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炸了。
“囝啊…囝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唔……你到底什么时候射……我真不行了……屁眼儿好怪…屁眼儿好怪……嗯…不要了……啊…不要大鸡巴了…不要……唔……呜呜呜…不要了……”
近乎一种肉体和精神完全且双重被施加虐待的状态。
因为是都清楚了的,除非必要,蓝竺在准备射的那个阶段是不会讲话的,就在那埋着头一个劲儿的去钻取那处洞眼。
那也是都清楚了的,云逸怎么能接受蓝竺不理他?更别提还是这种时候,每次这样,都十分让壮壮学长崩溃。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讲话?我是飞机杯吗我!!为什么到后面就不管我怎么样了为什么不理我!!
可前列腺也从来都是前列腺,那是一个只要按压就会爽到的地方,哪怕如何如何疲惫。
这么一展开来讲,有点儿悲哀呢。
“囝!!理我啊!理我啊!!理我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唔……等一下…等一下……嗯…不要了……蓝竺…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射了好不好射了……我真地不行了现在……不要了……”
“呼……哈…谁叫你自己不会观察就射了!?前面几次也都这样!我没有提醒你平常多注意?!这回我不会再惯你了,忍着!老子没解脱你他妈也不行安生!!”
……
难,难于上青天。
好在事情随着云逸的屁眼儿每被捅一次鸡巴而射出一摊尿来而有了眉目和转机。
他又可以骚了。
一骚,蓝竺就有足够的点数高潮,就看看那被淫欲浸透了的姿态。况且其本来喘气就已经有点儿急促。
“嗯嗯……大鸡巴好爽大鸡巴好爽……啊啊……公狗又射尿了…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尿……啊……大鸡巴干我…大鸡巴干我……啊…囝这回爽了吗爽了吗…啊……有想射烂我的骚逼吗……”
“有爽到。有想射烂你的骚逼……公狗。”
好嘛,怎么最后那个词都……不过讲真倒不开玩笑了,雪白如瓷的面孔上大画胭脂,却淌过了蓝色的雨-嘿,这种颜色的头发是爱掉色的呗,自从染了,蓝竺穿过的衣服领后总是带蓝。
那现在的情景,他自然满头大汗。
惹得云逸上手全都抹掉了,那被性欲侵占了头脑的家伙,居然还能眼中夹着宠溺的去看人。
“嗯…慢一点儿呀……啊…流到眼睛里去就不好了…坏宝宝……嗯…流出来的汗也都是蓝的……那我要囝囝射烂我的屁眼儿…啊…啊……好不好……啊…我要看…嗯……还要看…上次都没有看够……”
上次?看?
蓝竺随即心知肚明。
哦,是说他把那颗屁股给抬起往死里捅的那次?
好吧,既然你说看,我们就看,顺便就就着这个地方射吧。
再加点儿料。
干什么玩意儿??煲汤炒菜呢??
“这样,够不够?看清楚了吗?这回看清楚你的屁眼儿在怎么被我操了吗?我才看见,看清楚,真地,好骚。”
可其实并没有上次清楚,洞口尽是白沫。
但于云逸来说不一样,到底这是他自己的地方,上回他瞧着青筋出了神的细致,这回的,肛口在泡泡之下的软烂。
他的屁眼儿在经过至此的鸡巴暴行,终于被干透了。
他是完完全全百分百属于蓝竺一个人的容器了,往后可以往里头灌精又灌尿,他仍旧笑对着来客一句,欢迎光临。
……
“嘻…嘻嘻……嘻嘻嘻……我当然骚了…我是骚货,我是烂逼,我是囝囝一个人的公狗,囝囝想怎么样对我都好,囝囝是我的主人,只要我不听话就揍我。”
……
蓝竺哪可能是那样的一名训狗者再说一遍,只是凑巧种种种种谁遇着他都矮三分和本身性格霸道又强势的原因,使他或许成为天生。
打小儿,犬科动物就爱黏着他,是已经夸张到专业训狗师都管不住能挣脱锁链的藏獒在见着这粉雕玉琢后能嗷着扑过去在脚边这样那样的转着,单纯的甩尾巴舔手。
只不过蓝竺对各种宠物都没太有意思,不够可爱又麻烦的,那藏獒又是如此那番的烈性犬,蓝母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命人给安排走了。
从此再未有缘相见。
但如今,有这样的一个人形罗威纳,哪哪儿都装满了自己的云逸,他眼向下瞧着,想,也还不错。
足够可爱,又能照顾人。
当真挺好。
哦……诶!!
“你不够听话,你是贱货,是不是?”
“是!是!我是!我是贱货!我不够听话老惹囝囝生气!”
“你不是狗吗为什么废话那么多?只准叫一声。”
“是!”
“谁是你的主人?”
“囝!蓝竺!我的公主!我的宝……”
“都说过了,不准废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