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里用了素斋,孙粲与应冀便先回去,小萧氏与孙祁倒还留在寺里等着宁慧大师说是有些事情要问。
放了帘子,孙粲便坐在应冀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道:你怎么都不进去拜拜?这儿的菩萨最是灵验了,没准能了了你的心愿呢!
我不信这些神佛,拜了也是白拜,别乱动,仔细摔了!他一手贴在她的背上,一手环着她的腰,听着孙粲含笑着说道:方才阿娘见着我便说我瞧着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兴许是嫁了人,眉眼处有些长开了!你觉得呢?可有觉得我好看了?
我头回见你便是成婚那日,若说好看可是因为同房了?他心情不错,轻抚着孙粲的背慢声道:听闻行过房事的女子与那处子是不一样的,有经验的嬷嬷一眼便能瞧出,若叫我说,兴许就是眉眼这展开了些,少了些娇憨罢了!
你倒是懂得多!不过这样说起,我倒是想起那时韦七太太出嫁后我与她见面,那会也觉得好像有点变化,只是说不出来,现在想想倒是多了些妇人的韵味!她笑着蹭了蹭应冀的脖子,又软了身子道:早上起得好早,现在困了。
才用了膳别睡,积了食又有你难受的,再说这里睡着也不舒服,忍一忍回家了再睡!应冀说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惯着她,将她往上托了拖,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又扬声叫车夫慢速度稳些。
他与孙粲待久了,倒也学会了轻手轻脚,想刚成婚那会,他手劲大,孙粲不舒服要他揉时常常捏青了她,后来欢爱时情深欲重难免会失控重了力道,譬如初次碰她,没什么经验也不懂什么,那会竟顾着自己痛快叫她哭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两人倒也有段时日没同房了。
他其实是重欲贪欢的,尤其是与心爱之人,恨不能时时与其交欢榻上,抵死缠绵。可算来孙粲年纪并不大,刚嫁来不过才及笄,又是先天不足有些羸弱的。
到底是要慢慢调养一番才好的。
那孙粲半睡半醒,只觉得像是抱着个大暖炉极舒服,不禁微睁了眼看见应冀愣愣看着前面不知想什么,她脖子有些发僵,推了推他,应冀才晃神,见孙粲睁眼,亲亲她的眼皮道:怎么不眯了?
掀了帘子,现如今还是在郊外,离相府还有一大段距离。
今日因为去寺里的缘故,孙粲罕见的穿了件鹅黄色的袄子,首饰这些也是玉制或珍珠式样的较多,倒是少了些张扬与傲气,若是不开口单单坐着,恰是一副极美的仕女图。
她抬手勾着应冀的脖子要他低头,甚至往前倾了倾,顺着他的额头往下亲,应冀惊讶她今日难得这么乖,自然是由着她甚至被动反攻,胡乱扒拉了她的衣服,应冀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红杏另一只则被大手包裹把玩。
她本就坐在应冀腿上,倒是方便了他,那一对椒乳像是撒了糖霜,应冀吃的津津有味,尖利的牙齿时不时地碰着乳肉,刺痛中带着痒意,孙粲小声哼哼道:你倒是揉揉啊,这样这样吸唔疼啊啊
他吐出吸允红肿的乳尖,像是裹了层蜜般诱人晶亮,孙粲爱极他情事上的粗暴与体贴,光裸的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浸着雾气的眸子半眯着,乖巧地在他脸上吻着。
应冀掀开她的裙摆,将手探进两片紧合着的阴唇,里头早已是春潮涌涌,花壁无意识地吸允着他的手指,死死颤着寸步难移,但凡应冀稍稍用力,那花穴便夹着他的手指紧紧的,孙粲的红着眼角亲他,你进来啊,快点进来好难受我想要你
她难受,应冀自个也舒服不到哪去,解了衣带便提着阳具急急撞去,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含着,孙粲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手指死死掐在应冀的背上,两人舒服地同时发出喟叹,应冀将她往上托,坐在自己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
用力些啊嗯太快了好快阿冀唔孙粲覆在他的耳畔,喘着气,声音又轻又媚,应冀狠狠一撞,孙粲差点喊出了声,一阵失神后,不满地看着他道:你这样这样哈讨厌,给人听见了,我,嗯啊哪里有脸见慢啊阿阿,冀讨厌你
你讨厌我,恩?应冀红着眼停下,那湿热的小穴不满地绞着肿大的阳具,孙粲几乎要哭了,胡乱地在他脸上身上亲,应冀喘着气问:还讨厌我么?
不,不讨厌,唔爱你你动动你动动嘛
他捏着孙粲的下巴问:说清楚,爱谁?
唔你最爱你了
我是谁?应冀慢慢抽动,时不时地狠狠一撞,孙粲细长的眼睛失了焦,眼角含着泪,应冀逼着她说话,她也乖乖说:恩最爱阿冀啊最爱阿冀了好胀啊阿冀
她难受抱紧他,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牛车突然驶在一段凹凸不平的烂路,两人在里头趁机大了动静,孙粲白嫩的脚趾蜷缩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外头却是听不见的,应冀低头吻她,将娇媚的呻吟吞咽口中,肆意刮夺她口中的津液,缠着她的舌嬉戏。
你说最爱我应冀喘着气从她口中退出,小声地在她耳畔说着,又安抚地吻着她的脖颈与后背,粗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