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头天天围着主人转想要鸡巴吃的骚狗,是不是?”
“是!”
“…………怎么办云逸,我想不出来了,好烦啊。”
他是那样一个不同的天生训狗者。
云逸看着那甜美脸蛋儿埋怨撒娇的模样儿,心都醉了,多么软乎的宝贝儿啊?
可不得立马坐起抱着,亲着,这样那样的鼓励安慰下。
“没事儿的宝宝,咱们慢慢来,时间长着呢对不对?还有下次,不急。”
是昂,遥想第一次做的时候蓝竺还怎么下不了手,现在才隔了多久,就可以每问一个问题,就扇出一记耳光,最后那还扇了两下呢。且下身动作也不停歇的。
嘿,原来加料是指这个,还以为什么呢……不过,怎么就自发性的动起手了,这好吗?毕竟是打人,他又……
蓝竺只是单纯想着奖励一下云逸而已啊,那家伙总这样,神神叨叨的,觉得痛会爽。
但愿他此番行动不要和治疗搅在一起混着乱七八糟,否则战场从床上到床下,真有得云逸好受。
这吊人打小就被金女士给送去学了柔道,望的是刚柔并济为的是保护自己,但后来想着这种需要考级的东西等学完时指不定黄花菜都凉了的可能性,转头再加了个墨西哥拳击班-嗯,谁知道某人西语如此流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拳击教练就是个老墨。
"Destruir, Ceru!"
所以,云逸的肚子才有可能被打得那么爽,亦或者是蓝竺尚未主动击打的胸乳,会更爽。
此式拳击,最突出的就是左勾爆肝了,所谓一击毙命,肋骨断裂,“在你想要收拾我之前我先把你给打死就没事儿了的”凶残进攻。
怎么,那难道还要云逸感谢蓝竺的不杀之恩了??什么玩意儿啊都。
那怎么我就需要那样的感谢了??我又从来没有那样揍过云逸的干什么啊,我他妈再说一遍,我不是坏人,操!!
那也再回他一遍,不是坏人,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人这一辈子,想要不做一件坏事儿,很难。
换言之,成为坏人,是很容易的,只要做了一件坏事儿。
“那你觉得还可以的是吧??啊呀,我也不知道不清楚我在干嘛就那样了。”
“你是最好的宝贝。”
“那快点儿快点儿,我要射,你躺回去免得又难受,喊得要命。”
“那我后面也没喊了嘛!!小心眼儿囝!”
“再叫掐你了啊!!”
然后还就真掐了,云逸顿时小丑模样的厉害,被弄得是全身既僵硬又颤抖的射着尿。
那嘴也不是个好形状了,扇得有点儿都要偏右,口水也是,往右边流。
整一副,实在太过于癫狂,蓝竺在上俯视着,老觉得他就要那么掐死云逸了,掌心下的皮肉似乎失去了血液流动的温热。凉的,极其接近失去生命体征的。
这样,真地能获得快感吗?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不正常的东西自然背后有不正常的原因,而那原因,他真地不想去了解。
那么多遍,蓝竺,或许,真地,不太能是个恋爱人。
那就别祸害人家了还不松开??!
啊?松了,松了,松了,他不太喜欢这样,云逸也不行,不然真拜拜了。
“呕……呕……呕……呕…………囝…囝射了吗……掐得我好舒服…好爱你……”
……
乱七八糟。
但此时蓝竺已顾不上那如何神经病,是,他自己说不要这样那样的有毛病,但处于雄性的劣根、那种对于事物的亲手破坏无论美不美好不好,使得他激动。
纯种大坏逼。
就像每一次明明他都可以直接射在避孕套里的,但每回做爱起码有一次,那就是偏不。就是要忍着一些让精停于马眼后,从屁股内撤出来把套子当作世界上最碍着的物件丢掉再撸下,随即就……
意思其实不能太明显。
这回也是一样的了,他边再搓着几下鸡巴,云逸边用那双温暖粗糙的黑手抚摸着他的大腿……
“呼…啊……啊……要射了云逸……啊……你囝要射了……喔…喔……”
“嗯,好的,囝囝好棒…那囝要射在哪里?我的嘴里吗?可以喂给我吃吗?肚子饿了。”
他把自己舌头伸出来的状态是那么的熟练,那条又肥又厚的舌头,公主尝过,公主的鸡巴也尝过。
挺会吸。
他如何能抱着颗龟头舔半天,只要公主能忍,他自己也能忍。
所以,去吧,全部都倾泻在那张嘴里,如以前做过的多次一样。
哟呵,当真龟头就抵在舌头上的射了?一滴不漏。
云逸自然也一滴不剩的全吞了,再舔吸一圈龟头,而后伸出予主人进行检查-干不干净,我是一条乖狗狗,主人给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全都吃光啦,夸一下我嘛。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