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在被玩弄刺激,快感的浪涛顺着她
狭窄的脑神经奔流,她的身体虽不再那么烫,血液也渐趋温和,但是脑袋无法处
理每一寸肌肤骨肉带来的信号,索性放弃抵抗,任凭海浪溃堤,占领她脑中的每
一根神经。
淫毒正在消失,神志也在消失。
她全身的肌肤都在跃动,煌的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她「噢噢噢噢噢噢」的吐
出卷舌嚎叫,身体红的近乎要渗出血来,在桃金娘拔出胳膊的顷刻间爱液与尿液
喷涌,在半空洒下,浇灭篝火。
「呼哈~」
女孩子们彻底没了力气,皆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喘息,下体总算不再流出爱液。
篝火被重新点燃,她们围坐一团恢复着体力,潮红皆显在女孩们的脸上,淫
毒暂且消退,她们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事,不禁为此感到尴尬。
「那个,咳。」
桃金娘率先打破沉默。「所以咱们还要不要继续?虫子都被煌给烧死了,任
务的话……」
「洞穴深处肯定有虫子。」巫恋提醒道:「然后就会被那样,很变态。」
「我都可以的。」铃兰说:「但是像巫恋说的,我们可能会重蹈覆辙,而且
大家的状态也不好,尤其是煌姐姐,所以。」她犹豫一阵,「我还是,听煌姐姐
和桃金娘姐姐的。」
「唉?只让我和煌做决定吗?」
「我也是。」巫恋附和道。
「嗯……」
桃金娘陷入沉思,理智点就该现在出去,然后发射求救信号等待救援,继续
深入保不准会再发生什么坏事。
「咕噜。」她咽下口水。
可是这样一来,就是说要离开淫兽,但自身还是会受到淫毒的影响,现在只
是靠手,已经没办法满足自己,必须要用淫兽那根,雄伟粗壮的肉棒填满身体才
行。
『不对不对,你到底在乱想什么啊桃金娘,这可是要为所有人的安危考虑。』
桃金娘拍了拍脸,从意淫里挣脱。
「呃,那个,不如听听煌怎么说?」
身上衣物损毁,不得不裹着桃金娘旗子遮挡身体的煌正眯着眼望着篝火发愣。
「煌?」
「啊?听听我的想法?」
煌回过神,同样是纠结着。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体内淫毒一时半会没法消退,必须不停高潮否则会
难忍至极,自
己还能靠桃金娘用粗暴的方式缓解,可其她人呢?
一个念头冒上煌的心头。
「不如我们这样。」她说:「现在大家身受淫毒,想必都看到我刚才的样子,
如果跑掉,淫毒再次发作,肯定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我想,我们偷偷溜进去,找
到三四只淫物抱起就走,铃兰与巫恋做好准备随时释放法术减缓淫物们的速度,
只要我们逃出并远离这里,一方面完成任务,一方面也能在支援赶来前不会太痛
苦让精神失常。怎样?」
怎样?
这一听就是个馊主意,计划漏洞百出纯粹就是碰运气。
但没有人点出这一点。
她们仅仅是需要个理由罢了,身体一旦接触到极致的快乐就会迷恋,不受控
制便会成瘾,什么商量讨论和决定,都不过是掩饰,她们的真实想法只有一个—
—那就寻求更多的肉体快乐——即便她们没有意识到。
或是淫兽的肉棒,或是淫虫与触手的爱抚吸附。怎样都行,只要能高潮。
「我当然是没有意见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桃金娘捏着发梢顺着煌的话应和,巫恋与铃兰这俩女孩见此更是没有意见。
那么,眼前就只剩下一个问题。
她们没有衣服穿了。
煌不用说,桃金娘和女孩们新换的内衣在发情中被弄湿,又染上淫物的汁液,
肯定无法再套到身上,此外桃金娘的短裤裙也不知在哪被刮坏,她仅是上身套着
露脐装,看上去就像故意裸露下体的变态,而张合的小穴与勃起的阴蒂更是印证
着这一点,宣告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铃兰稍微好点,本身穿的就是连衣裙,唯有破损的白丝比较显眼,但本身裙
子很短,故此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小穴,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至于巫恋,她的小鞋子不知在哪丢了一只,只好踩着丝袜走路,而因衣服损
坏,她光穿着中部是半透明,像情趣内衣般的衣裙,乳头和蜜穴在粉红的丝线下
若隐若现。
可这真的算问题吗?反正就她们四个和一堆淫物,不知不觉连最初的羞耻心
都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