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布料已经被弄湿了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腻湿润。
君茹妈妈发现了臀部那里的异常后,又联想到了之前和宝贝儿子龙剑飞欲仙欲死的情形,心头顿时一阵轻跳,脸上的羞意更浓了。
远处响起宝贝儿子龙剑飞的长啸声,然后在远处又响起一声女人海豚音的回应,好在没多久,龙剑飞就转回来了,君茹妈妈忙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妈妈,杏里应该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们呢!”龙剑飞简单的把查探到的情况跟君茹妈妈说了,确认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比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径方向也基本搞清楚了。母子两人商议了一会后,决定先下山去想办法弄衣服来穿好,后再乔装打扮着偷偷潜回家里查探情况如何,而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计划好后,母子两人就一起沿着山路下山了。一路上,君茹妈妈故意走在了后面,因为她不想让龙剑飞看到她臀部后面的羞人一幕。而龙剑飞也没有多想,只是一路谨慎戒备地带头走着,不时回头看向君茹妈妈,看她有没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龙剑飞母子两人的身影渐渐的远去了。悬崖那里,又恢复了它千百年来的宁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午时。在通往山下的山道上,偏僻之地荒郊野外,铃木杏里只能从附近乡镇上租到一辆车厢紧闭的马车在缓缓前行着,铃木杏里斜靠在车驾上,虽被晒得嗓门直冒烟,但精神却非常的好,不时地挥鞭吆喝着。
车厢内,一男一女两名乘客半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正透过微开的侧窗向外观察着。这两名乘客,赫然正是龙剑飞母子两人。
母子两人躲在马车上,一路小心谨慎地戒备着,直到现在已经远离了密宗鸠摩智的地界,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两人才稍稍松了点心下来。
“妈妈,你说姑妈她们会不会也遭到了密宗邪教袭击?”龙剑飞低声地问道。
君茹妈妈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无奈地看了一眼龙剑飞,道:“飞儿,你都不知道问我几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龙剑飞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妈妈,我只是太担心了,如果连姑妈她们也遭了毒手,那我们接下来可真是孤立无援了。”
君茹妈妈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握住了龙剑飞的一只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忧虑和迷茫。
“主人、夫人,日头猛烈,车内恐怕也很燥热,要不要寻个阴凉点的地方稍做休息再继续赶路?莹秋姐姐淑慧姐姐她们得信之后已经赶来山下镇上接应我们了!”就在母子两人沉默的时候,车外的铃木杏里关心地询问道。
车内,龙剑飞答应了一声。铃木杏里就就近在大路边找了一处有大树遮挡的阴凉处把车停了下来。车停好后,铃木杏里就告了一声急,然后自己跑到别处方便去了。对于龙剑飞母子俩的暧昧禁忌关系,铃木杏里心知肚明,她身为日本人对此并不大惊小怪,反而为君茹妈妈守寡之身得到主人慰问滋润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铃木杏里离开后,车厢的帘子被半拉了起来,外面强烈的光线顿时把车厢内照亮完了。
君茹妈妈有点羞红着脸,对龙剑飞嗔道:“都是你了,幸亏只是杏里在这里,如果让熟悉的人看见了,还不笑话死了。”
龙剑飞看了一眼空旷的外面,转手搂住了君茹妈妈的纤腰,得意地笑道:“妈妈,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说以后要做我的女人了吗,那我们不就是夫妻喽,有什么不可以让杏里知道的。”
君茹妈妈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气恼了起来:“还贫嘴,万一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人了。”说完还用粉拳轻捶着龙剑飞的胸部。
龙剑飞见她恼了,才正色地道:“妈妈,其实我也是想过了,密宗邪教的人如果还没有死心,还怀疑我们没有死而追查我们的动向话,我们作为一对母子出现在回家路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就没那么显眼了。”
君茹妈妈听着龙剑飞的解释,虽然觉得他说的很牵强,但是也没有再恼他。其实她也不是真怪龙剑飞对外说他们俩是夫妻这件事,而是怪龙剑飞没有事先和她商量就对铃木杏里乱说,羞也羞死人了。
龙剑飞感觉怀抱中的君茹妈妈安静了下来,他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起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君茹妈妈的裙底,隔着蕾丝内裤按在了她的下体私处上。和铃木杏里会合以后,由于一直处于紧张中,两人都没有怎么亲热过,现在心情刚轻松了一点,龙剑飞毕竟是刚得尝母子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点色急了。
龙剑飞是急昏了头,但君茹妈妈可没有,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宝贝儿子龙剑飞要对自己干什么好事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随时都有人经过,那铃木杏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她哪能不急。她按住了龙剑飞那只作怪的手,羞恼地道:“飞儿,现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龙剑飞被她这么一阻,脑子也清醒了些。不过他也没有抽出那只手,只是用另