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伸出两指玩弄着姜奕姝的口腔和舌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出的口水让姜奕姝感觉到了羞耻,而调教师却很淡然地说道:“你看这骚嘴,我只是稍微抽查挑逗了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淫水,一流水你还知道因为骚逼发情而害羞,这骚嘴和你身下的两个骚逼有什么不同?就因为它长在你这贱货自以为漂亮的脸上?”
“好了,你们的身体就是为了伺候鸡巴主人的,本来你们的身体也就只能接受精液的浇灌才能满足,才能健康成长,在这里矫情什么!”说话间,那几个哭泣反抗的幼奴都挨了好几个巴掌。
看着姜奕姝逐渐温驯的眼神,调教师没有在意他口齿不清的道歉,说道:“将你们的身体封在箱子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们,在没有任何其他的刺激下,只是刺激你们的骚嘴和喉咙,或者胃里装着精液,你们的身体依旧会发情发骚,这是你们作为孕奴天生的,骚嘴就是伺候人的骚逼,好好体会身体被贯穿的快乐。”
调教师的话让姜奕姝想到了曾经他约调一位主,在主要求口交时,他因为不会口交而让牙齿磕到了鸡巴,导致鸡巴直接萎了,而他那时原本就不喜欢口交,自认为接受调教,被鸡巴操只不过是他想要受孕的一个手段而已,当时桀骜的态度也毁了那场调教。此刻的孕奴调教让他明白了自己当初错得有离谱。
听到这样的赞美,姜奕姝原本因为流口水还有些羞耻的内心逐渐释然了。调教师点开一个视频,开始播放孕奴为鸡巴口交的内部分解动画:“本来作为骚逼,肯定是不会有可以伤害鸡巴的牙齿的,他们能够用牙齿伺候鸡巴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牙齿像果冻一样,有技巧地摩擦鸡巴,会给鸡巴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而不像你们因为贪恋食物,让你们牙齿如此坚硬,轻易就能伤害到你们的主人,让你们犯下,别说作为孕奴,就是作为普通奴隶都不会犯的重罪!”
“....嗯.....推.....不.....器......”仅仅两天的调教就让姜奕姝本能地开始相信调教师的话,觉得调教师说的逻辑完全没有问题,这几个巴掌更是激发了姜奕姝的奴性,让他觉得刚刚是自己不服管教,竟然觉得师傅说得不对。
涂上药膏后,立刻会让牙齿和牙龈泛着酸涩的感觉,不疼却很难受,姜奕姝将他视为自己曾经错误的惩罚,倒也接受了这样的调教。而有些幼奴却开始挣扎和哭泣,或许也是为了那个越发不正常的自己。
假鸡巴的柱身很是粗大,能够很好地充满幼奴的整个口腔,而它本应该更加粗大的顶部龟头却是呈现一种异样的圆锥形样子,显得格外不协调。即便鸡巴变换成什么样子,幼奴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力,更何况他们现在的身体完全被控制在箱子里,头部也被固定住,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鸡巴填满口腔,浓郁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让姜奕姝瞬间想起来晚上被束缚住,鼻腔都是精液味道的幸福感,而此刻的他还被大鸡巴填满着,没有那时的空虚,一时之间竟然真的让姜奕姝生成了一种自己的骚嘴合该就是伺候鸡巴的贱
正陷入自责的姜奕姝听到了调教师继续说道:“不过幸好,你们发现了真实的自我,成为了孕奴,接受调教,唤起最真实的你们,等会儿会在你们牙齿上涂上药膏,可以帮助你们的牙齿也变成伺候鸡巴的一部分。”
“这样微微张着,发骚流水,总算有点骚逼的样子了。”调教师看着幼奴们流口水的样子,赞美道。
一个调教师来到他面前,姜奕姝张嘴乖顺地让调教师将固定器放进去。看到姜奕姝对刚刚调教师的话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这位调教师也是见怪不怪,毕竟口腔和胃部的心里灌输一向是难度最大的,他开口引导道:“不相信?那等会儿调教骚嘴的时候,你好好感受一下,身下的骚逼和屁眼是不是也会流水,身体是不是也会发骚。在嘴巴挨操的时候,胃部是不是渴望吃到精液,如果是,那你的嘴巴和骚逼有什么不同,发骚了都会想要鸡巴和精液,胃部和子宫有什么不同,只有被灌满精液才会觉得满足。”
嘴巴作为一个伺候鸡巴最为灵活、淫荡的骚逼,竟然可以退化到这样的地步。你们这些贱货,不仅被世俗的欲望所勾引,竟然还让嘴巴贪恋各种其他食物,忘记了自己是伺候鸡巴的骚逼,胃部是大鸡巴的精盆,还要我们用这个固定器教你们这个骚逼怎么自觉流水,难道你们不觉得可耻嘛?”
“啪啪!”连续的五个巴掌让姜奕姝的笑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嘴巴将会被调教成骚逼,姜奕姝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他对嘴巴原本就是骚逼,是他们忘记了自己孕奴的本质放任嘴巴忘记了伺候鸡巴的本分,这一认知有些抵触。姜奕姝自认对口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不过是调教和羞辱中必经的一环调教罢了。主观上带着些许无所谓的心态,也将让他在这场调教中吃到苦头。
“是骚逼就会有骚点,一操到你们就会爽翻天,真是便宜了你们这群贱货!”说着,调教师调整着控制面板,在一个机械臂上安装上了一根鸡巴,“骚逼只有在鸡巴主人和精液的灌输下才能逐渐成熟,变成一个伺候鸡巴的好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