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好!!干死妈妈!干死妈妈!!乖儿子!!乖囝囝!!喔!!喔!!干死妈妈吧!干死妈妈吧!!!妈妈的骚逼就是天生来给囝囝操的!啊!!啊!!!用力!用力!!屁股脖子都要!!扇我!掐我!!掐死我!!!”
诶,我操……
蓝竺在那一瞬间一下有点儿惊傻了,不过现在快感驾驭头脑,容不得他想那么多,就顺着那么叫的真那什么了上去……这回是有点儿要掐死人的那么个力道意思了……
突破钳制的淫叫是那么粗犷,说成吼,也不过分。
可是他就是爽啊云逸想着,那种一切都被蓝竺控制的快感,只要那好看的手掌再稍微那么用力一下自己就会没命的刺激…啊……现在就是处于中间的或生或死的迷茫混沌,要昏厥过去的梦境窒息,爽,爽,真是要爽死了。
“喔!!!喔!!!啊!!啊!!!喔!!!啊!!!啊!!!!”
“啊!!!!啊!!!!喔!!!!啊!!!!啊!!”
“喔!!!啊!!!!喔!!!!啊!!!啊!!!喔!!!!!!!!囝囝!!!尿了!!尿了!!!!”
对蓝竺来说无异于与野兽的交合结束于云逸喝下的那一整瓶气泡水:
那什么该是因为电解质导致水是酸的的原因也作用到了大个子身上,那一直挺立的硬到要杀死自己通过切腹自尽方式的鸡巴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射出的居然不是精液,而是尿水。一阵阵犹如天上降落的透明雨滴全部倾洒在光滑的玻璃茶几上,左一片,右一滩,中间的更是远到离谱儿,好像直接飞跃种种,长枪直指刚换的羊绒地毯,飙溅于落地窗户的合缝儿之上。
因而其本人的表现还用多说?整个人居然就想颤抖着直立起身子……那蓝竺哪能允许啊,什么都松了强压着就下去依旧疯狗打桩,因为还是他妈的差一些没有射,那肯定就不能停啊不是-他妈的他早说不要那什么,就该待在那骚逼里头的了!
然后就导致一个自己被操的尿都出来的男生,现在还是不能被放过,哪怕小腿已然抽筋到人都缩一起了脸已经哭到变形,还是得在接受着那要把他尊严灵魂给一并吞没的撞击……不行不行,要死了,不行的,不行…………啊…蓝竺高潮太慢了…唔……啊…不要……
“囝囝!囝囝!求你了!求你了!!别干妈妈了!啊!!求你了!!别干妈妈了!!妈妈的逼坏了!妈妈的逼坏了!!啊!!!”
“滚他妈犊子!他妈的不行就别叫了闭嘴!省着力气给我玩儿到爽才好!!叫你尿是吧?!尿!!”
……
啊,是的,还没提那谁怎么想的呢……
这、十几岁的孩子哪真见识过操逼操得人都尿尿了的这一说,黄片儿是黄片儿,他妈的自己是自己啊,操他妈的那骚货还真被自己操尿了这他妈谁能忍??又叫得比他妈发情期的母狗还骚……我可去你妈的吧,靠!!烦死了!!
如此这般的纠结把少爷那惯来的暴脾气就这么带出来了,他什么都不说就是在那里猛着干……连说着骚话反馈的屁交流都没有。
“呜呜呜呜…嗯……囝囝别干我了……啊…囝囝别干我了…啊……呜呜呜呜……妈妈的逼…呜呜呜呜呜…妈妈的骚逼真是要坏了……被大鸡巴干坏了…啊……”
“求你了囝囝…我真地求你了……啊…嗯……我给你磕头了……啊……妈妈给囝囝磕头了…啊……别干妈妈的骚逼了…啊……噢噢…求你了囝囝…啊……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啊…啊…好用力啊…噢噢……逼坏掉了……”
这回清醒了些许倒不是在开玩笑的,云逸真地把头低到超低就近乎于对着茶几砸了……梆梆梆的响头贼他妈大声,可蓝竺就是听不见,也就他妈不说话,就是像第一次的那般强硬操人的时候发疯了,就是在那里用鸡巴大力的干逼搅得大个子五脏六腑全部都紊乱运转的想死。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囝囝我不要了……我真地不要了…啊啊啊…噢噢……要死了……啊…逼坏了……啊……妈妈的骚逼都被囝囝干……啊啊…干翻出来了…啊……干死妈妈…干死贱货的烂逼了……啊…呜呜呜呜……啊……嗯哈……”
“啊…啊……囝囝…囝囝……你听见妈妈说话没有……啊…妈妈真的要不行了…啊……你是要干死妈妈么……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囝囝别干我了……骚逼被操坏了……嗯嗯……”
……
云逸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现在,那是一种比强插到疼痛不堪还要难受的无力……因为就算被操尿了又怎么样呢?他还是从那已然显得乏味,人都要麻木的抽插中感受到些许的快感…………他真地不清楚那叫什么甚至都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只要蓝竺的那根肉棍一插,一捅进他的屁眼儿,滑进他的肠道,整个人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所谓寂寞空虚被填塞了的满足,以及真地腔道被热物撑胀的那种饱意,确实愉悦舒服。
他真的是爱死蓝竺鸡巴上的青筋了。
那就更别提这么动久了以后,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