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不要他们,我要你”啊?哟。
终于,能说出点儿让人开心的人话了,啧啧啧,那个吊嘴巴,属实难得-不过不奇怪,某人是那般被宠溺着的,少一份虽然一下有些不舒服,也无所谓了。
那云逸又是个蓝竺说什么都信甭管真与假的家伙了,这么一听,那还了得,又甜又腻的呻吟直接穿破瓦房,鸡巴则猛的流出一溜儿透明的乱七八糟的黏液。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了呜呜呜呜呜…想射了老公想射了……呜呜呜呜……老公操我老公操我…啊……老公干死我…大鸡巴干死我的骚逼…啊……鸡巴好大啊…唔……骚逼烂了…啊……”
“你真是…呼……喔…逼他妈真会夹……啊…哈…你真是夸张…嗯……有够夸张…嗯…嘴是真地叫得离谱儿…喔…真他妈顶你的时候又喊疼了……也亏得是你…啊……我才想着还挺可爱……”
“喔…喔……我可爱我可爱……啊…我是囝的可爱公狗…嗯…我是囝的可爱公狗……啊…嗯嗯……不要…嗯…囝要拿粗鸡巴…啊……嗯…干可爱公狗了…啊……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孙少爷,您和小云是起来了是吗?”两声不大不小的敲门,“奇怪,我刚怎么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叫呢,什么东西啊……”
后句因为屋里燥热的突然停止-包括那已然射精的鸡巴都是断断续续,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可闻,明明,那是独自默念的声音……
Holy mother of god。
因而两个人全然又僵又木,大气不敢出,就是怕怎么被听到了,然后他妈的万一闯进来这不完犊子了吗?
那昨晚进来的时候房门到底有没有锁呢?以及小翠姨在这儿干了那么多年的真地不敢保证等会儿会不会就借着那相熟劲儿,就pia一声的要进来叫人起床了。
因为以前是真有过的,被叫起来吃个早饭,那老金说了,一日三餐,均衡饮食,少了一份儿哪行啊,对身体不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那现在是多少点儿啊?一翻一看,早呢,七点半多一点儿,早着呢吧算是?那该是不会进来了。
那就不答话,当然当然,只不过…嗯……
门又被敲了两下,“孙少爷?”
蓝竺感觉自己脖后被按压的越来越重。
他随即向下瞟着云逸那副时间停止行走的样子,突然想着,有必要这样?
手一下就拍上去了,也是不轻不重的。
“诶!”
“啊?”
“你什么表情啊?”
“嗯?没有。”
这是在自己家,真的要小小声声的好似用气讲话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啊操,不是说最喜欢我?
诶!!他这什么逻辑关系啊!!
不是那蓝竺这么想的是什么意思??他要干嘛啊等会儿??
动就动了,怎么了?
我就是现在在我家干逼,不行吗?
粗大的鸡巴与窄小的屁眼儿摩擦而起的声音难听极了,只需一秒,都能知晓黑屁股对粉鸡巴的留恋。而这,是某人最怕大家知道的点了。
诚如蓝竺首先提出的,他就是那般照顾人家的宝贝的?初一大清早跑人床上吃吊,然后就吃吊吃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乱七八糟身上都是那种脏兮兮的痕迹。
当真只要鸡巴在屁股里一动,他就淫毒入身,怎么都跑不了。
不回应蓝竺的性爱,会死掉,一定要操一定要操一定要操。
与蓝竺对视久一点儿,他就想扒了人裤子把屁股迎上去。
好烦好烦好烦,我又不是只知道爽的傻逼,可就控制不住。
且只能是蓝竺才行,且只要是蓝竺就行-已然病态到可以抓起一根擀面杖往自己屁眼儿里捅,只要想着那是蓝竺鸡巴的样子。不然就是那个洗干净的原来装糟辣椒的玻璃罐子,那可以是蓝竺的屁股,他真意淫着操过一次,凉凉的。
……
Hello??品学兼优的云学长??啊??
这尼玛不惊天动地大新闻??
以上当然不敢让蓝竺知道,就如现在,他要挡着那完全无法控制的大声淫叫。
可今儿个就不行了,就是不行了,那谁脑一下子也不好使了就不让他挡,势必要让他人知晓身下人淫态的,睾丸拍在臀部的冲撞。
“啊!!!!!!!囝!!!别cao……”
嘴被樱花堵着了,外头也似乎母子连结心相吸。
“翠姐,你别叫他了,昨儿都休息得晚,起来也是要摆脸色。我爸今儿不也是没出去跑步吗?”
“嘿,老爷说不出去跑步也行,但也不能少那每天的锻炼,孙少爷如果醒了的话要和他一起做健美操呢。”
哦,现在正锻炼着呢。
……
“那这不是没有?走吧翠姐,我们早上吃什么?昨儿喝饺子汤多了好像,现在肚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