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拿番茄酱和蛋黄酱好不好?”
“随便啊。”
“囝!!”
“干嘛?”
“你都不跟我好好讲话!!要不要嘛!”
那学长说那话时身体居然在抖,甚至还跺了脚,天呐。
弄得蓝竺边摇头边挑眉毛,“我都说了随便了……嘚嘚嘚,你别又这样那样的,前面叫你换个做法你又不让,现在问我要不要加酱,我真服了。下次再说吧,今儿就随便凑活几口拉倒。”
哟,怎么了这是,活着活着,凑活都出来了。
不是这勉强吃吃呗还能怎么样啊?我就非得闹是吗?毛病。
早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进行了下去,直到近了中午,那门边电话响了。
云逸就像那家里的女主人似的哒哒哒踩着拖鞋先对话筒那边点头说好的好的,然后就在电梯门旁边等着。
且还转圈着等,仿佛怎么特别重要一样。
“诶呦,我服了,他俩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何必这样呢?”
“那人家是你朋友嘛!朋友来家里肯定是要好好招待的啊!而且……他们知道我的对吧?我们两个那个了?”
“什么那个?做爱啊?你想我告诉别人去?口味这么重?”
“什么!!啊呀!!不理你了乱来!!”
美人回个鬼脸白眼就继续搁那打游戏去了。
呀,默念着的数字终于到头。
给予云逸来人印象的,是那窜入鼻中的清新至有些许冷冽的玫瑰味儿。
不同于他男朋友的加了水果的酸甜,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是偏草系的。
和那张脸对比出来了巨大的反差。
云逸虽然知道把妩媚这个词放在男生身上不合适,但他那时真地瞬时语塞了-白皮肤高鼻子粉嘴唇尖下巴,对面这个人和蓝竺分享同样的外貌特征,可却怎么就能组成一张完全美的不一样的脸。
而且那个人还是那样笑眯眯的温柔,恰到好处的慵懒。
那会不会是眼角有着泪痣的缘故呢?
他觉得自己错了好像,那个人和蓝竺其实根本就不一样。完全不是同一类人的不一样,哪怕,很是相似。
而那个站在后面的人,他倒觉得自己和别人像了。
高着,壮着。
一辈子跟在后面追着。
这也能看得出来??
同类的直觉。
当然如果要说十分之相像倒是未必。
人家好像比自己帅些,高些,壮些,白些……
或许是因为外国人吧。
“你好。”
"Hi/Hi"
“进来进来吧,新拖鞋在柜子里呢。要是嫌麻烦不穿也行。”
嗯,这两个人倒是懂礼貌,笑着把拖鞋就换上进家了。
不像那个谁似的,最讨厌,鞋子老乱飞。
不乱飞他哪有东西去捡?再说,人第一次到他家做客的时候不也是好好的把鞋子给摆好了?
哪有!!哦,对,好像是这样的哦……
蓝竺是蓝竺,就是蓝竺嘛,他怎么样都好了,娇纵任性被惯坏了的公主。根本不知百姓疾苦,也从来不会为谁着想。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男朋友有什么办法呢,然后自己还乐意这样。
而别人就算再怎么讲礼貌温柔好,不行就是不行。
所以等人走后又要打扫卫生了,好烦呀。
嘿,好家伙,还等这女主人照顾来客呢,等他想完那七八,人都渴死啦!
可不是么,那三人早打好招呼在那玩儿起双人对打的游戏了。
"Fuck! Fuck! Fuck! Fuck! Fuck!!!!! Hey! That,s not fair! Fuck both of u! That,s supposed to be my winning round! Fuck! Fuck you Nathan George Smith!"
"Yeah what? That,s supposed to be your round to lose, happy now? Now hand me the gamepad as a loser!"
"Fuck you!"好家伙那手柄堪称发气的架势就被蓝竺给砸出去了,他就靠在沙发腿旁颇为不悦的挠了挠头发。直至眉眼一瞟着那就在旁边站着的想要给他们送饮料,却又怕挡着人玩游戏的大黑个儿,诶,跨的人就起来了,先穿过那巨大的屏幕中间不论大金毛如何对他骂声一片,再接过那盘中的饮料放到茶几后就头顶着和人…撒娇……“傻站着干什么呢?就不怕我口渴是吧?你没看见前面那下那俩人、那一对,欺负我来着呢我操,气死我了。”
“啊?是吗?欺负你呀?那我可能前面去拿饮料了没看到。诶,等一下,你说他们两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