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三个礼拜的调教已经给姜奕姝的身心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他渴望着受孕,期待着被玩弄,如今的他满心满眼只有鸡巴和精液,但这对于孕奴来说还远远不够。他们作为受孕工具、母畜,他们的身体仍然需要严格调教和改造来面对日后孕奴没有丝毫羞耻感,只有性和受孕的日子。
幼奴没有资格怀孕,但是很多调教又必须在受孕的情况下完成。孕奴区的调教师们不得不在调教后期安排了模拟受孕的环节,只不过此刻在他们腹中的是一个不会动的假胎。这样一来给了幼奴们适应的过程,同样也可以给予他们足够的警示,以确保日后的成功受孕生子。
一旦这次受孕开始,幼奴们也将彻底脱离社会,他们将失去自己所有的社会关系,从此以后所有来看望他们的男人都会是需要他们服侍的主人,所有的女人都会是玩弄他们身体的操盘手,无论血缘、无论亲疏。
虽然幼奴们在签订孕奴契约的时候就已经明确了这件事情,孕奴区为了进一步打击幼奴们作为“人”的身份,将“母畜”、“工具”等身份深深刻入他们的灵魂里,在这次模拟受孕前安排了一次母畜身份确认会,同时这批孕幼奴的信息也将在调教馆内进行公示,他们的身体信息,此次受孕的主导者等各方面的信息,作为他们孕奴出道的初展示,毕竟孕奴们从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调教馆的财产,他们的生育权、产出的母乳、卵蛋都是调教馆吸引客人和盈利的重要工具。
调教师通常会让幼奴们选择想要见的人,并将自己的生育权交给他们,让他们为自己安排,在自己最亲的面前彻底展示母畜的身份。当然也会有幼奴放弃,这样的代价便是生产时更加凶猛的虐待和管束。
当调教师来问姜奕姝的想法时,他毫不犹豫地报出了孟含章的名字。调教师们效率很快,当天就把牵到了孟含章的办公室。此时的孟含章就坐在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身边一个大型自动摇篮里被捆绑固定着一个孩子,嘴里咬着奶嘴的他不断喘息着,小腹微微隆起让姜奕姝很是羡慕,可以想象捆绑下是怎么样的淫荡,那个奴隶的骚逼是多么的受宠,里面被他的主人灌满了精液。
孟含章看着面前被欲望改造了的人儿,问道:“半个月的调教感觉如何?”
“多谢师傅教诲和成全,孕奴五号顺利完成了大部分的课程,孕奴的调教让孕雌感觉到了作为孕奴才是孕雌这一生的归宿,孕雌后悔没有更早地接受调教,那样才能更好地伺候鸡巴主人和精液主人。 ” 按照孕奴区的调教规矩,姜奕姝发自内心的说道,“孕雌此次前来是请先生作为孕雌模拟受孕的主导者。”
孟含章看着如今精神状态反而更好的姜奕姝,倒也觉得欣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虽然你还是要返回社会开展工作,但是选我作为主导者,对你的调教没有任何帮助。即便返回社会工作,你依旧只是调教馆的一个孕奴母畜,正因为你要返回社会,这次的调教必须更加严格。”
“是母畜松懈了,请求先生惩罚!”听着,姜奕姝就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惭愧,通常孕奴区推荐的人选是亲人或者不知道他们成为孕奴的亲友。姜奕姝选择支持他成为孕奴的孟含章,无疑有逃避调教的嫌疑。
“我记得你学医和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有几位关系不错的导师和朋友,这次就邀请他们吧。”孟含章想了想,抬头对一边的调教师继续说道,“作为调教懈怠的惩罚,你去将他的公示版面改一改吧,将受孕方式里面加上,非犬类多胎兽交受孕。”
对于兽交,每天晚上他们的身体里就会被埋入不同动物的鸡巴,会观看视频,被动物们的精液掌控感觉,虽然并不会排斥,但是第一次就兽交受孕,还是出乎了姜奕姝的预期。毕竟他还需要返回社会,他以为孟含章因此也不会给出过于严厉的要求,却没想到孟含章再次说道:“需要返回社会,就更需要他根深蒂固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兽胎可以帮助到他,但到时候也要和主导者说清楚情况,不要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调教师领命后,就牵着姜奕姝离开了,没有过多煽情和关怀,却让姜奕姝感受到了表哥对他的守护,的确也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平安地度过工作期,不会再次陷入身份认知错乱之中。
等他们离开,孟含章便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发到了孕奴区,调教师们很快便联系到了姜奕姝实习期间的导师,以为40多岁妇产科女教授。姜奕姝不知道他的这位导师是调教馆着名的调教师,更是虐孕的个中高手,她的私奴在她的接生过程中,在延产和难产的过程中到达了数次高潮和潮吹,将一个恐惧怀孕的奴隶彻底迷恋上生育的快乐。
当然啦,此次的见面,这位导师和调教师们演了一出戏,装作吃惊而又惋惜的样子:“天啊!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被你们弄成这个样子了”
导师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对调教师的指责让姜奕姝身体一颤,一种辜负导师教诲的愧疚感油然而生的同时,竟然有那么还有一种想要维护调教师的感觉,这两种感觉就犹如姜奕姝内心人和母畜两个身份的碰撞拉扯,最终姜奕姝还是红着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