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出声,那里很明显的硬了,热热的抵在陶梓瑶腿上,他终于放开她,在这样下去他恐怕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陶梓瑶坐回椅子上,捧着杯子装作无事发生。
廖峻西凑近她的耳朵,走吧。
陶梓瑶扭头瞥了一眼他那里,挺立的分身在西裤下还有些明显。
你这样出去?陶梓瑶瞪他,下意识的伸手想摁下那块凸起。
掌心触到内裤下紧绷的柔韧感,立马被他紧紧抓住。
陶梓瑶红着脸讷讷不语,尴尬的想钻到椅子下面。
他平复了一会喘息,若无其事的买了单,拉着陶梓瑶走出店门。
陶梓瑶大老远就看到了他的车,他没有名车收藏癖,但似乎尤其喜欢保时捷,陶梓瑶知道他以前玩过飙车,结婚之后已经不怎么玩了。或者说,她跟他的生活交集本就不多,两人并不算门当户对,兴趣的交点和话题都很少,她其实不太了解他真实的一面。
她沉默的跨进廖峻西拉开的车门,坐在副驾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廖峻西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抗拒,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已经很了解她的一些小动作,也知道她在外面很在意个人形象,相识那么多年,她连大声囔囔也没有过,就算不开心,也是沉默居多。
阿瑶,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生活,但是你现在住的地方不太安全,你名下也几处位置不错的房子,可以先凑合一下,等遇到喜欢的了再买。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峻西。陶梓瑶打断他。
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如果真想帮忙的话,帮我跟婆婆解释一下,怎么编造理由都随你。
廖峻西握紧方向盘,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宁愿陶梓瑶什么都想要,愿意跟他谈判,这起码算是关系的一种维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真切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把握不住她了。
在此之前,他曾想过无数次,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如果他们分开,他会不会难过或不舍,他以为他不会。
陶梓瑶在这段婚姻里兢兢业业的扮演着她的角色,方方面面都打理的很好,而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好,从大学到毕业,习惯了四年,两人的日子平淡安逸,从来没有过不愉快。
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阿瑶,听话好吗?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赌气。
廖峻西故作淡定的笑起来,嘴角不自然的弯起,他看向陶梓瑶,表情几乎算得上温柔。
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那样小的房间,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陶梓瑶微微避开他的目光,语气软了几分。
只是短住而已,不准备在这边久待。
这已经是挑明了要放下一切,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对不对?廖峻西淡淡的问。
我知道你最近在办理签证,结婚后你学了一年多的法语,平时也喜欢私下接点工作搞搞投资,我以为你只是无聊,其实你早就规划好以后自己的生活,就等着一个离婚的借口,我说的对吗?
陶梓瑶转身看他,心里是一片寂然的平静。
也许吧,我没有想过拖累你,这样不好吗?
陶梓瑶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廖峻西在后面抓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阿瑶,我不是在怪你。
陶梓瑶露出诧异的表情,很快释然,或者说,觉得无所谓。
不用道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必要,像原来那样就挺好。
我更喜欢咱们现在坦诚布公的样子。
峻西出神的盯着陶梓瑶的脸,嘴角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你瞧,其实我们之间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可是,我不爱你。陶梓瑶打断他,你也不爱我。
路边的梧桐树上,某只飞鸟惊动了树梢,一片泛黄的树叶不情不愿的掉落下来,啪的一声落在引擎盖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竟然渐渐好转,而不是通过那些药片和催眠改善精神状况。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对男女事有任何称之为享受的感觉。
少年时挥之不去的记忆折磨了他太久,他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而陶梓瑶却是唯一一个不需要他倾诉也能带给他治愈的人。
尽管他知道,这种依赖本身就是不健康的,需要矫正的。
他一直自诩克制,从不会任由情绪左右,可是,他现在开始后悔了。
他问自己,为什么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导致了全盘的崩坏。
突然之间好像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抓住陶梓瑶的手指,大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没有说话,看起来有些落寞。
陶梓瑶挣扎的力气都懒得用,移开视线看向床外。
你要总是这样,咱们以后还是少见面,我不想找前夫当炮友。
还不是前夫呢,阿瑶,我们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