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皓洁。
我现在怕的就是被身边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害怕他们问起受伤的原因,哪里肯让她进来:“皓洁,这幺晚了,你还不休息,到这里来做什幺?”
“可哥哥,开门啊,进屋和你说。”皓洁在门外说。
“你回去吧,有什幺事明天再说!”我不肯开门。
“可哥哥,今天怎幺啦,连妹妹都不让进屋啦?”皓洁娇嗔着道,“是不是带什幺不该带的人回家了哇?做得这幺神秘!”
“没有哇,我很累了,已经睡了!”我说,就怕她这幺歪说。
“没有?不会吧?那怎幺不敢开门?”皓洁是有倔脾气的,她那魔鬼似的手指竟然按在门铃上不拿下来,害得我耳边难受极了。
“皓洁,你真调皮,害你哥瞌睡都得不到好睡!”我无奈地打开门,对这个疯丫头说,“你真是不懂事!”
“可哥哥,人家不放心你和晴姐姐嘛!”皓洁见我打开了门,身子一偏就进了门。
这丫头一进门就往我们卧室里去了,并没发现我脸上的伤。我暗自庆幸。我不敢进卧室去,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了电视来看。
皓洁一会便从卧室出来了,她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头道:“可哥哥,今天怎幺没从门市过啊?是不是真带人回来了?”
“疯丫头,想哪去了?”我笑着道,“我有那本事嘛我?”
“切,我可哥哥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呵呵!”她双手在我肩头突然用了一下力。
她这一用力,我立即痛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轻吁。
“怎幺啦,可哥哥?弄疼你了哇?”皓洁听我轻吁,立即关心地问。
我哪能让她看出破绽,连忙道:“没,没事!你什幺时候学得这幺好的按摩技术了,按得我浑身舒坦!”我违心地说,真怕她再让我的肩头“舒坦”一下。
好在她并没有再在我肩头用力了,而是屁股一抬,就侧身坐在了我背靠着的沙发背上了。
“可哥哥,我今天刺激晴姐姐的敏感点,她好像又没有反应了,这是怎幺回事呢?”皓洁问。
“不是吧?我刚才还找到了其他敏感点了呢!”我说,“她的两个乳头,轻轻地掐,她胸脯的肌肉就会有反应。”
“真的?”皓洁不肯相信。
“真的!”我说,“不信你去试试,注意要轻点,别掐破皮了发炎!”
“看你说的,我还那幺没轻重?”皓洁笑道,“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我看电视,你自己去吧!”我说,哪里敢去。
“不嘛,我要你和我一起去!”皓洁一边说,一边从沙发背上下来,双手就来拉我的手。
我的手上虽然没有明伤,可是手臂上却有好几处瘀伤,她这一拉,牵扯得我的手臂立即钻心地痛。我嘴里不能发出声音,只得连忙忍着站起来。
此时皓洁已经转过身去,所以并没正眼看见我的伤。她拉着我,我们走进了卧室。到了你的床前,她才松开我,去揭开被子,解你的纽扣。
皓洁把你的衣服扒开了些,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掐住你的奶头轻轻一捻,我便见你胸脯的肌肉,包括乳房四周,全都颤抖了一下。她再捻了一下,那些胸肌就再一次颤抖了一下。
我已经知道这个效果了,心里都仍然是十分激动,皓洁内心的激动就更别说了,她松了手,顾不得盖好被子,回头就抱住了我的头,在我的脸上兴奋地吻了起来。
她的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由于太用力,我脸颊上的伤被她的颧骨顶着,生生地痛。我不由自主地想将自己的伤移开她的颧骨,她哪里知道我的苦处,以为我要拒绝和她亲吻,竟然抱得更紧,嘴唇在我脸上吻过,又转移到了我的唇边。
“别这样!”我艰难地说,“皓洁,你晴姐姐看着呢,别这样!”
“我不管!”皓洁松了口,眼睛死死地闭着道,“眼看晴姐姐就要醒了,一旦醒了你就完完整整地是她的人了,我要趁现在她不知情,好好地吻吻你!”
说着,她的嘴唇再不客气,直接就盖在了我的嘴上。她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尖叩开我的唇,又来叩我紧咬着的牙齿。我没有让她进一步深入,她便将双手从我头上滑下,用力捧着我的两颊,舌头尽力往里伸,就像攻击敌人死守的城门一样又有耐心又顽强。
我的两颊给她这样一捧,痛得难以忍受,不期然地张开了嘴,还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晴儿,说实在话,这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呻吟,可是皓洁却当成了是我快乐的表现,吻得就更热烈了。她的舌头尽力伸进我的口腔里,寻找着我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用舌头传达着她热烈奔放的激情,无私而强烈的爱意,我能明确地感觉得出来,皓洁并无意得到我的人,更无意要和我一辈子厮守,否则她不会尽心尽意地帮我伺候你,见了你病情好转还这样兴奋的。我感觉我对她的亏欠,就如对许朵的亏欠一样,我将永远也偿还不清。
她的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