼怒的声音,问。
“小侯爷,我这就是为了讨那位佳人的欢心,投其所好罢了。还能搞什么鬼?”车澈嬉笑着答。
“小侯爷。韵雪既然好奇。不妨咱们就陪着她来玩玩。否则依她的性子,以后也总是要来玩的。”王牧本是想宽慰范侯,于是说。
只是当他走进更衣间,看见里面摆满的“衣服”和器具的时候,脸上也闪过恼怒之色,“车澈!你。哎。。”话到嘴边,又有些无力的作罢了。是啊,为了讨那位佳人欢心,可不就是要玩些新奇的花样吗。
王甫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羞红。轻咳了一声,“咱们也快换吧,别让她久等了。”
我推门走进更衣室,不免“哇哦”的感慨一声。原来里面的服装,有两种可选。一种是S女王的,另一种是M女奴的。器具更是琳琅满目,皮鞭、跳蛋、按摩棒、口球、绳子、夹子。。。应有尽有。
笑着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