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栖栖。”张雅文埋进叶栖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
她想说,栖栖,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人身体贴得非常紧,像是互相镶嵌进了对方的身体一般。
过了好一会,叶栖栖才回过神来,双手环住张雅文的身体,一只手爬到张雅文的后脖颈处,指腹轻轻地蹭了蹭,似安抚,似引诱。
张雅文将脑袋埋得更深,叶栖栖的身体干净而挺拔,清澈的香气好像是深林中沉静的木质香,让人安定又忍不住靠近。
这一刻,她顺从自己的心,微微踮起脚后跟,凑近叶栖栖的耳畔:“栖栖,我喜欢你,很喜欢。”
身旁是没有停歇的人群,脚步声和说笑声没有断绝,但是张雅文此刻只感受到了她和叶栖栖慢慢贴近的心跳声。
晚上,叶栖栖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发的时候,张雅文已经在客厅地板上坐好了,旁边摆着两支高脚杯和刚拆封的一瓶红酒。
叶栖栖将毛巾丢掉,在她旁边盘腿坐下,甩了甩脑袋,水渍溅到张雅文的手臂上,点点滴滴的凉意。
晚上刮起了一阵风,像是雨水来之前的预兆,阳台敞开着,树叶混杂着风声哗哗作响,室内则一片寂静。
张雅文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粉红色睡裙,凌乱半干的黑发遮住了大片白皙的皮肤,两条如玉一般的腿交叠侧坐在地毯上。
圆润的脚趾上涂着黑色指甲油。
她将红酒倒进醒酒器,摇晃了几下。
叶栖栖歪靠在沙发边沿,手拄着下巴,手肘抵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晚上还没有喝够?”
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空气里散发出红酒的甜香味道,夹杂着室外的凉风。
张雅文弓着腰去够一边的纸巾,长发散落下来,宽大的领口下坠,黑发扫过胸前的弧度,美好白腻的肌肤一览无余。
叶栖栖咽了咽口水,喉咙滑动,漆黑的眼睛里闪过汹涌的浪潮,面前的景色过于惹眼。
拿过纸巾之后,张雅文垂着脑袋擦了擦手指上不小心沾上的红酒,刚刚歪掉的一根肩带退到肩膀外侧,即使坐正了身体,依然露出一小片裸露的肌肤,堪堪遮住一半的弧度,随着手部的动作若隐若现。
张雅文对于自己的行为全然无知,专心致志做好手里的活,她将醒好的酒倒进高脚杯,第一杯递给了叶栖栖。
脸上的表情是忐忑和没有自信的,咬着嘴唇说:“我可没有羽晨那么厉害,不好喝……也要说好喝。”
在叶栖栖给出评价前就给自己可能的翻车铺好了台阶。
张雅文恶狠狠的样子十分灵动,像某些被人宠坏的小动物,叶栖栖眉眼弯起,眼睛里是无法遮挡的偏爱:“一定很好喝。”
然后,她仰头,抿了一口。
张雅文两只手按在地毯上,凑近了叶栖栖,着急询问:“怎么样?怎么样”
叶栖栖的眼神从她期待的眼睛一直往下降落,红润的嘴唇,精致的锁骨,然后往下。她轻咳一声,别过头:“好喝。”
其实她根本没有尝出任何味道,她不是圣人,做不到一心二用。
张雅文半信半疑,加上叶栖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加不自信起来,她往叶栖栖身边又挪了几步,就着叶栖栖的手,舔了舔杯口残留的红酒。
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短短的一小截,黑色的睫毛压低,看不清眼神,长发垂落,遮住两边的脸。
叶栖栖呼吸颤抖,感觉自己半辈子耐心都快搭进去了。
张雅文尝了尝,觉得味道还是不能和羽晨的相提并论,虽然是同一瓶酒,但是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她拧着眉,瞪叶栖栖:“骗子!”
身体回正的时候,不小心晃动了叶栖栖原本就不稳的手,酒杯往一侧歪,溅出几滴,叶栖栖忙回神,所幸没有全部洒出去。
“哎呀——”张雅文轻呼。
几滴红酒洒在了她白得过分的大腿上,深红色和粉白色,色差强烈,酒逐渐渗开。
叶栖栖觉得自己的理智逐渐失控。
张雅文抽了几张纸巾准备擦的时候,叶栖栖握住她的手腕,将纸巾抽回来,自己弯下身子,贴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一点一点,逐渐往上,隐没在裙摆里。
张雅文还在纠结自己倒红酒的技术,顺便上升到了对于自己的人身攻击:“羽晨真的是好厉害,长得好看就算了,能力还特别强,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未来规划都特别清楚……哎,你看我,连酒都倒得没她好……”
不停的碎碎念,完全不顾及正在给她低头擦腿的叶栖栖。
张雅文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什么事情:“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就被人捏住,一阵沉静的木质香气将自己包裹。
叶栖栖跪在地板上,弓着身体,侧着脑袋,手握在张雅文的大腿上,太用力,微微发红。她从下往上贴上张雅文说个不停的唇瓣。
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